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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立即起身向后廚的方向跑去。 歡嚷的人群中,沈冬柏像一條鰻魚一樣游過,流利而又快速。 忙碌的后廚里,熱回朝天,熱氣襲人。沈冬柏親自給安若素做了一杯私人定制的限量版柳橙汁。后廚的廚師幾次要提供幫助,都被沈冬柏拒絕了。他自認為他們做的沒有自己做的好喝,安若素會喝不慣的。然而事實是只要他們用的柳橙是一個地方的,那這味道就不會有什么差別。 十分鐘之后,沈冬柏伸手用紙巾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然后自豪地捧著他的那杯柳橙汁,緩緩地經過擁擠的人群,走向草坪是的那道他追了近二十年的倩影。 “來了,剛榨好的。請品嘗?!鄙蚨毓Ь从卸Y地雙手奉上自己的勞動成果。一臉期待地看著安若素,等待著她的夸獎。 忙活了一上午了,安若素感覺自己都快脫水了。她一口氣把沈冬柏榨的酸甜可口的柳橙汁喝個精光。然后又把成柳橙汁的玻璃杯還給了沈冬柏。 沈冬柏拿著杯子站在安若素的身旁,遲遲不走,眼睛盯著安若素的臉,還在等待著。 安若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她轉頭看向此刻有點傻了吧唧的沈冬柏,說:“你怎么還在這兒?干嘛那樣看著我?我是喝地不太好看,但是也不用這么驚訝吧!我早上起來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樣子你都見過了,還沒有產生抗體?” “果汁好喝嗎?”沈冬柏驢頭不對馬嘴地問。 “還行呀。怎么了?要收費???”安若素驚訝地說。這次是讓她洗碗還是拖地呢?這家伙還是這么斤斤計較! “謝謝?!鄙蚨囟Y貌地給安若素弓腰施禮,然后才拿著杯子轉身離開。在他轉身之際,安若素聽到了一聲抱怨:“這不就行了嗎?非要我說出來!” 安若素望著沈冬柏的背陰輕笑著搖頭,內心由衷地佩服沈冬柏的童心未泯??烊娜诉€能這么幼稚還真是少見。她不知道是該夸他呢!還是該嘲笑他呢! 就是這么幼稚的一個人竟然天天把結婚掛在嘴邊。 婚禮的儀式結束后,楊帆陪著許昔諾去換了一套簡約的禮服。酒席上,沈冬柏作為伴郎沖鋒陷陣地為楊帆擋酒,最后自己醉得扶都扶不起來。還是安若素把他和楊帆的助理一起把他弄回家的。 即使這樣,楊帆還是醉得不輕。許昔諾把他扶到床上后,坐在床邊細細地看著他的臉,他的眉眼,久久不愿移開視線。最后一滴溫熱的淚滴落在楊帆的臉頰。他們所堅守的愛情開出了一朵美麗的花朵,所有的磨難在這一刻是在一種升華,歲月不負深情。曾經的苦難只會讓他們此刻的幸福更加濃烈,雖然會讓人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慨心酸。 從今天開始,許昔諾有了另一個身份——楊太太。那個她夢寐以求的稱謂。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在結婚前主動辭去了MISS公司設計總監以職?,F在她在愛諾擔任愛諾服裝的總設計師。 婚后,楊帆和許昔諾過上了最平凡的生活,每天面對各種家庭瑣事,在家庭和工作之間來來回回。但卻樂在其中。 秦若若只要一放假就會立刻跑到許昔諾這兒小住。 楊帆在秦墨簽了離婚協議之后就停止了對秦氏的攻擊,并把已經收購的秦氏股份轉到秦若若的名下。 許江后來還是知道了許昔諾和秦墨的那段婚姻。他自責不已,之后又去了加拿大那邊,對于女兒為自己所做的犧牲,他始終無法釋懷。每年只在清明的時候回來給許昔諾的mama掃墓。許昔諾和楊帆每次度假都回選擇去加拿大看許江。 在許昔諾婚后不久,安若素和許昔諾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愛諾集團交由華盛負責的地標大樓的建造接近尾聲,周躍做東請沈冬柏和楊帆到KTV小聚。楊帆要回家帶孩子,沒有去。沈冬柏只好帶著安若素一起赴約。 到了包間,沈冬柏推開門,竟然看到了秦墨。沈冬柏在心中暗罵道:我去,什么情況?這和秦墨有什么關系?還好楊帆和許昔諾沒有來,不然就尷尬了。 盡管內心萬馬奔騰,可是沈冬柏表面上還是鎮定自若地打招呼:“你們好,我來了。沒遲到吧?”沈冬柏進來,然后側身拉著們,讓安若素進來。 “沒有??爝^來坐吧?!敝苘S開口招呼道。 安若素和沈冬柏做下后,周躍看了安靜喝酒地秦墨說:“楊帆怎么沒和你們一起來呀?” “他呀!他回家看我干兒子去了?!鄙蚨匦χf,瞟了一眼一旁冷著臉的秦墨,然后看著周躍的臉,瞬間知道了周躍今天的用意。原來他們都是陪襯,周躍想要見的是許昔諾,不對應該說秦墨想要見的是許昔諾。 沈冬柏看著秦墨,心想:這家伙賊心不死呀,有要出什么幺蛾子。 秦墨其實就是想看看許昔諾,看看她和楊帆的幸福,好讓他死心。聽到沈冬柏說楊帆不來了,秦墨知道許昔諾今天也一定不會來了。他獨自喝了幾杯酒后提起搭在沙發上的西服外套,看著眾人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玩得盡興?!?/br> “你也早點回家,別忙的太晚?!敝苘S關心地說。他想說的其實是:別玩得太晚。但是沈冬柏和安若素在場,周躍有不能揭穿秦墨的謊言,讓他下不來臺。周躍真擔心秦墨有跑到那個酒吧喝得爛醉如泥,然后還要他去接他。 “知道了。再見?!鼻啬珦]了揮手,瀟灑地走了。 接下來周躍的尷尬如期而至。這本是秦墨為了見許昔諾讓他安排的一次聚會,現在主演沒來的沒來,走的走,叫他們這些配角怎么演呀?周躍內心很崩潰。秦墨搬起的石頭每次都是砸到他的腳上。 ☆、冬柏結婚 好在沈冬柏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安若素的身上,而安若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唱歌上。所以他才逃過一劫,地標大樓他已經很久沒有去到現場視察了,現在究竟建成什么樣了,他根本不知道。 安若素興致很高,唱了一首由一首,周躍在一旁感激的看著她。沈冬柏在一邊給安若素切歌,跟著節奏搖著頭,沉醉在安若素悅耳的歌聲里。 周躍扭頭看到沈冬柏閉著眼睛陶醉的樣子,不厚道地笑了。沈冬柏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傻。安若素的歌聲是很好,但是沈冬柏腦殘般的動作,真的很可笑。周躍感慨:這沈冬柏在安若素面前智力就不存在了,就快成負值了。虧了他的高智商。 安若素唱了大半個鐘頭后,有點累了,就放下話筒,走向沙發,打算休息一下。沈冬柏看到安若素走了,趕緊找了一首想安若素表達心跡。而安若素在走過茶幾時不小心碰到了桌角,身形不穩,向一旁的沙發上歪去。 坐在旁邊的周躍反應靈敏迅速地起身扶住了安若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