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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珍很不好受,但她強硬的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只是按在羅南腹部的手變成了爪狀。 羅南可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倒不是因為腹部的不適,而是這樣zuoai純屬受罪,估計就算將宣珍的yindao磨掉一層皮,他也射不出來。為此,羅南只好有針對地使用特殊技巧,運氣于性器之上,使其變得糾筋遍布、猙獰兇橫。 這種轉變一展開,宣珍立刻感覺到異樣,僅僅數次上下起伏,她就覺得一種奇異的麻癢,開始在yindao內漸漸產生并逐漸蔓延。這種感覺,就像是有豆子在yindao內滾動一樣,又像是有若干無形的游魚在咬磨yindao壁,真是令人覺得既新鮮又可怕。 沒過多久,第一絲濕熱的液體,終于從yindao中段產生,然后滋滋的膩滑聲漸漸響起,這種聲音簡直就是最強烈的情欲催化劑,隨著聲音愈來愈大,yindao內的濕氣開始彌漫開來,并快速轉化為一種油膩、一種灼熱。 羅南事先可沒想到宣珍的愛液竟如灼油般,簡直就跟她的異xue一樣,讓人既驚且喜。愛液濃厚的女人,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在成都,他第一次弄金嫻荷時,金嫻荷的愛液就如稠油般,不過宣珍的愛液跟金嫻荷又有明顯不同,金嫻荷的偏于黏稠,而宵珍的卻無比灼熱,簡直就像是將陽具放在油鍋里煎一樣,感覺奇異極了、新鮮極了。 跟羅南的感覺一樣,宣珍也感覺非常特別,她不是無知的少女,有過豐富的性經歷,還生過孩子,然而以往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如此濕,即使心里有愛意,也僅僅能讓yindao內濕滑而已,而不能旺盛地分泌出來,更不可能變得如此灼熱。 灼熱感讓宣珍覺得自己變得敏感了許多,yindao內的麻癢感開始大量的增加,使她不得不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更在不知不覺中,加大了起伏的幅度,讓陽具向yindao深處漸漸地開墾進去。 羅南被快感激發,也如宣珍一樣加大了動作,這一助勢,使開墾的速度加快,不知不覺十數分鐘過去,陽具已逐步接近yindao末端;宣珍則漸漸沒了力氣,上下起伏的幅度已經近乎沒有,只是搖動著腰肢,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急促呻吟,似乎她的一個高潮即將到來。 羅南感受著宣珍的情形,便伸手緊扣住她的腿根,大幅度地挺動起來。這由下往上的抽插最是消耗體力,然而對于羅南而言,體力從來是揮霍不盡的,所以他并不吝嗇,反而迎著宣珍逐漸收緊的yindao,開始讓陽具發揮鉆探機的功能,一點點地簫開yindao末端僅僅方寸的土地,也將宣珍一點點地推上了高潮的巔峰。 就在yindao內的最后一絲阻礙,被開墾出來時,宣珍忽然急促地喘息起來,喘息到最劇烈的時候,她的一只手忽然緊緊地抓住胸前的一只尖尖的椒乳,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捂住了嘴巴,身體則抽搐、顫動、搖晃起來,陰xue內從里到外,瞬間鎖緊成如絞rou錐一樣,然后一股燙到極點的陰精水液,從她yindao深處的花孔里澆出,將正迎面撞過去的陽具澆了上去。 錐型的yindao截不住所有的陰精水流,一部分熱液沿著通道噴涌而出,立刻讓兩人的結合處以及身下的床單,接受了一次污染式的洗禮。 經過這么一次高潮,令宣珍的強悍一下子軟化了許多,腰肢也不再筆挺地立著了,高潮后的疲憊,讓宣珍一下子趴伏在羅南的胸膛上,兩人赤裸的身軀緊靠,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你怎么還沒射?” 宣珍忍著喘息發問,這是她接觸羅南后,說的第二句話。 惜字如金的女人,仿佛要用這種態度表明這只是一場交易,彼此交貨之后,就可以提起褲子走人,而不需要有任何留戀。 “就快了?!?/br> 羅南回答。話落,他挺身坐起,但沒有從宣珍體內退出,而是挪到了床邊,他一只手抱著宣珍,另一只手在其臀后撫弄,陽具則開始了再次挺動。 抽插從一開始就很快速,陽具一舉占領yindao末端,開始向如珠似蕊的花心發起攻搫,碰撞聲激烈得如敲鼓。 宣珍的喘息漸漸高亢,不想呻吟的她,漸漸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了歡唱。 如此只過了十來分鐘,宣珍的身體便又開始了抽搐、顫動,這一次她沒有抓自己的椒乳,卻是用兩手拼命地扣著羅南的肩rou,該死的色鬼,剛剛趁她花心顫動的一剎那,突然急速地挺動陽具,讓碩大的guitou沖進了細小的花孔,一瞬間的疼痛猶如錐心,然而短暫的疼痛之后,卻是仿佛俺沒一切、鋪天蓋地的快感。而就在這時,一件讓宣珍驚駭的事情發生了,色鬼那只一直在她臀下徘徊刮弄的手,突然撫摸上她的肛門皺褶處,幾下揉弄之后,便深深地將一根中指扣了進去。 一股微帶疼痛但又極具刺激的感受襲來,宣珍正在經歷平生最大的高潮,反抗已是來不及,只能化悲憤為懲罰,在高潮的快感一波波猛烈沖擊身心的時候,用自己的手給羅南最大的懲罰。 可惜,這樣的懲罰沒有用,反倒讓羅南更加兇悍。沒等宣珍體內的高潮退去,他便站了起來,將她仰放在床上,架起雙腿,開始了最直接的老漢推車,目標正是她的zigong花房。 宣珍想要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羅南竟然是一個性愛機器,更可怕的是他是如此的變態,竟然喜歡將那根東西插進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難道長就了不起嗎? 長,不是了不起,而是可恨!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宣珍深深地體會到這一點。羅南不僅要占領她的花房,而且連她的肛門也不放過。更可惡的是他吃著碗里,還望著鍋里的,明明感覺他已經插進花房密道,他偏偏遲遲不進去,相反突然將陽具拔出來,不顧她的肛門能不能容下,就猛烈地插了進去。 宣珍在這一刻的感覺,就是自己正被人強jian,偏偏她想反抗,但身體已經缺乏力氣,只能感受著那根火熱、粗壯的東西,像怒龍一樣兇悍地擠開無數恥rou,進入恥道的極深處,簡直已到達腸子的位置,然后激烈的抽插仿佛就像要把腸子翻出來一樣。 讓宣珍覺得異常羞恥的是,初始的劇烈疼痛并沒有持續多久,這個非人的性愛機器,不斷揉弄著她的肛門周邊肌rou,但竟然仿佛有治療效果一樣,她漸漸感覺到了快感,并且這種快感很快發展成了令人瘋狂的悸動,甚至引發了她的高潮;也就在這時,色鬼從她的肛門里抽出了那根掙獰的東西,重新插進她的陰xue中,并輕而易舉地攻破花心,插進了她的zigong,然后是仿佛要死過去的高潮襲來,令她無數陰精飛射,接著色鬼也射精了,讓她瘋狂的是他的jingye之多,就像成箱的子彈一樣,在guntang的jingye飛打在zigong壁上時,她甚至感覺到了zigong的疼痛。 當色鬼射出了最后一滴jingye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