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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這樣來否認我們公司的綜合實力,雖然我們不是Four A公司,但是我們做過的大型廣告也是不可小覷的,我們也同樣具備行業號召力的?!?/br> “哦,是么?”張長生打斷了我的話,他孤傲的臉頰則顯得更加孤傲,甚至沒有正視我一眼,眼睛直視前方漫不經心地說著,“小姑娘,那你都說說,你們公司做過哪些大型的廣告,但凡能叫得上號的方案,說來一字半個,我就作主了,把廣告給你們公司去做?!?/br> “我們,我們……”我頓覺臉上有些發燒,若是說什么叫得上號,我們公司人.流、墮.胎、減肥、豐胸、整容的廣告倒是做了許許多多,但這怎么能拿得上臺面來說呢。 張長生從鼻息里發出一聲冷哼,右邊嘴角不經意地挑起了一下,傲慢地說,小姑娘,你這種人,果然是被人賣了還得替人數錢呢,冉夕她是一個什么人,你壓根都不知道。 “你和她很熟對嗎?”上次我問他這樣的話他沒有回答我,我再一次把我的疑問說了出來。 “記住一點,打聽的越多,到最后……哼哼,沒什么,我和她,路人而已?!睆堥L生說了一半,又不再說了。 對于他和冉夕之前撲朔迷離的關系,讓我忍不住好奇,我好奇的,不是他和冉夕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這跟我無關,而我想要知道,在這背后cao縱張長生的冉夕到底有著怎樣的背景?明面上都看得清楚,冉夕安排我過來盈銳工作,張長生卻沒有橫加干擾,仿佛,冉夕的手里,有著張長生的把柄。 開了兩三公里路程,張長生把車停在了一個廣場的地下車庫里,喊我下了車。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我說,張總,您公司不是有食堂嗎,為什么還要出來吃? “我帶著你到食堂里去吃飯,別人以為我帶的是誰,二奶還是小三小情人,你覺得哪個好聽,他們估計就會用哪個詞兒來形容你?!?/br> 我羞得滿面通紅,沒有想到,看似穩重的張長生,會是如此地出言不遜,我氣憤地說,張總,你…… “我什么我?!睆堥L生停下腳步,板著臉看了我一眼,“上面有家味千拉面,中午就吃這個吧?!?/br> 我跺了一下腳,嘴巴氣鼓鼓的,頓感張長生這個人實在是個擰巴的家伙,霸道、自私,又冷酷無情,而且還特別的無聊。但是,眼下我還要有求于他,我還要保住我的工作,要拿下這個訂單,所以,我只能忍辱負重。 一頓飯下來,張長生幾乎一句話都沒說,冷臉坐在對面,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挑著拉面吃。 “面癱臉!”我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么?”他抬頭問我。 “我沒說什么,我說面、面燙了點?!?/br> 張長生白了我一眼,說,又沒人跟你爭跟你搶,也不趕著去做什么事情,你著急忙慌地干什么呢。 我無語地吹了一下頭發,搖搖頭不再理他。這一頓飯,吃得是無聊至極! 吃完了飯,張長生站起身,只說了一個“走”字,就大步地往門外走,壓根沒和我客套一句,像這種毫無情商可言的人,我真是覺得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壞事,讓我這輩子會與他狹路相逢。 回去的路上,我索性側躺在靠背上,車上開著空調,我拉下遮陽板,舒舒服服地瞇了一會兒。到達盈銳,他喊我,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我說,你開車倒是挺快挺穩的,沒幾分鐘就到了。 張長生仍舊是從鼻息里發出一聲冷哼,然后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說,我還第一次見你這樣傻乎乎的小姑娘。我擔心開車閃到了你,萬一有個碰撞你賴上了我,那我可說不清楚了,所以我開得很慢。 “你——”我沒有想到張長生居然會這么討厭,明明他可以說一句關心的話,盡管是虛情假意,至少也能讓人覺得他不會那么難處,可他說話卻絲毫不近情理。 我依然是跟在他后面走,他邊走邊捶了捶腰說,真能睡,停車了居然還能睡上半個小時。 我錯愕了一下,看了看表,才發現,我們從面館出來到現在,原本只有十分鐘時間的路程,最多下午一點鐘就可以到公司的,而現在已經是一點半鐘,所以他的意思是,車到達后我在車里又睡了半個小時,那么,我睡著后所有的窘樣…… 天哪!張長生,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我怯怯地跟著他去了辦公室,忽然就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小狗。我端詳著他高大挺直的脊背,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用冷酷故意地包裹著自己,我和他無怨無仇,這是為什么呢? 走到他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昨天我進錯辦公室認錯了的那個材設部的胖子張總迎面走來,眼睛瞇成一條縫看了我一眼,對張長生說,張總可以啊,這廣告公司的小姑娘怎么跟你屁股后面一天了呢。 張長生輕笑了一下,沒有搭話。推門進了辦公室里,我剛走進屋,他就說了四個字:把門帶上! 于是下午的時間,又是這樣無聊地度過去。好在沒人管我,我上著網聊著天打發著日子,期待著一個月之后翻倍的工資,日子得過且過,沒有宮胖子的橫眉豎眼,沒有喬懿的冷面相對,沒有冉夕的頤指氣使,這樣的下午,還算是有一些收獲。 時間接近四點,張長生站起身要離開,他說,我要出去有事了,你愿意坐在這兒就坐在這兒,愿意走就走,沒人管你。 “???哦!”我拖著長音,不知道該說什么。 張長生已經走到門前,拉開了門,回頭對我說,你明天別過來了! “為什么???”我注視著張長生,想問他要一個答案。 張長生嘴巴張了張,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30 臂膀 我就是這么莫名其妙地上了一天班,然后被莫名其妙地趕走。這似乎就是一場兒戲,而我卻是被提線的木偶,我甚至不知道,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戲。但我知道,我不是他們部署的這場戲的主角,我只是個龍套,一個不知道自己在扮演著什么角色的龍套。 我在離開盈銳的時候,本想給冉夕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工作,但是,我想,明天就是周五了,我再厚著臉皮過來一天,若是張長生不驅逐我倒也罷了,若是驅逐我我就回去告訴冉夕我已經盡力了,她也找不到理由怪罪我了吧。 再則說了,明天李小白回來,我不想在這樣的時候,橫生事端。有一些費解的東西,等我見到李小白的時候,我該怎么問他呢? 就這樣一路思考,我回到了家里。還沒等我開門,門打開了,方與從房間內出來,一抬眼看到了我,問我,怎么下班這么早。 我說,工作調動的原因,跟你也說不清楚這個。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呢。 方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