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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沒有什么用,此刻我已經是自顧無暇??粗呀浗淼膶m胖子,我自知不是她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手揚了起來,用盡十二分力道朝著我抽了過來,我緊張地閉上了眼睛,我這才明白,在這種場合下,我和廢物沒有什么區別。 小時候的我那么能惹事,之后等著方與給我善后,原來,方與早就成為了我的靠山,一晃這么多年,這種熟悉的感覺再次回來了。我大叫一聲“方與,救我——” “不許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蘇爽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宮胖子的手。 宮胖子臉色鐵青,忿恨地說,爽少,你這樣合適么。 蘇爽滿臉血污,喘著粗氣,不屑地看著宮胖子,說,我說合適就合適。 “你還真當我們是你的馬仔呢?!睂m胖子伸出左手拍打著蘇爽的臉,說,“要不是這個小丫頭,我能這樣么,我名聲壞了不說,我的股權也被你表哥侵吞了,說到底,我才是受害人?!?/br> 我愣神地看著蘇爽和宮胖子之間的交流,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底升騰,難道蘇爽本來就知道宮胖子在這兒,或者說,宮胖子本就是蘇爽通知過來的? 蘇爽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隨著連連幾聲慘叫,幾個人都被方與掀翻在地,痛苦地呻.吟著。我松了一口氣,順著墻面挪了一點兒,離開了宮胖子的視線。我聽見蘇爽說,宮艷文,我表哥也是怕你,畢竟你有些背景的,不過這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你該找他算賬去呀。 “我偏要找林溪這個小丫頭算賬?!睂m胖子回身看了看我。我一直覺得宮胖子只是一個胖子,哪里想到,她還是一個有背景的胖子。 我又看了一眼蘇爽,更加疑惑了。我清醒的是,這一伙人確實是蘇爽叫過來的,我猜想他可能想利用他們來威脅方與,讓方與離開我,但后來蘇爽離開的時候改變了主意,想要疏散這伙人,然而這伙以宮胖子為首的人卻不愿意,導致先攻擊了蘇爽。 這件事過去了之后,我證實了我的猜想,確實就是我想的這樣。蘇爽只想給方與一點顏色看看,順勢宣示自己的主權,沒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后發展成了不可控的結果。當然這都是后話,眼前更重要的,是要停止這一場戰爭。 我想大喊,但這個巷子里沒人,冰冷的風吹過,立刻就會將聲音淹沒,叫人是肯定徒勞無功的。而現在蘇爽已經放掉了宮胖子的胳膊,他們倆小聲地正在嘀咕著什么。我跑到方與身邊,我說,沒事吧。 方與說,沒事,他們沒一點戰斗力的。 方與說完,隨著我走到了蘇爽和宮胖子之間。我指著宮胖子對方與說,她就是我以前的那個頂頭上司,我說過的那個宮胖子。 剛剛被打倒的幾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溜之大吉,無影無蹤了。宮胖子四下里看了看,說,你倒是真能打,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打一個女人吧。 方與說,我不打你,你走吧。 宮胖子驕傲地掃了我一眼,說,林溪,我可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吧。 宮胖子說完,大搖大擺地離開,方與看了看我,說,小溪,你沒事吧? “我沒事?!蔽易屑毜乜戳丝捶脚c,說,“你怎樣,受傷了么?” 方與擺擺手,說,我沒事,你放心吧,再多來兩個也不是我的對手,這樣的人,我一個人打七八個都不在話下。就是剛剛跟蘇爽拼酒,這會兒頭有點兒暈。 方與從地上撿起我的手機,手機被宮胖子摔在了地上,屏幕裂了。方與說,一會兒看能不能找個地方修一下吧,你明天還要出差,沒有手機是不行的。咦,蘇爽那小子呢…… “方與,小心……”我一個“心”字剛脫口而出,就見蘇爽不知道從哪里抄來一只磚頭,朝著方與的腦袋夯了過來,一磚頭砸在了方與的后腦勺上。 “砰”的一聲悶響,方與一個趔趄,腿腳不穩朝前走了三步,趴在了地上。 蘇爽手里拿著磚塊,頓時呆了。甕聲甕氣地說,我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我一定是瘋了。 我說,蘇爽,你混蛋! 說完之后,我彎下身子,跪在方與身旁,捧著他的腦袋,邊哭邊喊,方與,方與,你怎樣? 蘇爽丟下磚塊,大踏步跑過來,蹲在地上,含糊不清地說著,林溪,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狗改不了吃屎,壞人終究是壞人。蘇爽從一開始就像一個地痞流氓,如今這般,更是與流氓無二,我之所以以為他是一個好人,是因為受到了蘇拉拉的影響,蘇拉拉覺得他是好人,誰知道,他終究不是好人。 我沒時間理會他,伸手摸了一下方與的腦袋,我的手潮濕一片,我抽出手,手上全是血。而蘇爽嘴里還在喃喃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嘶吼著:蘇爽,你還愣著干嘛,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69 手術 蘇爽迷離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濃重的酒氣,在兜里摸了半天竟然什么也沒有摸到,緊接著側身嘔吐了起來。我顧不得管他,拿起手機撥通了120,幸好只是屏裂了手機還能使用。等接線員接通,我急忙說,你好,我現在在市河路133號甲子弄里,我這邊有一個人受傷昏迷,請安排一輛救護車……哦,不,兩輛,謝謝。 我掛掉電話,看著趴在地上的方與不知所措,我在心里恨透了蘇爽,但此刻卻沒有任何辦法,蘇爽這個時候也歪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輛救護車同時趕來,下來幾個人,將方與和蘇爽分別抬到了兩輛救護車上,我跟著方與的車,很快到了醫院。方與和蘇爽被抬進了急診室,我則被安排去繳納費用。等我出來之后,值班醫生叫住我,問我大致的情況,我說,他們兩個人都是我的朋友,晚間在一起喝了酒,發生了肢體碰撞。 醫生點了點頭,說,那個醉酒的打了醒酒針,馬上會直接安排過去輸液,沒有什么事情。另外一個嚴重了一些,可能要縫針,但也沒有大礙,今天先做傷口縫針處理,安排住院,等明天再仔細檢查吧。 我點點頭,遵照醫生的意思,醫生讓我簽字的時候問我和患者什么關系,最后告訴我,除了患者自己之外,只有患者合法的妻子或者直系親屬才能簽字。我不能簽字,只能等著方與醒過來。醫生做了止血處理則離開了急診病房。 我坐在方與的身邊,看著方與平靜地躺在手術臺上,一陣心疼。我心里清楚得很,因為我才拖累了他受傷,我抓著方與的手,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方與的手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看見了我,說,小溪,你哭什么,我又沒死。 我趕緊擦了一把眼淚,抽了抽鼻子說,方與,你醒了,你可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