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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小人過,你原諒我吧,跟我說句話行不行求你了?!?/br> 付審言紋絲不動。 付審言有晚上泡澡的習慣,姜茶殷勤的給他放了水并調好了溫度,他一進來看到她笑著的臉,然后二話不說下手推了一下。 姜茶一個不穩栽到了浴缸里,整個人被泡的水濕。 日,追個男人真jb艱難。 趁機洗了個澡,因為衣服都濕透了她叫了叫:“付審言,幫我拿個衣服,我衣服濕了?!?/br> 沒有回應。 “付審言?” 依舊沒有回應。 沉默了兩秒姜茶說道:“你不說話我就要裸著出去了,你別后悔?!?/br> 忍無可忍的付審言敲了敲浴室門,姜茶拉開一個小縫,試探性的伸出一雙手,刻意的在他手上摸夠了才拿了衣服。 是一件白色的體恤,不過是付審言的。 她換上之后就這么真空的走了出去,在自己的包里拿出內衣去客廳換了衣服才又回來。 付審言在看書,她走過去奪過來,是余華的。 頭發還在滴水,付審言忍不可忍的去拿了毛巾丟到她的懷里,姜茶皺著眉無辜的看著他:“你幫我擦?!?/br> 付審言:??請問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我的頭發是你弄濕的,你不幫我我就不擦了?!?/br> 看著她真的一副無所謂的狀態,他生氣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拿著毛巾給她擦頭。 “疼?!苯璞г?。 他忍不住的說:“那你自己擦?!弊焐喜涣羟樗膭幼鲄s輕柔了。 “你說話了?不跟我冷戰了?我跟你說你這么仗著自己美貌為所欲為的人,在我們村是會失去我的?!苯璧么邕M尺的胡言亂語。 付審言:“…” 擦過之后付審言又拿來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姜茶發質偏軟,頭發很細又濃密,他吹的緩慢,姜茶閉著眼喟嘆。 頭發吹了半干,她在床上趴著等他收拾好,趴著趴著就起了壞心思。 “哇,這個太厲害了?!苯杩鋸埖暮鹆艘宦?,注意著他的神色,付審言看似在認真看書,實際上耳朵已經豎起來了。 姜茶偷笑,魚上鉤了。 因為付審言的書都拿反了。 “付審言,你過來,我給你看個寶貝?!?/br> 沒什么防備的付審言在遲疑三秒才走了過去。 姜茶一下子撲倒他,而后跨坐在了他身上。 “考慮好了嗎?我要以身相許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 ☆、第二十七章 淡淡的檸檬味撲鼻,兩人身上的味道一致交纏在一起,在燈光的映襯下配著兩人的姿勢平白增添了幾分曖昧。 小姑娘膽大直直的對上他的目光,傲人的倔強。 語氣也如以往的囂張跋扈。 付審言頓住了幾秒,腦子處于斷片的狀態,顯然是還沒有從眼前的沖擊反應過來。直至姜茶不滿他的走神懲罰似的在他胸上拍了一下。 力度不大,撓癢癢似的。 付審言定了定神,正色道:“起來?!?/br> “我不?!苯钘l件反射的拒絕。 “我說過了,你以身相許或者我霸王硬上弓,你自己選?!苯柚钢杆种钢缸约?,一副“我都說清楚了,你不要無理取鬧”的語氣。 付審言啞口無言,他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比較含蓄,以至于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姑娘膽子這么大,可以對一個成年男子說出這種話來。 耳根爆紅的同時又夾雜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憤。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低啞著聲音問,語含深意。 姜茶的雙腿貼著他的兩側,或許是為了防止他亂動她特意夾的很緊,他能感覺到一股燥熱騰空升起,從腳底板開始往上燃燒。 “我是你女朋友?!苯枘樕钒酌鏌o血色,茫然的眨了眨眼,低著頭咬著嘴唇鼻子一酸活躍的淚腺翻滾。 不過一秒鐘的時間,她就從那個高傲什么都不怕的魔女變成了一個委屈的小可憐。 在他詢問的那一刻她的躲避盡入眼中,她在害怕,付審言搞不懂。 既然害怕為什么又要來招惹他,她明明沒做好準備又何必這么作踐自己。 “還不起來?!备秾徰詤柭暫浅?,黢黑的眸子一片冰寒。 姜茶心涼了半截,起身爬開。 付審言冷著臉看了她幾秒皺起眉,反思自己剛剛是不是太兇了,可轉念一想,要是不狠心一點怕她會更加的肆無忌憚,想到這里他硬著心腸進了浴室。 水聲嘩啦啦的傳來。 姜茶這才大夢初醒般的揉亂自己的頭發,嘆了口氣的同時又松了口氣。 雖然她很喜歡付審言,也樂意把自己交給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想等到付審言真正喜歡她的那一天。 可付審言剛剛過激的行為刺痛了她敏感的情緒,他大概是真的不喜歡她,所以連觸碰都不樂意。 姜茶也迷茫了,她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又想做什么。 雖然她缺乏戀愛的經驗,不過倆人的關系實在不像是戀人,他看似溫柔親近,實則心里豎著厚厚的一層屏障,刀槍不入,把他隔絕在那四方世界。畫地為牢,鎖著他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她本來以為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可以滿足,現在才發現她完全做不到。她很嫉妒,她想得到他的全部,而不是這個看起來完美的付審言。 而這也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付審言自認答應她就算是對她的寵愛,而她卻不滿足于此。 姜茶趿拉著鞋去了客廳,打開電視后就窩在沙發上。 本來說好了是驚喜,結果見面還沒兩個小時就掰了,姜茶欲哭無淚。 此時,電影頻道熱鬧的播著賀歲片,打著喜劇旗號的悲劇,樂極生悲也正是如此了。 電影播完她幾乎哭成淚人了,一邊拿紙巾擦眼淚一邊碎碎念一定要給個差評,然后寫個一萬字的觀后感,給大家避雷。 付審言出來后直接進了臥室,姜茶關上燈播著電視睡的,她不敢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夜晚睡覺,總感覺會有不科學的東西突然蹦出來嚇她一跳。 這一覺睡得不□□穩,等她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腦子昏沉的爬了起來,她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付審言家。太過安靜的氛圍使她有種不好的感覺,光著腳在地板上踩了一圈。 果然,他不在家。 姜茶反復思考付審言會不會是因為冷戰所以刻意出去的,可是他不像是這么幼稚的人。 肚子叫了一聲,她揉揉了在抗議的腹部打開了電視。恰好是美食節目,她面色平淡的換了臺。 大年三十還要餓肚子,有比她還要凄慘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