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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與是非,雖然,她的黑白是非并不是別人認同的,她也不會屈服,只堅持她認為對的,也是以為這樣,她才受到了懲罰,所以,她不怪任何人,只怪她自己沒有看清。 “確實,這樣的女子確實不討人喜歡?!蹦窖钥粗c絳,淡淡的說了一句。 點絳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說什么。 慕言端起了藥,并未喝,只是看著,他的醫術雖然不精,但是藥理也是懂得的,聞著湯藥,最多也是補氣血的藥材,并不能解毒,但是喝了前一次的藥,他好的不是一點,雖然他那時在昏迷中,可是也是有知覺的,也是聽到了她的話語。若只是這樣的湯藥,便可醫好他,那可……,這也是他懷疑她的一個原因,如此看來,這個人不簡單。 慕言喝完了湯藥,將碗放到了桌上,點絳走了過來,慕言隨意說道:“既然你是因為水災的事情來到這里,卻因我的傷勢而留在這里,你的幾位朋友可知道你的消息?” “我也是想要通知他們,可是沒有辦法,你難道有什么好的辦法?”點絳看著他,問了這話。 “你可以離開這里?!蹦窖缘恼f了這話。 “你是覺得你現在可以離開了?”點絳看著他,他又在想什么?又有什么打算? “這里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即便我是要離開,也是要準備一些兒東西的,對于你而言,你的朋友不知道你的消息,而且水災的情況自是不能延誤,以此而言,兩全之策便是我同你去府衙?!?/br> 點絳看著他,這確實是一個好的辦法,不過,雖然這里到府衙也是只用兩個時辰,但是他的身體情況,她有些擔心,其實耽擱兩天也是沒有關系的。 “這樣的確是可以,不過,你的身體可以嗎?若是你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們可以在這里待上兩天,等到你的身體再好些,我再帶你去府衙?!?/br> “你認為我有重要的事情嗎?” 點絳聽了他的話,微微蹙了蹙眉,也是,她想到是有人害了他,看他的行為舉止,應該是氏族公子,她不知他的身份,也是不知他遇到了什么困難,幫助不了他,但是,想想,他的家中也是擔心他的。 “那好吧!你休息上一晚,明日,我便帶你去府衙?!睅ジ?,也是方便他傳遞消息,在府衙也是安全一些。 府衙中 侍衛將左公子帶到了祈公子的房間前,侍衛只是說了聲,左公子,這便是祈公子的房間了。左公子說了一聲,多謝,侍衛便退下了。 他敲了敲門,他是剛從那里回來,到了府衙便得知公子壽還有點絳還未到這里,而祈公子已經在房中歇著,石縣尹自然也是為他們幾位安排好了房間,不過,他還是想要知道祈公子打算如何。 “進來?!?/br> 左公子聽了這話,看來祈公子并未休息,他進入了房間,便看到祈公子坐在桌邊,手中拿了一本竹卷。 “那里的情況如何?” 左公子走到了桌邊,開口說道:“水災確實嚴重,我到了那里,還下著小雨,因為地勢的原因,水無法排出,幾方區域都是沉積了很深的水,路也是有些難走,很難通過,不過,有一處地方,確實是值得稱贊,那里的老翁是辭官的縣尹,他帶領了鄉民通水流,挖水渠,那里的情況著實好了許多?!?/br> 祈公子并未抬頭,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左公子看了看他,他從來這里,便是有些奇怪,是有關他父親的事情? “是有什么事情嗎?” “時間不早了,左公子若是沒有事情,便回房間休息,房間在左面第二間?!逼砉雍仙狭藭?,走到了一邊,左公子只是看了看他,并未多說什么,便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翌日 公子壽在夜里便已經回到府衙了,因為那時已晚,他也一路勞累,故此,他并未告知祈公子與左公子,也剛剛是卯時,他便醒來了,出了房間,走出了院子,便看到了左公子,左公子看了看壽,便走到了他的身邊。 “昨日什么時候到的?” 公子壽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他昨日也是得知點絳還未從去的地方回來?!拔襾淼竭@里,已經亥時三刻了,因為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耽擱了?!?/br> “事情解決了?!弊蠊硬⑽纯此?,輕淡的說了一聲。 公子壽只是嗯了一聲,以他與左公子之間的了解,左公子自然是明白他遇到的事情,即便不知具體的情況,既然已經解決了,也沒有必要說了。 公子壽偏頭看著左公子,他可是要出去?是因為點絳還未回來? “你是打算去南部嗎?”公子壽看著他,這么多年,他還是與年輕時一般,但是又好像有了什么不同。難道這個不同,便是他喜歡上了點絳嗎?他不知這樣的不同是好還是壞。 左公子并未說什么,公子壽知道他不說,也便是承認了,“我隨你一起去南部?!?/br> “不必了,若是沒有什么事情,她今日便應該回來了,我也只是去接她而已?!?/br> 公子壽只是嘆了一聲,開口說道:“那好?!?/br> 公子壽看著騎馬離去的左公子,他那時以為他對于點絳是一種愛護的情感,但是,現在,他確實是深深的陷入進去了,一向沉靜的他,又怎么會為了一個人,而這般呢!那時的公子忣,早已成為了過去,但愿左晏,可以是一個新的開始,他不必左右為難。 …… “你還好嗎?”點絳騎著馬,感覺到背上沉重了許多,因為,慕言的半個身體都靠到了點絳的身上,點絳有些擔心?!耙灰菹⒁粫??” “看著前面的路?!秉c絳聽了這話,看了看前面,大概是風吹的緣故,一顆樹原本是在路旁的,卻橫在了距離半人的高處,又由于路并不是特別的寬,所以有些礙事,若不是他提醒,大概點絳會撞上,人與馬都翻了,也是說不準的。 點絳沿著一邊過去,若是平時,她便會把樹挪開,但是,現在的情況,她沒有辦法管這么多了,點絳輕轉了轉頭,往后看了看。 “你是看我,還是糾結那顆橫在高處的樹?”慕言的頭也是靠在點絳的肩膀處的,點絳的呼吸他都可以聽到,身體隨著馬微微擺動,他都可以感覺到,更何況是她轉頭的動作。 “我確實是在糾結那顆樹,橫在那里,萬一有馬車經過,豈不是很耽誤事情?!秉c絳哼道,那顆樹有他麻煩嗎?這日早晨,某人想要吃魚,她便趟入了河中,用了半個時辰,才給他捉到了兩條魚,但是,他還不領情,說她做的魚很難吃,想想嘛!這里這么簡陋,又沒有多的食材,她要做,也得有材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點他又不是不知,找到魚就不錯了,還這般挑三揀四的。真是應該給他點苦頭吃,她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