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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魚的時候,也是沒有少說他的壞話。 后來,不知是因為魚的緣故,還是因為她說的話,一個早上,他跑茅廁,跑了不知多少趟,也是因此,他是舊傷還沒好,又添了新痛。 哎!想想,若是以為她的話的話,就不要這樣了,最后,吃苦的人還是她,她可是拼了勁,才將他弄到馬上來的。 “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擺設?!?/br> 點絳撇了撇嘴,趕成她的眼睛長著是為了好看?還擺設? “多謝贊譽?!敝辽偎脑?,說明,她擺設著,還是極美的,倒是不錯。 “雖然,話說的有待斟酌,不過,小嘴倒是凌厲了不少?!蹦窖暂p聲說著,雙手握住了點絳的腰,而且,還用了點力氣。 “看來,你可以走回縣衙了?!彼牧庀氡匾彩腔謴土瞬簧?,是想要威脅她?是在她的馬上,若是惹急了她,她難免不會將他……。 “你可真是狠心……?!蹦窖允直蹏狭它c絳的腰,準確的是抱住了她。 點絳聽他說了這話,蹙了蹙眉,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若是她狠心,她就不是放不下心了,“哎!慕言?!秉c絳偏了片頭,他怎么不說話了?是睡著了? 過了半個時辰 點絳看到了前面的人,那人身著一身白衣,黑發白衣隨風擺動,逆光逆風而來,像是英勇的將士,在他的周圍,有一種說不清的氣場。 她看清他的樣貌,是左公子,他要去哪里?也是南部嗎? 左公子停到了點絳的面前,他只是看著點絳,過了片刻,轉過了馬身,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男子,慢慢說道:“他是?” “我在那里救的一個人,他受了重傷,我想要把他帶到府衙?!?/br> 左公子只是沉默。 “你怎么來了?是來接我的?”點絳看著左公子,輕聲問道。 左公子也只是看著點絳,他抿了抿唇,還未說什么,慕言發出了嗯的一聲,點絳問了一聲,怎么了嗎? “他是?”慕言打量了一下左公子,左公子看到慕言眸光只是一閃,并未說什么。 慕言注意到了左公子的眸光,眼眸也是一暗。 來到了府衙前 左公子下了馬,來到了點絳的旁邊,伸出了手,將點絳扶下了馬,慕言看著左公子伸出的手,說了一聲,多謝。 侍衛也為慕言安排了房間,就在點絳房間的一邊,并非是他們要求的,而是,剛巧。 慕言在房間休息下,點絳便與左公子來到了祈公子的房間,點絳與他簡單說明了南部的情況,祈公子今日也是安排了官兵,前往各地,救治水災。 到了午膳時 點絳端了飯菜到了慕言的房間前,他的身體還虛弱,自是要給他送飯菜了,點絳敲了敲門,并未聽到回答,點絳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她將飯菜放到了桌上,他還真是能睡,在路上睡了一個時辰,現在又睡下了。 “你醒了?” 慕言翻了個身,看著點絳,嗯了一聲。 “我給你端了一碟小菜還有一碗粥,你都有些虛脫了,還是吃些清淡的比較好?!睆N房到是做了魚,不過,鑒于某人的情況,她著實不忍。 “魚的味道不錯?”慕言坐了起來,瞥了一眼點絳,清淡的說了一聲,就好像他親眼看到她吃魚了似的。點絳還未說什么,他又接著說了一聲:“你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br> 點絳舉起了袖子,聞了聞,身上有淡淡的香氣,那里是魚的味道了?更何況,若是有,也是以為為了給他熬藥,所以在廚房中沾上了味道。 “吃飯!”點絳端起了粥碗,放到了他的手中,慕言聞了聞味道,輕描淡寫的說道:“這粥還是不錯?!?/br> 點絳只是哼了一聲,這就是過河拆橋的人,若是不是她給他熬粥,他能有力氣說話,還拿廚房做的粥與她做的比較。 “既然你覺得好喝,那么就多喝些,廚房里有許多?!?/br> “嗯?!蹦窖灾皇屈c了點頭,很是滿意。 點絳出了房間,便看到了左公子,左公子問道:“他可好些了?” “看他的飯量,就知道他好了不少了?!秉c絳看了一眼盤中的碗,她還是要去一趟廚房,再給他盛一碗粥,也好看看藥可熬好了。 左公子只是彎了彎嘴角,看著點絳離開了這里,才敲了敲房門。 慕言看著左公子,左公子也是看著他,過了片刻,慕言開口說道:“不知左公子來這里,是因為何事?” “只是來看看?!弊蠊幼叩搅俗肋?,又說道:“我在這里坐會兒,慕公子應該不介意吧!” “請便?!?/br> 左公子坐到了桌邊,只是靜默的坐著,慕言也沒有看他,慕言從見他第一面,便覺得這個人不簡單,而且,他看他的眼神,像是知道什么,更準確的說,是他認識他。既然是試探,誰先流露出什么,便是輸了,他早已料到,他會來看他,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看來,他是十分的在意她。 “若是慕公子有什么需要,大是可以告訴在下?!?/br> 慕言聽他這話,看了他一眼,慢慢說道:“左公子這話是說,在下有什么不能與點絳明言的要求嗎?”他與他也不是熟悉,若說有什么區別,那便是他是男子,而點絳是女子了。 不能與她說的,那是什么呢? “想來以慕公子的身份,也是不必在下幫助?!弊蠊虞p聲說了這話,便站了起來。 “好好休息?!?/br> 慕言看著他離開,輕瞇了瞇眼睛,這人……,是什么身份? 亥時 點絳走在院中,不知政宣的傷勢如何了,他還是沒有醒嗎?她在午后也是拿起了書卷,想要叫小米出來,但是,她想了想,小米說要睡上幾天,這才一天的時間,也不知小米如何,權衡再三,她沒有打擾小米,可是,還是很擔心。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是沒有精力,不知是牽掛政宣與小米,還是因為這幾日有些累了,便睡了三個時辰,現在剛醒來,便不想睡了,出來走走。 “剛睡醒?”左公子走到了點絳的前面,挑起了點絳散落在前面的頭發,這時的點絳,有一種不同的美,既有慵懶,又有優雅。 點絳眨了眨眼睛,今天他有些不同,但是她也是說不出有什么不同。這樣的左公子,她不知該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 “有什么煩心的事?”左公子與點絳坐到了一邊,輕聲問了這話。 “只是隨便想想?!秉c絳低頭說了一聲,左公子摸了摸點絳的頭,只是抿唇,沒有再說什么。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點絳抬起了頭,看著左公子,這話也只有問他了。 “嗯?!?/br> “你對于姜毓還有苧霓是怎么樣的感情呢?” 左公子只是看著點絳,微微一愣,他并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