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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真傻! “可你不也是一樣的傻么?!?/br> “嗯,我們都是傻瓜!” 這一晚,我和米糊糊兩個人坐在一起聊了很久,他聊他的派大星,我聊我的李小白,幸福而又苦澀。 各自回房間休息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我給李小白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李小白沒接,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響起,是李小白打過來的。 “喂——”我接通手機,拖著慵懶的長音,這一刻,我只想放肆地撒嬌。 “小溪,還沒睡呢,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還不是想著某人睡不著啊?!蔽矣檬执林采洗蟀着峙值哪?,不知不覺過去了這么些日子,大白的臉上竟然被我戳了一個指印。 “親愛的小溪,對不起,我總是離你那么遠,不能陪在你的身邊,等以后咱們有了錢,我把所有欠你的時間加倍的還你。小溪,你喜歡大海,我就陪你看大海,讓小溪流一直奔向大海;你喜歡大山,那我們就以后去爬每一座大山……” “討厭,你罵我是猴子,猴子才爬山呢?!蔽倚χ驍嗬钚“椎脑?,只因甜言蜜語太容易讓人上癮,他給我越多的情話,我就會多一分害怕。 我們的愛情猶如放飛的風箏,一不小心就會搖搖欲墜。這幾年來,我小心翼翼地呵護著我們的愛情,妄求有一天可以開花結果。 李小白的聲音始終是那么溫柔,他說,我們的愛情呢,就像春天種下的種子,到了秋天,就可以收獲許許多多的果實了。 我說,李小白你太貪心了,你的意思是你要在春天把我種下,到了秋天,你就可以收獲很多的,很多的……老婆。 我在說到“老婆”二字的時候,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李小白對我的稱呼一般只有三種,他在平日里喊我“小溪”,在討好的時候喊我“親愛的”,在每一次擁抱我的時候就會細語呢喃喊我“老婆”。 “老婆!”李小白的聲音再度在我耳邊響起,讓我的耳朵癢癢的,“老婆,我愛你!” “我也愛你,小白?!闭f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淚來。 有時候真的很委屈,譬如現在,一邊和他聊天,而我的腦子里還在想著白天的種種,想著冉夕意味深長地跟我說李小白是她的前前女友。 我有一種預感,強烈的預感,冉夕和李小白之間或許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墒?,我卻說不出口。 我說,今天冉夕又給我調崗了,他把我安排到了盈銳地產去做客戶跟蹤,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盈銳?”李小白遲疑了一下,“張長生?” “怎么,你認識?”我沒有想到李小白能直接叫出盈銳的營銷總監張長生的名字,直覺告訴我,他,冉夕,還有張長生,他們三人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你早點兒睡吧,親愛的?!崩钚“讻]有直接回答我的話,“我后天到上海?!?/br> “后天?”我一下坐起來,抑制不住的興奮,“??!真的嗎,你不是忙么?,怎么會有時間……”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呢,再忙也要回來看看你,不是么?!?/br> “太愛你了,么么噠!” 李小白就像是我的催眠藥物,或許是我太貪戀他的溫情,總是不自覺地隨著他的快樂而快樂,隨著他的憂傷而憂傷。 放下手機,一夜好眠。 第二日上午,我直接去往盈銳報到。冉夕說一切都已安排好,我只要到了地方,張長生自然就會明白。我本來一路上都在思考關于冉夕和張長生的一些特殊關系而導致我現在的處境問題,想到后來則決定不想也罷,一切都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張長生正襟危坐在辦公室里,看見我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震驚,他對我揮了揮手,說,你坐在我對面的位置上吧。 我坐在他對面的辦公桌上,暗中觀察了他很久,但他卻把我當成了透明一般,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理會我一下。 我坐了一會兒,甚覺無聊,我說,張總,冉經理讓我過來,卻沒有安排我任何的工作,我也不知道我該干什么。 張長生看也不看我一眼,慢吞吞地說,看到門口的報架了么,去,隨便那一份報紙。 “哦?!蔽覒艘宦?,走到門旁的報架旁,看著上面整齊的報紙雜志,我說,張總,您要哪一份報紙? “你對哪一份感興趣,就拿哪一份好了?!?/br> 我翻看了一下,上面擺放的大都是關于建筑之類的報紙雜志,我看到一本雜志的封面上的意大利建筑挺漂亮,于是就抽出來,走到張長生身旁,交給他說,這一本行嗎。 “行,拿去看吧?!睆堥L生依然沒有看我一眼。 “我看?” “不是你看難道還是我看,打發一下時間吧?!?/br> 我坐會位置上,我不明白,我的工作竟然被安排成了讀書看報,這都哪跟哪兒??! 實在無聊的時候,我偷偷拍了一張張長生的照片,發給了我白靜嫻,并且給她發了一條消息:這就是盈銳的張長生,好帥的。 白靜嫻回復我:的確很帥,你小心別移情別戀了,反正再帥也沒我家方與帥。我今晚要去你家蹭飯啊,方與說了,今晚他回家早,要做飯給我們吃呢。 我回復:就你把方與當寶!對了,李小白明天就回來了,省得你天天在我面前得瑟了。 聊了一會兒之后,白靜嫻要上班了,我再次無聊,翻了一會兒雜志之后,索性直接看著張長生。期間,助理進來匯報了兩次工作,張長生干凈利索地處理交代,又打了幾通電話,整個上午就是在這樣奇怪的氛圍里過去。 時間指向十一點半,張長生拍拍桌子,說,走吧,我帶你出去吃飯去。 “哦?!蔽乙廊皇呛唵蔚囊粋€字回答。 我跟隨著張長生下了樓,坐上了他的車子。我邊系著安全帶邊問,張總,我就這么坐了一上午,關于廣告的事情,您什么都沒跟我說呀? 張長生啟動了車子,邊開車邊說,你們公司的資質根本也就不夠,談什么呢? ☆、29 冷臉 張長生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瞠目結舌,我忽然發現,他似乎對我們公司有所了解。的確,在上海多如牛毛的傳媒廣告公司來說,類似于我們卓爾這樣的公司多如牛毛,比如上次對他鼓吹的準Four A,其實真正的實力與這樣大型公司相較,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他對我們公司做一番調查也理所當然。 但是,我依然不能示弱,畢竟我要靠著這樣一份工資來養活自己,何況翻倍的工資乃是可遇不可求的,他這言下之意是說我們公司沒有能力去接受這樣的大型廣告策劃,我當即問道:“張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