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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大膽了不是?” 我才不管他什么大膽不大膽,是不是人販子。反正我就是一刻也不想再跟他呆! 乘著他受眾人審視的當口,我朝他腳背狠狠踩去,與此同時,手肘毫不客氣的往他肚子上捅。 他痛的面色都變了 ,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松了些。我當機立斷的用力把他一推,緊接著就想請他吃一記掃腿。 也怪我自個兒點背。他閃身退開的時候,我的勢頭收不住,直直朝墻上磕去。 就這一下,我聽到了人群中的驚呼聲。緊接著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從額頭流了下來。 那熱流來勢洶洶,瞬間糊了我雙眼。 我看不清四周,卻聽到井黎喊了我一聲‘陽陽’,緊接著就大步而來。 額頭的痛讓我更加憤怒,心里頭覺得,這人就是我的克星!恨不得弄死他,有他無我,有我無他。 “井黎!我今兒個非弄死你不可!” 我也不知抓著一邊的什么東西就要朝他砸過去。 這時候我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握住。手上的東西被他輕巧的奪了。 視線一片模糊,我看不清那人,卻聽那人含笑三分的聲音說道:“乖,別鬧?!?/br> 這聲音陌生的很,雖然是讓我別鬧,可我卻聽出了他語氣中的縱容。 我敢肯定,我現在就算是提刀把井黎給砍了,那人也會用同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我抹了把臉,想看清這人是誰。怎奈血這東西,越抹越粘。 我顧不得找紙巾,直接袖子上陣。抹血期間,就聽那人說道:“井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在這兒欺負小孩兒?” “俞大少說笑了?!本枰话盐兆∥业氖?,聲音低沉,“說起來,還得謝謝俞二少,不然,也沒有欺負小孩兒這一出?!?/br> 我的動作頓住。 剛想問這是幾個意思?后腦勺就被人一拍。 我怒。 罵人的話還沒出口,就聽著一個熟悉的聲音罵道,“你怎么跟我保證的?給你買機票過來,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這還沒出機場你就耍渾,能耐了???” 小舅的聲音讓我立馬慫了。 緊握的手改為揪著衣擺,我低頭一副乖巧模樣,“小舅?!?/br> 四周瞧熱鬧的人一看這情形,哪兒還有不明白的? 我眼睛被血糊著,實在看不清。小舅重重一哼,一邊拿紙給我擦眼睛,一邊對井黎說道:“小黎,麻煩你了,早知道你跟她一起回來,我真該讓你把她捆了再帶來?!?/br> 我再驚。 小舅認識井黎?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叔客氣了。她這樣,也有我的責任?!?/br> 井黎的回話讓我驚的都不能反應了。 這他大爺的到底是什么關系?太他大爺的混亂了。 我還在混亂的關系中不能回神,就聽小舅說道:“俞大少這是剛回來?讓你看笑話了?!?/br> 我又聽那陌生的聲音笑道,“這位是?” 我肯定他是問的我。 我以為小舅會說我是他侄女,沒想到他卻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一個不爭氣的遠房親戚,讓俞大少看笑話了,改天有機會一起喝茶?!?/br> 這擺明就是不想多說。 我雖然聽出來了,卻也不高興了。 什么叫不爭氣的遠房親戚?有多遠?我媽還是他姐呢! 我就這么憋著氣去了機場的醫務室。一邊走一邊抹我睫毛上的血。 大爺的,路都看不清。 直到醫生給我處理好了傷口,把我臉上的血都給清理干凈了,我依舊是一語不發,憋著氣坐在椅子上,雙眼死死瞪著醫藥箱。 那年輕的醫生估計以為我打他藥箱的主意,把東西一收,藥箱就放進了柜子里。 剛才動靜不小,小舅去善后了,留下井黎站在一旁充當電桿。 我現在最不想理的就是他。所以,看他走過來的時候,我很沒理智的抄起桌上的醫書朝他砸了過去。 我承認,我急性子,我脾氣爆。 可是,任誰被這么騙著耍著,都會有性子! 更何況,他居然還認識我小舅!還叫我小舅小叔,這讓我更加不能忍! 我在他面前就像是露著紅屁股的猴子,他瞧著我的不堪模樣,卻還裝作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戲耍我。 我發火,醫生也發火了。 他猛的一拍桌子,怒意毫不掩飾,“一條口子還不夠?要打出去打,打傷了再進來治!” 我揚起堪比城墻的厚臉皮,沖井黎吼道,“聽到沒有?醫生叫你滾出去!” 我的話,讓推門進來的小舅沉了面色。他看了看地上的醫書,又看了看醫務室面色不佳的我們幾個。 我見他沉沉一個吐氣,把醫書撿起來放桌上,跟醫生道了歉,最后一聲不哼的拖著我大步離開。 我被小舅甩進了后座,井黎一聲不吭的進了副座。 小舅上車第一件事就是把車門鎖死,就這樣,一路無話駛上大路。 我以為小舅這是要帶著我去享受極品飛車的刺激。沒想到刺激倒是有了,卻不是極品飛車。 小舅徑直把車開進一個小區,下車就拽著我的手把我拖進了電梯。 電梯在十五樓停下,井黎當先出電梯開門,我就這么被小舅拽進了屋。 “卡里還有多少錢?” 我打量屋子的時候,小舅把我甩沙發上開問。 我抬眼狠狠的瞪著井黎,“沒了,卡在他手里!” 小舅挑眉看向井黎,井黎微微一笑,“小叔,事情有些復雜,我以后再跟你解釋?!?/br> 小舅也不多說,扯了扯領帶,掏出煙燃了一根。 幾大口的吞云吐霧之后,他好像終于壓下了心中的火氣。煙蒂往煙缸里一按,似終于考慮清楚說道:“我回去再打十萬到卡上。我最近忙,沒時間看她胡鬧。缺什么你跟我說,麻煩你這段時間幫我看著她?!?/br> “小舅!”我大駭,起身就要反駁。 小舅卻是睨了我一眼,以一副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事兒就這么定了。我最近有個大案子要處理,沒時間來管你!學校都給你安排好了,你要敢出一點狀況,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居然起身就走。 我的憤怒竟是帶著一絲的絕望,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我。 我連夜來北京,就是不想和井黎多呆一刻!可現在,唯一信任的小舅居然放心的讓我和井黎同處一室。 最關鍵的是,他居然不讓井黎把卡還給我? 還往里面打十萬,意思是要我卑躬屈膝求著井黎救濟? 我一聲不吭的開始砸東西。 屋子里的東西半新不舊,顯然這里本來就住了人的。 我把茶幾上的東西砸了,又把沙發上的抱枕丟在一片狼藉之中。 猶不解氣,我想把那臺液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