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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我隨手按了一下呼叫器,呼叫了醫生,報告了方與醒來的情況。醫生進了病房,告知了方與情況,并讓方與簽訂了,很快,方與被推進了手術室。我趁著這中間的工夫,趕緊跑到急診輸液區,看見蘇爽正歪著腦袋坐在那兒。我坐在他旁邊推了他一把,說,蘇爽,你醒醒。 蘇爽慢悠悠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夢囈似的說,呃,別鬧……林溪,你怎么在我家里。 我說,你仔細看看這是你家么。 蘇爽四下里張望了一下,驚愕地說,天哪,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在醫院里?我明明記得我喝多了酒回家了,天哪,我不會是斷片了吧。 我厲聲說,蘇爽,你就別裝了,你難道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情了么,宮胖子是誰叫來的,你別和我裝糊涂說不知道。 蘇爽羞愧地低下了頭,說,宮胖子確實是我叫來的,我想讓她找人嚇唬方與,后來,我覺得方與這哥們兒挺不錯的,然后就出去找了他們讓他們離開,再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斷片了……咦,方與呢,他沒喝多吧。 我不知道蘇爽是裝糊涂還是真的糊涂,我指了指手術室的門,說,你一磚頭砸在方與的后腦勺上你不會說不知道吧。 蘇爽嘴巴張大,半天才合上,說,我,我真不知道。你是說方與那哥們兒…… 蘇爽說到這兒,忽然將手上的輸液針扯了下來,一邊搖搖晃晃往手術室門口走,一邊說,我看看去。 我緊跟著蘇爽到了手術室門口,恰好手術室門開了,一前一后兩個護士將方與往病房推,手術醫生看見我,扯掉了口罩對我說,病人創口縫合了八針,從CT上看除了軟組織受傷,并沒有傷到顱骨。病人昏迷一個小時有可能是醉酒的因素,具體等明天做深度CT和核磁共振檢查吧。 我和醫生道了謝,向病房里走去,值班護士給方與輸了液,告訴我因為給方與用了麻藥三個小時內別讓他睡著,就離開了。 我抓著方與的手,搖醒了他,方與半睜著眼睛,沖我說了句,我沒事了,放心吧。 蘇爽走到床前,說,方與,這事兒都怪我,我喝多了酒,若不是林溪告訴我說我拍了你一磚頭,我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說實在的,我確實是妒忌你,看到林溪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恨得牙癢癢。 接著蘇爽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我離開蘇爽家的時候,蘇爽心里越想越難受,于是給宮胖子打了一個電話。說起宮胖子,她本來也是公司里的股東之一,因為我上次離職時候說的話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正好是公司Boss想借此機會踢宮胖子出局,宮胖子沒有正式的股權協議,所以離開公司的時候相當于偷雞不成蝕把米打掉牙往肚里咽,便對我恨之入骨。當然這些事情蘇爽并不是十分清楚。 蘇爽在公司的時候和宮胖子的關系還算不錯,加上宮胖子本來就很給他面子,于是蘇爽讓宮胖子帶人恐嚇一下方與,于是就設了這個局。 這宮胖子是何許人也?其雖然本來在公司里任職主管,但她的哥哥卻是做地下賭場的,養了一批馬仔,只聽得蘇爽說讓她幫忙帶幾個兄弟嚇唬一下我的朋友,這宮胖子立刻就答應了。于是就出現了晚上的一幕。 吹完一瓶酒之后的蘇爽看到方與對我挺好,心里一陣泄氣,就打消了恐嚇方與的念頭,急匆匆地出去和宮胖子打了招呼,逆料宮胖子不同意了,蘇爽不悅,橫加阻攔的時候動了手,結果被幾個人揍了一頓,直到方與出現才替他解了圍。 等宮胖子一伙人離開之后,蘇爽不知道是哪根筋又搭錯了,酒精催使的他意識開始混亂,那一刻,他只覺得他特別想和方與一較高下,結果就發生了晚上的拍磚事件。 方與說,行了哥們兒,你要是清醒的話,一定不會拍我一磚,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一個壞人。 蘇爽訕訕地笑著,說,方與,實在是太對不起了,放心吧,所有的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都由我來負責,另外,我宣布,我退出對林溪的追求,我把她讓給你了。 ☆、70 重逢 我一腳踩在蘇爽的腳上,白了他一眼說,你宣布有用么,什么叫你把我讓出去了,方與,他本來就是我男朋友了…… 說到這兒,我感到臉上一陣燒灼感,竟不敢再看方與。方與倒是臉皮死厚死厚的,笑著說,哥們兒你這一磚砸的值了,小溪她總算是我女朋友了,嘿嘿。 我鼓著腮幫,狠狠地瞪了方與一眼,說,多嘴多舌,看來砸的你還不重! 到了下半夜,已經過了術的三個小時,在方與和蘇爽的催促下,我離開醫院。我要在上午趕往北京參加一個重要展會,我在離開的時候特意交代了蘇爽必須要全程陪護著方與,并且有任何的風吹草動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把所有的話交代完畢,我匆忙回家,洗漱一番,天已經亮了,我拉著旅行箱又匆忙坐車趕去了虹橋機場,在候機室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登上了去北京的早班機。 我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抵達北京。我忽然想起了張小盒,正如張小盒所說,當經常往返于各個地方之后,習慣了飛機上飛來飛去的日子,慢慢地就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張小盒怎樣了呢?我才發現她是我生命里的過客,自上次一別,我再也沒有問過她后來的情況,她說過,她的男友可能會被保釋,也許現在兩個人十分甜蜜地生活在一起了吧。 下了飛機,我顧不得想這些,趕緊趕往公司北京分部報到,領了任務,準備第二天之后為期一周的會展工作。下午工作的間隙,我給蘇爽打了電話,問方與的情況,蘇爽說,方與他睡著了。放心吧林溪,方與這哥們兒健壯的像一頭牛一樣,結實著呢,你好好工作,注意身體,回來之后,我保證還給你一個白白胖胖的方與。 我說,別吹牛了,方與這輩子都沒白過。 蘇爽說,夸張的修辭手法,懂么。 我無心和他斗嘴,只要確定方與沒有問題,我也算是沒有那么多的心事了。下班之后,我找了一家手機維修點換了手機屏幕,回到酒店里特別無聊,翻看著微信朋友圈就看到了張小盒的朋友圈內容。我特地點開,看到了她確實很早就已經到了北京工作,開始的時候內容都是快樂的,但越是到最后,發布的內容就一天比一天悲傷,她這是怎么了呢? 我發給她一條消息:盒子,還記得我嗎,我正好來北京了,你還好嗎? 過了沒多久,我收到了張小盒的回復:小溪,我當然記得你,你在什么地方,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吃飯。 我想了想,告訴了她我的地址。反正是身在異鄉,能和相識的人在一起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