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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 一切都準備好后,休息室就只剩許昔諾一個人了。許昔諾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樣子,愣愣地出神,她和楊帆真的要結婚了。他們一直期望的事變成了現實,現在,她是楊帆的妻子,終于是楊帆的妻子。他們的愛情終于有了一個令人喜悅的結果。她終于穿上了婚紗,為了他。 楊帆輕輕地走到許昔諾的身邊,雙手搭在許昔諾的肩上,通過鏡子深情地看向她說:“你真的很美,我的新娘,準備好了要和我一起接受眾人的祝福了嗎?” “準備好了?!痹S昔諾扭頭在楊帆的臉頰上啄了一下,笑地燦爛。 “我也是?!睘榱诉@一天,我準備了十年,從我愛上你的那刻起,我就已經認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楊帆低頭在許昔諾的額頭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攜手窮生,相濡以沫。楊帆,我愿意和你一起度過余生。在這個紛繁的世界里,相濡以沫?!痹S昔諾注視著楊帆說。 “嗯,我們會那樣的。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睏罘言S昔諾摟在懷里,說。 悠揚的音樂聲中,楊帆筆直地站在神父旁邊等著,許昔挽著許江的手臂,緩緩而來。一路是眾人的歡呼和飛揚的花瓣。許昔諾笑著走向楊帆,到了楊帆的面前,許江鄭重地把許昔諾的手送到楊帆的手上,聲音低沉地說:“楊帆,昔諾就交給你了?!?/br> 楊帆握住許昔諾的手,對莊嚴地對許江說:“爸爸,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昔諾,好好愛昔諾的?!?/br> 許江拍了拍楊帆的肩膀,以示認可肯定。然后轉身,低頭走下階梯,不讓許昔諾和楊帆看到他老淚縱橫的臉。 宣誓之后,楊帆把那枚他親自為許昔諾設計的四葉草形狀的戒指緩緩地戴到許昔諾纖細的無名指上。許昔諾拿起另一枚男士戒指給楊帆戴上。 在神父的那句:“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之后,楊帆俯身,低頭,唇瓣貼到許昔諾的唇瓣上,深深一吻。許昔諾閉著眼睛,臉上的笑容新開的花兒一般美麗燦爛,盡管在她的眼角有一顆黃豆般大小的淚珠,折射著太陽的光芒,晶瑩剔透。令人窒息的美,令人心疼的幸福。 愛諾酒店的一個陽臺上,秦墨雙手插在口袋里,站直身子,表情悲戚地看著不遠處的耀眼的幸福場面。果然能讓她笑的如此開心,如此自然的始終都是楊帆,也只有楊帆。他終究不是那個能給她她所想要的那個人。 周躍走到秦墨的身旁,手隨意地搭在秦墨的肩頭,說:“哥們,想哭就哭,不用忍著。我不會嘲笑你的。放心地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br> 他說笑般的語氣已然帶著嘲笑的成分了。 “若若還在家等我呢!我先走了?!鼻啬f著已經轉身走遠了。 周躍看了一眼樓下歡聲笑語的人群,轉身朝秦墨跑去,說:“等等我,一塊走吧。我也很久沒有見若若,他該想我了?!鼻厝羧粜∨笥岩窃趫龉烙嫊镒?,不屑地翻白眼了。明明是他自己想秦若若,非得要說人家小朋友想他。唉!單身太久的人就是這么自戀,非要顯得自己多么搶手才行。 而在他們身后的婚禮現場,一場別開生面的爭奪開始上演。 許昔諾手拿捧花準備要扔向身后的一群恨嫁女們。安若素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吃著水果,根本沒有要加入的意思,而她身邊的沈冬柏聽到路過的要去搶捧花的女生的那句“搶到捧花明年就結婚”的話后,也跟著她們一起去槍捧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話就收藏吧,親愛的書友們。另一篇也不錯,現在字數才5萬,但是我保證我絕對會填的。謝謝支持。 ☆、幼稚冬柏 沈冬柏只要一聽到結婚二字,以往極力維持的風度也置于千里之外了。他大聲地對許昔諾喊道:“昔諾,我在這兒,往這扔。我要和若素結婚?!?/br> 許昔諾抑制不住笑意地點頭,轉身,用力的將捧花拋向沈冬柏的方向,然后轉頭看向亂作一團的人群。由于沈冬柏的存在,不能把他們稱為女孩們了。 人群中,沈冬柏不顧形象地學著周圍的女孩們跳起來去接捧花,由于身高優勢,他很輕易地槍到了捧花。只是在他落地時不小心踩到了一個女生的腳。他趕緊和人家道歉。好在他顏值高,盡管對于一個大男生來和她們強捧花的舉動很反感,但是最后女生還是原諒了他。 許昔諾看著沈冬柏妖媚地跳起來去接捧花的動作笑彎了腰。楊帆在一旁貼心地扶著許昔諾摟著許昔諾的腰肢,防止她跌倒。許昔諾原本想把捧花扔給安若素的,可是安若素對此毫無興趣。 沈冬柏一點也不在意許昔諾的嘲笑和別人異樣的目光。他拿著捧花興奮地跑到安若素的面前,把捧花送到安若素的手邊,說:“送給你,明年我們就可以結婚了?!?/br> “不要,拿開。呃……快拿開,惡心?!卑踩羲夭活I情地說。不知道為什么她問道捧花的味道很想吐。 沈冬柏一臉受傷的把捧花拿到遠離安若素的地方。他好不容易才搶到的。 安若素傾身向前,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就向嘴邊送,想要趕走胃部的不適感。 只是酒杯還未到她的嘴邊,沈冬柏就已經出手,攔住了她正要向前的手。 安若素扭頭,帶著些許怒意和不解皺眉看向沈冬柏。 沈冬柏嬉笑著討好地說道:“還是不要喝酒了吧,一會婚禮結束,你還有事要做。喝醉了就不好了?!鄙蚨啬弥票纳涎?,欲從安若素的手中拿走。 “沒事,就一杯而已,喝不醉的,我的酒量你最知道的?!卑踩羲剡票豢先鍪?。 “聽好啊,喝酒傷身,,咱們以后再喝,今天就算了。乖啊?!鄙蚨卣T哄這安若素,口氣輕柔,像是在和一個小孩子說話。 安若素身子微微一抖,這語氣還真的讓她受不了。手指微微展開,沈冬柏立刻從她的手中把酒杯拿走。 “你怎么了?最近性情大變,受什么刺激了?你要事有什么問題趕緊和我說,我好考慮我的退路?!卑踩羲匾砸环N怪異的目光看著沈冬柏,就像看著一團散發著臭氣的污物,避之唯恐不及。 “哪性情大變了?我一直都這樣啊。我很好,別擔心了。你的未婚夫正常的不得了?!鄙蚨卣{笑著說,一秒鐘恢復到以往的逗比想象。 “切!什么跟什么呀?未婚夫,你自己封的……我口渴了,你去給我弄點果汁?!卑踩羲貏e扭地說,用不屑掩飾她的不自然。為什么他現在的話總是讓她想入非非,自從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后。 “好的,等一下,一會就來。你最喜歡的鮮榨柳橙汁已經在路上了?!鄙蚨卣f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