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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珍簡直覺得自己的zigong完全被填滿了,這種感覺,簡直比懷了孩子還要讓人瘋狂。 然而,色鬼并沒有放過宣珍,新一輪的攻勢又開始了,這個該死的家伙性趣之強烈,已經不是機器可以形容,機器也有磨損的時候,而他似乎就是永不磨損的外星機器。 宣珍能感覺到羅南那根東西越發粗壯了,他簡直迷戀上了她的肛門,再一次闖入其中,而且不同于之前,竟然懂得輕憐蜜愛起來,如和風細雨般的在她的肛門和陰xue兩處轉戰,重點雖然是肛門,但是陰xue還是有所照顧。 宣珍很不愿意承認自己還有快感,然而事實上,她的快感卻很快被挑動起來,等到羅南開始專注地在肛門翻江倒海的時候,她竟然發現自己在主動迎合。 宣珍一直在想,當這個混蛋將第二次高潮的jingye,射進她的肛門深處的時候,會是什么感覺?她恐懼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然而當這種情況到來的時候,她才發現無法用言語形容,腸子連帶肚子就像瞬間被溶解,無論身心還是靈魂,都像遇陽融化的積雪一樣。 最可恨的是,色鬼在發射途中做了一件最邪惡的事情,當發射了大半之后,他竟然臨時壓抑住,抽出了roubang,不顧她的驚駭,將那兇擰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嘴中,洶涌的jingye飛快地填滿口腔,并向喉嚨里鉆。她不想吃下去,然而被陽具堵住了嘴唇,只能一口口地吞咽。這是她此生最大的恥辱,這種恥辱,甚至就連以前經歷的諸多不幸都無法比擬。在這一瞬間,宣珍在心中怒吼,發誓一定要殺了這混蛋。 可惜發誓不能立刻殺了色鬼,早知道就該帶著槍的!在宣珍吞下最后一口jingye時,腦海里掠過這樣的想法,隨即一股絕大的疲憊感涌上來,強烈的睡意根本無法阻擋,讓她閉上了眼睛。 滿足了邪欲的羅南,卻沒有多大的睡意,他將早先丟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拿上來,然后抱著赤裸熟睡的宣珍鉆進被子,他一邊仔細回味著剛剛享受宣珍身體的滋味,一邊用手徐徐撫摸宣珍香汗淋漓的胴體。兩種美好的感覺,都是如此迷人,他開始覺得就算宣珍和杜俐都別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時也該讓女人們占點便宜。 宣珍一覺睡了五、六個小時,差不多到凌晨的時候,她蘇醒了過來,首先感覺身下濕濕的(昨夜戰斗的遺禍)隨后她就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不用說,這個男人正是昨晚將她蹂躪了一頓的羅南,這個變態的色鬼,在她睡覺時,也不放過她,竟然還用一只手抓著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時手里有把刀——有刀要做什么?宣珍還沒有完全清醒,腦袋不能一下子將想法整理出來,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嘴里怪怪的,充斥著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憶起這股味道的來歷,三秒鐘之后,她頓時臉色大變,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將羅南大卸八塊…… 宣珍立刻爬了起來,捂著嘴往洗手間跑去。然而,她低估了昨夜那場性事的遺禍,才剛爬起來,她就感覺下體一陣裂痛,無論陰xue還是肛門,就像火燒一樣,這點痛本來不算什么,畢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過,然而糟糕的是,她覺得有一些液體正從陰xue深處流出來,瞬間讓她變得異常狼狽。 相比下體的狼狽,宣珍還是更想解決口中那股讓她要發瘋的味道,所以她沒有停下腳步,只能用一只手捂著嘴,另一只手兜著下身,只見滴滴白液飄灑、縷縷銀絲飛舞,她便有如一陣風似的沖進洗手間,轉瞬洗手間內傳來劇烈的嘔吐聲…… 躺在床上的羅南,適時睜開了眼睛,望著洗手間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 輕敵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給宣珍上的這一課,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極。 洗手間里很快響起了嘩啦的水聲,并一直響了很久,宣珍將自己從里到外都狠狠洗刷了一番,然后才寒著臉走出來。 也許因為想通了,也許另有想法,宣珍走出來時,依舊赤條條的,并沒有穿上浴袍或裹上浴巾,似乎她并不介意給羅南欣賞她裸體的最后機會。 宣珍走到床邊,冷冷地看著羅南,一時沒有說話。 “怎么了?” 羅南沒有假裝睡覺,但是也沒有起身,只是側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 宣珍臉上閃過一絲厲色,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還是壓抑住了爆發的沖動,緩聲道:“杜俐要的東西,在神韻軟體的保密文件庫,我要你趁明天去搬運文件的機會,將它偷出來?!?/br> “原來是偷文件?!?/br> 羅南莞爾一笑。 “沒問題!不過庫里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會告訴你文件在哪兒。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br> 宣珍糾正道。 “都一樣,你和她若不是關系親密,會代替她來跟我zuoai?” “不要再跟我提到‘zuoai’這兩個字,否則你很快就會成為尸體?!?/br> “OK,那么我就說‘上床'.”“你不怕死?好!” 話落,宣珍忽然撲上床,騎到了羅南的身上,一只手掐住了羅南的喉嚨,另一只手亮出了掰斷的牙刷,抵到了羅南的臉上。 宣珍一臉獰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珊?,我隨時都想殺了你?!?/br> “既然想殺,為什么不殺?” 羅南視牙刷武器如無物,也沒有反抗,相反臉色輕松,眼中充滿戲謔。 “因為你還有用,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我會像殺一只耗子一樣宰了你?!?/br> “你把我當成一只耗子?你對耗子有偏愛?會跟耗子上床?” 羅南故作驚詫地問道。 宣珍聞言立刻壓下牙刷的尖頭,戳在羅南的臉頰上,然后惡狠狠地道:“別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勸你徹底忘了昨夜的事,那只是交易的籌碼?!?/br> “我有跟杜俐小姐說,酬勞只是一次上床嗎?” “你還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貪婪是一條堤防,既然已經破開了一條缺口,想要堵上就不會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溫舊夢?!?/br> 說話的同時,羅南抬起一只手,撫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著摸著還貌似驚異地嘆息起來:“昨夜真沒注意,原來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贅rou,你仰躺的時候,還真看不出來。這也難怪,你已經四十四歲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還是不能完全阻擋衰老的過程。你能做到這樣,已經難能可貴了?!?/br> 宣珍聞言臉色一驚:“你知道我是誰?” 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羅南那只開始肆虐的手,可見她著實吃驚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東的老情人,東鶴的mama。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那個到處亂開槍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