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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王中意云大人,而云大人和夏暖也接觸得多,所以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給meimei,meimei,大概是氣不過吧?!?/br> 夏清一拂衣衫,搖頭:“這個逆子當真是要氣死我才罷休,從來做事情就莽撞,這下子可算是栽了!” 話是這么說,畢竟是親生的女兒,夏清再嘴上罵著,心里也是護著的。 夏清道:“叫井然來?!?/br> 井然來了,一見車心規規矩矩跪著,心里七上八下的也安分跪好,她素來怕夏清責罰。 夏清問:“知道錯了?” 井然看夏清一眼,有些不甘不愿道:“是夏暖自己不小心掉進去,怎么能怪女兒,我、我又沒推她下去?” 夏清見井然還不承認,怒火中燒,走近幾步居高臨下看著井然,出口的話卻平靜:“怎么,跟你絲毫無關?” 井然咬唇道:“那處水還沒到腰,一站起來就沒事了,誰知道她那個嬌貴樣子是擺給誰看,好像一副出了大事……” 夏清再也聽不得井然的話,一揮掌當頭給了井然一個響亮耳光,罵道:“混賬,還狡辯!” 井然被打的側過了頭,愣愣沒反應過來,淚水哇一聲就涌了出來,捧著自己的臉哭著叫:“母親你為了一個外人打我,你從小從來沒打過我……” 夏清恨鐵不成鋼伸手指著井然的鼻子怒道:“你不知道,你有臉跟我說你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性子難道我還不清楚,從小帶你進宮你就喜歡去荷花池邊玩,有一年春寒,你就是從那處摔了下去病了整整一個月,我寸步不離守了你幾夜。 “別跟我扯什么鬼話,那處草高,石頭雖多,可是上面布滿青苔,極容易滑下去,從此之后你怕落水就再也不去那處,我說的是可不是,現在你帶著夏暖過去,糊弄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糊弄我,當我真的老了嗎?。?!” 井然張著嘴愣愣,這件事極少有人知道,那年她醒來就沒看見夏清,還以為夏清不在乎她,熟料夏清卻是清清楚楚明白她的算計。 井然一噎,哭著道:“我、我……” 卻半天說不出個字來。 夏清嘆口氣,正色道:“說實話?!?/br> 井然一咬牙,委屈道:“是,我就是看不過去她,她有哪點好,長得也沒我漂亮,可是我、我也沒想到她身子骨那么差……我只是想捉弄她,誰能想到她……” 夏清看著井然又怨又氣的樣子,一時間什么也說不出來。 閉眼復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新收藏了本文的小天使們,泥萌,真的不想來調戲一下作者嘛? 讓我們瀟瀟灑灑愉快玩耍,策馬揚鞭作伴紅塵啦啦啦~~~ (其實我內心一直在吐槽我的句式……) ☆、煎熬·三回 云涯抿著唇,從自己的柜子中拿出一個卷軸,邊框周圍都是新裱過的痕跡,他伸手拂去上面不存在的塵埃,將卷軸塞在裝畫軸的木筒中,將佩劍系好就出門去,云涯上馬車,水東已經在里面了,云涯道:“走罷?!?/br> 馬夫駕地一聲吆喝,馬車緩緩行起來。 水東見云涯護著木筒,試探問了句:“怎么今日不騎馬?” 云涯道:“我怕騎太快,明日被大理寺抓進去?!?/br> 水東:…… 云涯不再說話,默默理順自己的思緒,出神凝視著正前方,這幅畫是后來費盡千辛萬苦得來的,拿到的時候已經殘破不堪,只是面容幾乎他一眼就能認出,和自己的想象中的并無二致。云涯用手指捏了捏眉心,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公主府,到了一個主事那里就斷了,之前殺了一個,現在又不能將人弄出來嚴刑拷打,而公主府能指使主事的人,不外乎駙馬井洄和長公主…… 云涯仰面,嘆口氣,依照直覺,他覺得是井洄干的……可是,他更希望是長公主…… 那廂,長公主正無可奈何,想訓井然幾句,可是說什么都覺得有些無力。 夏清身邊的姑姑懂眼色地給夏清揉額角,夏清長長嘆了口氣。 井然惴惴看著夏清,夏清道:“這下我都不知道怎么收尾,打你都是輕的,后面,夏瑋使起手段來有你受的?!?/br> 管家匆匆上前,在車心耳邊嘀咕幾句,車心臉色有些白,最后聽了一句,又抬眼瞅了夏清,長公主府的庶務早在一年前就給了車心掌管,夏清道:“說?!?/br> 車心慢慢道:“以往和我們做絲綢生意的商人不愿給我們的商鋪供貨了,還有一些零散的生意,最大的珠寶鋪子通商的外供珠寶都紛紛不做我們的生意。昨日女兒粗略算了算,長公主府的生意大半關聯著蕭羽,若是蕭羽執意如此,不出一個月除了周邊的莊子,我們京城的鋪子大大小小都會受影響,且,影響不小?!?/br> 夏清怒道:“蕭羽這是要逼我把然兒交給他們處置嗎???!” 車心垂首道:“按照這個趨勢,若是我們幾日內沒有滿意的答復,恐怕……” 夏清自然知道,井然一臉不知所措,夏清也懶得看她,氣了半天,無奈嘆了口氣,垂下了手道:“天下早就換了主子,若是先帝還在,本宮何苦受此等氣……” 身邊的姑姑勸道:“公主切勿動氣,是安陽王不懂尊長?!?/br> 夏清抬手阻止了她的話,壓低聲音道:“夏瑋早就恨透了車家,若不是阿遠走的早,長公主府哪里有今日的安生,他不來惹我們也就好,偏生這個孽障!哎……” 井然聽得一頭霧水,可最基本的還是懂了,夏瑋若是要動長公主府,輕而易舉,井然身子輕顫,想說話,可是看著母親和長姐的神色,又生生咽下了求饒的話。 有人來報:“稟長公主,踏云樓云涯求見?!?/br> 夏清神色一動,思慮半晌,道:“你們先下去吧,在客廳見客?!?/br> 井然想說什么,夏清瞪她,井然只得乖乖和車心下去了。 云涯坐在大廳中喝茶,夏清一身正裝出來,互相見過,夏清也拿了一杯濃茶提神輕抿。 夏清輕笑道:“怎么,云大人和公主府素無交情,這是要來替夏暖求公道了嗎?” 言語中威壓十足,配著那嘴角的笑,貴氣萬分。 云涯也笑:“這倒不是,我只是來給長公主想想法子?!?/br> 夏清一滯,道:“哦?云大人要替本宮想法子?” 云涯不疾不徐道:“依照蕭羽和夏瑋王爺的性子,恐怕公主府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罷,如果我料得不錯,這種影響只會讓公主府進入舉步維艱的局面?!?/br> 夏清頓了頓,嘲道:“云大人慧眼如炬?!?/br> 云涯道:“我此次前來有兩件事,第一件自然是井然郡主這事情,第二件事情,則是多年前的密事了,特來拜訪,我想,可能也只有這一次了?!?/br> 夏清蹙眉道:“多年前密事?” 云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