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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 筠漓一時語塞,最后硬著頭皮道:“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準有異議?!?/br> 箋溯冷哼,“既如此,君姑娘還是另找他人吧!” “你不做?”筠漓瞇眼。 “……” “真不做?” “……”你能如何?拿那事出來威脅嗎? “非…禮……唔……” 箋溯捂住她的口鼻,只露出眼睛的筠漓雙眸得意之色盡露。 而在趕車的女侍衛哭喪著臉,她能把耳朵塞起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玉箋溯只是在想,該不會讓沐姑娘誤會他真的對她有意吧?得,剛剛白解釋了! ☆、人命不過一線間 箋溯緩緩松開手,若是可以,真想一把掐下去了。 “君姑娘可以起身嗎?” 筠漓一怔,才發現由于撲過來捂他的嘴,導致自己半個身子都緊挨著他,她也不尷尬,慢條斯理的坐直,撐著下巴望著他。 “既要換衣服,君姑娘不回避?” 筠漓毫無自覺:“不就是換件衣服么?!?/br> 箋溯也懶得跟她理論,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撥一抖,外衣就落了下來,緊接著便拿起邊上的素麻衣物,就往身上披。 “哎,等下,不換里衣嗎?”筠漓止住他的動作,眼珠略微一轉,“萬一等會兒有人發現這綢錦里衣,可就麻煩了?!?/br> 箋溯抽回手,無視她的話繼續快速穿上外衣。她當別人都跟她一般嗎? 筠漓有些失望,拿出自己的那一套衣服說道:“玉公子把眼睛閉上吧?!?/br> 話落,那邊已然閉上眼,“君姑娘為何不回自己馬車?” 筠漓噎了下,“太過麻煩?!鄙焓衷谒媲盎瘟嘶?,果然他神色未變。 她迅速換好衣服,也不出聲,反而靜靜盯著他,閉上雙眼的他非常溫順,沒有攝人的目光,不再眉頭緊鎖,可惜她卻從沒他笑過,不知會是何種風姿。 箋溯久久不見動靜,也沒有衣服的窸窣聲,便自己睜開眼睛,正巧對上筠漓癡迷的雙眸,他面露厭惡,轉向另處。 筠漓本要調侃,因他神情有些心氣不暢,雖是平常有意捉弄,但她也并非沒心沒肺,若她真讓別人不喜,她斷然也不會自討沒趣。 她側過身子,掀開簾子安靜瞧著外面,臉上也毫無情緒,只嘴角掛著一抹輕嘲。 箋溯微微皺眉,怎地這般靜,轉頭只見月筠漓的側臉,外面的陽光從縫隙透進映在她臉色,像被鍍了一層金,很是耀眼奪目。 雖隱隱覺得她可能情緒上些微變化,但他向來也不擅言辭,整個車內的氣氛便有些怪異。 索性車子很快停了下來,下車見這里是一處山丘的背陰處,略顯隱蔽,所有人都下了車,只穆安和沐雪一臉茫然,不知為何要在這邊停留。 筠漓也沒時間解釋,與小蓮耳語幾句,給司寇一個暗示的眼神后,就讓玉箋溯背著個破包袱跟她走。 穆安疑惑地要跟上,被箋溯制止,輕輕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讓他安心待在這兒等消息。 行沒多久,路經一處小樹林,突然沖出兩名帶刀女侍衛,“兩位請留步!” “大人,不知叫住我二人所為何事?” “實不相瞞,兩位暫時去不了東山縣,若是沒有急事,且原路返回,稍等兩日再行即可?!?/br> “大人,草民是去東山縣投親的,已無去處了!”筠漓說著似乎想到什么悲傷的事,不禁抽噎起來。 侍衛嘆了口氣,說道:“不如兩位且隨我等走,待上面傳令下來,爾等便可馬上進城投親了?!?/br> “那,那不知我們即將去往何處?”筠漓戰戰兢兢問道。 “姑娘莫怕,我們二人是東山縣衙衙役,”說著拿出腰間令牌,“此次也是迫不得已,暫領二位去往不遠處小鎮稍作停留,食宿皆由衙門報銷,二位不必擔心?!?/br> 筠漓半信半疑點點頭,便跟著她們上了一輛破舊的馬車,沿著小道往遠處駛去。 約莫半個時辰后,馬車停了下來,一女衙役掀開簾子說道:“二位下車吧,這里已是伏域鎮,另有官差前來領你們去休息?!?/br> 筠漓先一步下了車,箋溯緊跟其后,只是馬車稍小,他不得不伏低了身子,手上還拎著包袱,只聽刺耳的“哧啦”一聲,材質不好的素麻衣服就被馬車邊露出的小塊斷木扯住撕破。 筠漓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大事不好,怕是要露陷了。 果不其然,本只是看看發生了什么的幾個衙役紛紛側頭,見一破布掛在馬車上不由想笑,卻好奇哪兒勾到的衙役細細一看,竟看見上好的綢錦白衣從洞中露了出來,幾人臉色一變,立時拔刀相向。 “說,你們到底是何人?” 筠漓舔笑著臉解釋:“各位大人,誤會了,我們本是做小本生意的,也賺了些錢,以前日子還算富裕,卻不成想最后生意慘淡,才落得一無是處,我相公又是吃不得苦的,才留了這里衣,其它都已變賣了?!?/br> 衙役半信半疑,拿著刀指著玉箋溯,“你,把包袱扔過來!” 箋溯猶豫了下,看向筠漓,見她神情猶疑地點點頭,只得將包袱扔到地上。 一位衙役用刀挑過去一點,直接拿刀砍斷了結,里面掉出幾條破布。 筠漓不忍直視,別開眼。 那廂衙役臉色也難看,“快來人,出事了,快,拿繩子將他二人綁起來!” 她們人多勢眾,三兩下就將他們捆了個結實,押去了衙門,關進地牢,說是要先去稟報東山縣縣令再做定奪。 筠漓縮著身子抱膝窩在墻角,神情淡漠,唯緊抿的雙唇微微泄露絲情緒。 箋溯皺眉看著她,幾次欲言又止,最終輕輕走到她身邊,“抱歉,連累你了?!?/br> 筠漓慘白著臉搖搖頭,“沒事,這只是意外,”她抬起頭,反而對他扯出一個笑臉,“不是還有司寇小蓮么,他們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箋溯心里一動,見她又埋首在雙膝,瘦弱的肩膀緊繃,伸出手想安慰下,卻怎么也落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筠漓迅速站了起來,小臉上明艷的笑特別醒目,“是司寇,一定是他們來了!” 似乎是印證她的猜測,地牢的門很快被從外面打開,小蓮跑了進來,激動地抓住月筠漓的了手,“小姐,您沒事吧,對不起,害您受驚了!” “沒事,只是事情怎么樣了?” “放心吧,小姐!” 筠漓在小蓮的攙扶下出來地牢,外面黑壓壓站了一堆人,著實讓她一嚇,司寇快步走到她面前擔憂道:“還好嗎?” 筠漓笑著,只是笑容有些虛弱,可能還未完全緩過神,“只是嚇了一跳,沒什么事?!?/br> 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