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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一并給懟了。 識破我的意圖,井黎往電視前一站,似笑非笑道,“砸,你盡管砸!這房子是我的,屋里東西都是我的!你砸完了,咱們慢慢清算?!?/br> 我憋著氣看著井黎,最后在他微顯陰沉的面容下吐出一個字。 “cao!” ☆、第28章:演繹兄妹情深 我選擇來北京,是因為我終于明白靠自己是斗不過后媽母子。也是因為我需要一點時間來弄清楚在學校的那些事。 可我萬萬沒想到,井黎會跟著我回北京。更想不到,我小舅是他小叔! 最最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沒收了我的錢和證件! 我砸東西的時候,他把我的包擰在手里。我眼睜睜看著他把東西一并收了,還用那欠揍的表情說道:“掃把在陽臺上,手套在柜子里。十分鐘內把客廳收拾干凈。垃圾歸類放好,玻璃用舊報紙包起來?!?/br> 說完,晃了晃手里的證件,長腿一邁進了右邊的房間。 我咬牙忍,沉沉一個吐氣再忍,狠狠一個呼吸繼續忍。最后我還是沒忍住,抬腳就朝電視踢了過去。 毫無懸念,電視報廢在我憤怒的一腳下。 我以為客廳的聲響能讓井黎知道我的憤怒??晌乙晦D身,卻見他手里拿著手機,面色不錯的對著我。 我挑釁般朝他瞪眼,他點了點頭,按了手機之后,慢條斯理說道:“剛才的情緒不錯,我想,小叔看到視頻之后,會仔細斟酌那十萬該給我多少?!?/br> 我沒想到他這么不要臉!怒意還沒爆發,我的電話就響了。 來電顯示毫無疑問是小舅,我握著手機不接,井黎卻是心情不錯的走過來給我按了免提。 剛一接通,小舅的聲音就在客廳中咆哮。 “王子陽!反天了是吧?能耐了是吧?往后你一分錢也別想要!缺什么小黎給你買,你一分錢也別想拿到手!” 小舅強調性的咬重了‘一分錢也別想拿到手’這句話,我的憤怒也被點燃。 我緊握著拳頭,沖井黎手中的通訊設備怒吼,“為什么連你也要騙我?你們全都騙我!全都騙我!” 我的怒吼讓小舅的咆哮消聲兒。那頭的人沉默了,我卻是爆發了。 只可惜,井黎沒讓我的負面情緒爆發給小舅。 他掛了電話,幽深的雙眼看著我,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你能理所當然的傷害在乎你的人,你有本事去沖俞謙發火??!他難道沒騙你?他難道對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此時,我才知道校草的全名。 我恨恨的一腳踹向布藝沙發,在他不露情緒的目光下走到陽臺。戴了手套,拿了掃把。 他規定的十分鐘,我卻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收拾干凈。 我在忙的時候,他去了書房。我收拾干凈,在洗手的時候,門鈴響了。 從洗手間出來,就見桌上擺了幾個菜。 井黎把打包盒丟進廚房的垃圾桶里,又拿了兩副碗筷擺桌上。 “吃飯,吃了好好睡一覺?!?/br> 再沒有多余的話。 鬧了這么久,我也確實是餓了。冷著臉坐到他對面,大口扒著飯。 “吃菜?!?/br> 他拿面皮給我裹了烤鴨,十分仔細。我卻對喂到嘴邊的烤鴨視若無睹。 我以為冷著他也就算了,誰料想他卻是把裹好的放回盤子里,起身坐到我身邊。在我不明所以的時候,連人帶椅的把我給轉向左邊面對他。 “吃?!?/br> 當他把裹好的烤鴨重新喂來時,我一抬手就想打掉。 他動作比我快,擒住我的手,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威嚴,“從現在起,我說什么,你做什么?!?/br> 我簡直給氣樂了。 憑什么???就憑他喊我小舅一聲小叔?他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你配合,我們自然是相安無事。你不配合,我會告訴小叔怎么治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我也會建議我哥,把你關進拘留所之后該怎么教育!” 他的表情告訴我,他是認真的。 他的認真讓我握緊了拳頭,卻在他犀利的目光下窩囊的緩緩松開,最后狠狠的咬住他喂來的烤鴨。 看我妥協,他很是滿意。連人帶椅的讓我坐回原位之后,他又坐到我對面,繼續給我裹烤鴨。 接下來,基本就是我吃一口飯,他喂我一口菜。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卻知道,自我上飛機的那刻起,我走進了他們布置的另一個圈套。 這個圈套里,有許多未知的主宰。那些我不知道的,我不能妄加揣測。我只知道,眼前這人,他利用所有優勢拿捏我的弱點。 他就像狡詐的狼,一步步把我趕入陷阱,看我垂死掙扎。 這一刻起,我對自己說:王子陽,不要信。不管他做什么,你永遠都不要信! 吃了飯,他主動收碗,抬手一指相對的兩個房間,愉悅說道:“中間的是書房,左邊房間帶浴室,右邊房間用公用浴室?!?/br> 這意思是讓我挑? 我悶不作聲,提起箱子毫不猶豫的進了左邊房間。 開玩笑,都憋屈成這樣了,還不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一進房間,我眉頭就裹得厲害。 很顯然,他不是讓我挑,只是讓我瞧瞧他的房間一應俱全。 柜子里掛著他的衣裳,一排西裝,一排休閑裝,一排運動裝。 倒是有些空的位置,可那顯然不是我放衣裳的地兒! 我暗罵自己一句‘蠢貨’,提著箱子退出房間,不忘狠狠的摔上門。 當我打開對面的房間時,聽到了廚房傳來的一聲輕笑。 井黎你個渾蛋! 我把箱子往地上重重一放,再把自己重重摔進大床。 躺在床上看著吊頂,我發了很長時間的呆才爬起來把衣裳掛柜里。 東西不多,隨便一放就完事兒。左右瞧了瞧,這屋里很簡單,一個衣柜,兩個床頭柜,窗邊是一個同色書桌。 一目了然的布置,讓我清楚的知道這是一間少用的客房。 我頭疼的厲害,是因為額頭受了傷 ,也是因為眼下的狀況。 頭疼的拿了衣裳去浴室,匆匆洗罷回臥室睡了個昏天暗地。 醒來的時候,沒有一絲光亮。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睜眼,我又想起了校草和井黎的話。 井黎說,那包毒是校草安排的。校草說,他是救一個做錯事的學生。 那么,誰說了謊? 這兩個人既然認識,又對彼此的假身份不戳破,顯然對彼此是知根知底。 所以,校草也是北京人? 既然如此,他們轉校重讀高一,為的是什么?我在其中又是怎樣的角色? 正想的頭疼,討厭的敲門聲響起。 我無視,被子一拉兜頭兜腦的把自個兒蓋了。 敲門聲還在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