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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只繡自己喜歡的花樣。 之后,她所繡的手絹就再也無人光顧,不用多想的,胡杏兒也知道是那些她所得罪過的富家小姐們為了整治她,而斷了她的財路。 過后,胡杏兒便在家中呆著,偶爾也會出去找點零活補貼家用。 為此,爹娘就曾百般阻撓過,但因胡杏兒的性子犟得跟牛似的,說什么也不肯聽,再加上生活所迫,也就放縱了她而去。 來到邵府當幫廚,胡杏兒也是偶爾聽人說起,說是工錢比一般人家要高得多。權宜之下,她便只身到了邵府應聘,本來的,邵府并不愿聘用她,好在當時有趙媽在,一句話的就讓她留了下來。 養在閨閣里的小姐哪里見過什么大風大浪,在體驗過粗茶淡飯的生活后,胡杏兒便深刻明白了錢財的重要,以及當道女子就業的困難。 所以的,對于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胡杏兒是格外珍惜的。平常趙媽讓她做的事,就算是再臟再累,她也不會找借口推脫。這也就是為什么在一幫廚娘眼里,胡杏兒成了一個勤勞樸實的好姑娘的主要原因。 “瞧,回來了!” 剛一進院子,胡杏兒就察覺到院里氛圍的不對勁,抬眸去看時,便見春梅等人聚集在一起,皆對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目光更是不加掩飾的充滿了鄙夷。 杏眼微斂,胡杏兒并不打算去理會她們,遲緩下來的步子又恢復了該有的速度朝著她所住的房間走去。 “慢著!”在胡杏兒路過春梅等人時,錦繡站起了身,一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垂眸睨著那橫放在胸前的手臂,胡杏兒緩緩的將目光停留在錦繡那張小巧、頗有姿色的臉上,看她那樣子,明擺著就是來找茬的。 雖說不知道是何原因,但她來邵府沒幾天,胡杏兒并不想就此惹事生非。 悶不吭聲的,胡杏兒偏轉了步伐的方向,想要從側面繞過錦繡,卻也未能得償所愿。 “呦,瞧這架子,要不是穿著和我們一樣的衣服,興許大伙兒都會誤以為,在我面前的是個官宦小姐呢!”出聲諷刺,錦繡隨著胡杏兒步伐的方向而移動,再次的用自身擋住了她的去向。 話音剛落,周遭便如算計好的一般,響起了陣陣飽含譏諷的笑聲。 笑聲未止,團伙里的春梅便開口幫腔道:“可不是嘛,瞧瞧這架勢,真讓我這個貧賤的丫鬟看了都感到心驚膽戰啊----” 故意的加重后幾個字,春梅的話看似是在作賤自己,實則卻把矛頭指向了胡杏兒。 聽著纏繞上耳畔的低笑聲,胡杏兒淡漠的掃了她們一眼,面不改色直視著錦繡,那雙漣水的杏眼好似在叫她讓開。 回視著胡杏兒,錦繡冷笑一聲,悠悠繼聲嘲諷,“裝得倒是清高,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全仗著趙媽的關系進府不說,今個兒的還想仗著這一層關系去勾引邵當家的,還真是阿貓阿狗什么都有,著實恬不知恥哪!” “錦繡姐,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彼剖青凉?,春梅掩嘴一笑,再而道:“在這京城里,有誰不知邵當家的面目全非,奇丑無比,日日皆以抱恙為借口,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示人。這趙媽啊,定是相中了這點,怕邵當家的沒人要,便把這狐媚樣兒招入府里,搭這座媒橋,攀這門高親??上У氖?,這趙媽瞎了眼了,什么人不找,偏偏找了個啞巴!” 春梅的口無遮攔瞬間便引起了多方丫鬟應聲附和。只因確實的,春梅的一字一眼皆戳中了她們內心真實的想法,平日里不敢聲張,只是她們懂得言多必失,明哲保身。 番外 分明就是讓人給打的 耳旁充斥著一陣陣難聽的話語,胡杏兒抿了抿紅潤的唇瓣,本來的,她是不想去搭理這群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女人。但現在的,她改變主意了。 “聽你這意思,趙媽應該選你才是了?”側目睨著丫鬟里的春梅,胡杏兒惡意的在她那張rou感十足、平庸的大餅臉上多作逗留,那副樣子就已經無聲的擺明了一切。 然而,讓所有人注意的地方并不是她那略帶挑釁的話,而是她張口說話了! 當中最為詫異的要屬錦繡了,只見她愣愣的直盯著胡杏兒瞧,小巧的臉上溢滿了震驚之色,就連那涂抹上一層蜜脂的櫻桃小嘴也進而半張開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胡杏兒卻沒有要就此罷休的意思。 “某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嫉妒羨慕了直說就好,何必邊流著哈喇子。邊恨不得自個兒就是那話中的主人公,一言一行豈不作賤自己?”這話,胡杏兒是針對著春梅及錦繡而說的,她為人平時恬靜孤僻、與世無爭。但那并不代表被人多次譏諷了。還不還口。 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秉持著為人的道理,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被胡杏兒的話給拉回了神,錦繡捏緊五指,一雙明亮的大眼頓時迸射出絲絲恨意。打小到大,周邊的人哪一個不是向她討好,就是朝她示好,哪里有嘗過像今天這么屈辱的場面。 面子掛不住了,全是拜她所賜!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可憎的小臉,沖動大于理智下,錦繡揚手就狠狠的甩了胡杏兒一巴掌。 “啪----”清脆的rou擊聲在靜謐的內院響起,都讓數丫鬟的心頭皆咯噔了一下。 一絲血跡從嘴角滑落,胡杏兒因外力而偏過的頭一直低垂著。讓人無法看清她此刻臉上的分毫情緒,卻能夠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陰沉氣息而端倪出結果來。 右手垂落在身側,因力量用得過猛,手心進而泛紅了起來,既麻又痛的感覺不斷的從手心擴散開來,侵蝕著錦繡那殘有的意氣。 睨著胡杏兒那沉默的樣子,錦繡心下不禁感到一陣害怕,站定的雙腳也跟著往后退了退,一陣失聲尖叫,轉身便奔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目送著錦繡的身影消匿在房門后頭,胡杏兒咽下口腔里的腥血,收回視線,目光幽幽的掃向冬梅那一干人。 “不……不關我的事!”慌亂的搖了搖頭,冬梅雙腳止不住打顫的退后了幾步。情急之下就把身旁的丫鬟拉著推向了胡杏兒,腳后跟一抬,沒三兩下的,人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稍微側身躲過那向自己撲來的丫鬟,胡杏兒抬眸望著那扇緊閉起的木門,抬起手背輕拭過嘴角,冷冷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