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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過意不去,站在門口拉著行李回頭:“倩倩,我還是不放心你?!?/br> “那我看在你這么愛我的份上就送送你?!绷周缳灰琅f是不樂意的,要她當一個一千瓦的燈泡她的內心是拒絕的。 把姜茶送到機場,她又獨自坐上了回往酒店的旅程。 * 姜茶臨上飛機前特意跟付審言說了要送他個禮物,手機關機后她往后倚,閉住眼睛開始補覺。 這段時間一直保持在高度集中精神的狀態下,這一放松下來身體疲倦的都不似自己。 B市離臨安并不算遠,也就兩個個多小時的功夫也就到了。 下了飛機姜茶戴上墨鏡和口罩,確保捂得嚴實后才鬼鬼祟祟的走了下去,年底回家的人多,機場熙熙攘攘的有些吵鬧。 裹緊衣服目標直奔街邊的出租,司機是個中年大叔,戴著個小墨鏡,脖子上還掛著個金鏈子,毛衣外面是個黑色的皮褂。 這是典型的社會哥的裝扮,姜茶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不會碰上黑車了吧! 大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開口是標準的普通話:“姑娘,想啥呢,快上來啊?!?/br> 姜茶猶豫了下還是上去了,再離開尋找目標太顯眼了。 事實證明的確是她以貌取人了,大哥是個小話癆,一路上嘴巴就沒停歇過,姜茶沒忍住問了句:“大哥,你為什么這么裝扮?” 大叔撓撓頭很坦誠的說:“其實這是我兒子給我買的,說看起來酷,我覺得你們小年輕可能都喜歡這個?!?/br> 說完大叔笑了兩聲,粗重的嗓音很嘹亮。 姜茶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看來這個大叔的兒子品味有點堪憂。 到了目的地后姜茶付了錢下車,她拿出手機正想給付審言打電話,手機就響了。 看著上面跳躍的兩個大字—阿言。 心里像是抹了蜜,這是屬于兩個人的小默契。 “付醫生?!?/br> “姜茶?!?/br> 兩人同時開口。 沉默幾秒后。 “你在哪兒” “你在哪兒” 又是默契的同時開口,這次姜茶沒打算說話,等著付審言開口。 腳底摩挲著地面,她握著手機眼底都是笑意。 “你沒在酒店?”付審言雖是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姜茶感覺到了古怪,問她在不在酒店,難道說,付審言現在在酒店嗎?他去找她了? “我在你家門口?!苯韫怨缘恼f。 沉默了幾秒后付審言才說道:“行,你先去吃個飯逛個街,等我一會?!?/br> 姜茶這下確定他確實在B市了。 說不清什么感覺,開心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 說好的給他個驚喜,如今竟變成驚嚇了。 也不能怪她,付審言這么悶sao她怎么會知道他也會去找她。 可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錯,姜茶吸吸鼻子,嗓子像是被黏住了她半晌才說出聲來。 “對不起?!?/br> 付審言莞爾,摸了摸被凍紅的耳朵。這個傻瓜,道什么歉。說白了他也有錯,沒事先通知好,所以才釀成了這個后果。 “乖,不是你的錯,去吃飯吧?!?/br> 姜茶乖巧的應了聲,掛斷電話后站在路邊鼻子發酸,她不是愛哭的人,可莫名其妙的跟他沾上邊她就想哭。 他溫柔的語氣帶著的是包容,那種長輩對小輩的包容??伤膹膩矶疾皇沁@些,她想要這個人完完全全的屬于她。包括他的身心。 進了付審言的公寓,蹲在他門口。三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覺得很難熬。 每一秒都像是油鍋上的螞蟻。 不多不少,三小時后姜茶面前出現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夾雜著淡淡檸檬香和冷空氣就這么鉆了過來。 抬起頭撞進一雙如同黑曜石的眸。 踉蹌的站起身幾乎是砸到了他的懷里,用力之大他悶哼一聲,面帶無奈的攬住了她。 本想著抱一下她就會松手了,沒想到兩人就這么站在門口,幾分鐘后他才試探性的拍了拍她。 小姑娘像是被驚擾的倉鼠一下子就跳開了,他一低頭眼前已經濕了一片。 “哭什么?” 直男付醫生想破了腦門也只能想到可能是嫌棄他來晚了。 “付審言?!苯柰蝗徽f,因為哭過眼睫上還帶著淚珠看起來可憐又委屈,鼻子頭也紅紅的,一副被□□過的姿態,舔了舔唇,她很認真的說:“我來獻身了你要不要?” “嗯?”盯著她鮮紅的唇,他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手指輕輕的磨著褲縫。 “不要的話那我就霸王硬上弓?”姜茶蹬鼻子上臉。 付審言沒理她打開門就進去了。 這次付醫生應該不是怎么生氣,因為他沒摔門。而且他進去時他特意觀察了他的耳后紅的滴血。 他害羞了。 這個想法另大色狼姜內心十分激動,搓著手進去關住了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生點什么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不是說你不放假嗎?”一進去付審言徑直開口,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要不是她那么信誓旦旦的哭訴垃圾劇組不給放假,他也不至于因為那一點心疼就跑了過去。 姜茶沒想到他問這個,打算裝傻。面紅耳赤的反問:“你不是也說你不放假的嗎?” 兩人啞口無言。 最后,還是姜茶厚著臉皮蹭過去,恬不知恥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看似冷淡唇卻火熱的燙人。 果然是悶sao小妖精,她斷定。 付審言瞪她一眼,含羞帶怯。 姜茶直接當成是媚眼了,淡定的去了他房間打開最里面的柜子摸出一包薯片,慢悠悠的吃。 “你怎么知道的?”付審言傻眼了。 呵!姜茶冷笑,要是讓他們知道高冷的付醫生居然在柜子里藏零食會不會大跌眼鏡 。她發現這個也是在上次,日期都還很新鮮,看起來像是新買的,這次她本來打算試試看,沒想到果然有。 付審言直接溜去廚房了,門一甩一陣風劃過就進去了。 姜茶吃著付審言的薯片,良心發現的覺得自己的行為好像有丟丟的過分。拿著薯片到廚房門口,擰了下門,沒鎖。 打開門她笑著說:“付醫生,你以后的薯片我都包了?!闭f著,還得意洋洋的晃了晃。 似在炫耀,似在挑釁。 付審言:“…” 士可殺不可辱。 付審言眼神一凜把她推出去帶住了門。 “嘭”門被摔得巨響,姜茶覺得自己的鼻尖有點疼,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她邊走邊嘟囔。 “脾氣還挺大,不就仗著爺寵你?!?/br> 事實上,惹急了還要自己哄。 付審言又不是那種三言兩語就能哄好的人。 姜茶苦著臉抱住他的大腿;“您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