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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驚雷想起,艾憐“啊”的一聲被驚醒,從接連不斷的閃電光中看清了王延齡,便撲到他懷里哭泣道:“我喜歡你,如果此時錯過了,那就會永遠成為遺憾。我們只有這段時間能在一起,回到大宋后我們就會各奔東西,況且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能否安然回到大宋,我們誰都無法知道明天自己是否還在人世。我不想我的人生中留有遺憾,我想要你愛我,我很孤獨,我沒有家,我只想有個人能好好疼我愛我,一次也好?!?/br> 王延齡緊緊摟著她,再也不去想那些煩擾的事,只想把自己滿腔的愛全部給她,讓她不再害怕,不再孤獨,他要給她一個安穩的家。 他低頭吻上了她唇,與她唇齒糾纏。 艾憐始終都流著淚,她低聲喊著他的名字,強迫自己不去回想夢中的情景,不去想秦永。 肌膚相貼,身體相融。很快,她在他的溫情與狂熱中徹底淪陷了。 第187章 托付 艾憐體味到了久違的歡快, 感受到了纏綿的愛意, 筋疲力盡之后, 沉沉地睡去了。 王延齡摟著她, 聽著外面的滾滾驚雷聲,毫無睡意。 激情過后, 理智回來了。 原來他一直高看了自己, 總以為自己無堅不摧,沒想到而立之年, 竟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地動情了。懷里的這個女人,明明有那么多的缺點和不盡人意之處,卻讓他這么喜愛, 讓他欲罷不能。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 說什么也不會放手。 他思慮著將來要如何去應付陳世美,如何用最穩妥的方式保護她安置她, 使她不受到傷害,讓她的后半生從此有他相伴。 第二天早晨,艾憐醒了, 她靜靜地看著他的睡顏, 想起了昨夜的噩夢,心中五味雜陳。 她輕輕地起身穿衣,出去與老婆婆打了招呼后, 找個僻靜的地方打開隨身的荷包, 捏著她和秦永打成同心結的那綹頭發, 低聲地啜泣起來。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淡忘他, 可是昨晚他突然出現在她的睡夢里,他臨死前的樣子依然讓她心痛的無以復加。醒來后雖然知道是夢,但那種窒息般的痛楚還是如潮水般淹沒了她,那種痛苦的滋味足以把她逼瘋,她不敢再去想他,不敢再去體驗心碎的感覺,所以她抱住了王延齡,想用他來轉移對秦永的思念,想用rou`體的歡愉去驅散心中的痛楚。 昨晚的噩夢,讓她對陳世美重新燃起了仇恨之火,她的秦永,決不能白死,她一定要讓陳世美死在她手里。 她擦干眼淚,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雨后的空氣清新自然,夾雜著青草的香味,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平復好了情緒后,若無其事地進屋里去幫婆婆燒飯。 知道他們今天要趕路,婆婆慈祥地囑咐她多做些飯,她烙了十多張餅子,等老丈干完了外面的活兒回來吃早飯時,她進屋去喊醒王延齡。 王延齡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后接了艾憐遞過來的衣裳,見她沒有回避的意思,便掀開被子,當著她的面,慢條斯理地穿著衣裳,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便壞壞地問:“你可還滿意?” 討厭,問得這么直白,讓她如何回答才好? 艾憐不好意思再看,含糊地唔了一聲。 王延齡覺得她有趣,便逗她道:“你這‘唔’的一聲是什么意思,滿意還是不滿意?我是個實誠人,不明白你的意思?!?/br> 還來調戲她來了,艾憐最不怕的就是這事兒,她厚著臉皮說:“‘唔’的意思就是讓你再接再厲?!?/br> 王延齡笑道:“不知饜足的女人?!?/br> 他穿好了衣裳,趁她疊被子時,從后面抱住了她的纖腰,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把左手手掌亮出來給她看:“看看,你的小狗牙鋒利不?早知道你有咬人的毛病,我就不碰你了?!?/br> 這下,艾憐的老臉掛不住了。 昨晚雖然有風雨聲和雷鳴聲,但她的叫聲也不小,老人家睡眠淺,為了不驚醒那屋的老兩口,該死的王延齡捂住了她的嘴,她沒控制好情緒,就不管不顧地咬了上去。 古代女子在那方面都是隱忍的,像她這樣享受其中的,恐怕在他眼里是個yin`娃`蕩`婦。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死男人! 她臉一沉,打掉了他的手,想從他懷里掙開?!澳愫蠡诹??我告訴你,晚了!” 王延齡輕笑一聲:“你這語氣聽上去怎么倒顯得有些無賴,你說咱倆的事兒要怎么辦才好?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br> 他的手臂鉗的很緊,把她累得氣喘吁吁,也沒能掙脫出去,她惱火道:“沒想法,愛哪告哪告去,我才不會對你負責!” 果然不能指望她一夜春風后就會變得溫柔賢淑。 王延齡緊緊摟住她不松手,刻意貼近,讓鼻息噴到她耳邊:“吃干抹凈還不想負責,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你招惹的可是大宋的宰相,既然敢惹,就要有承擔風險的準備?!?/br> 艾憐氣哼哼地問:“怎么,我若不負責,你還能把我告到官府去嗎?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你若不嫌丟人,盡管告去?!?/br> 王延齡低笑道:“你個小無賴!等沒人時,我再告訴你我的打算。你身上現在有值錢的東西嗎?” “干什么?” “外面的柴堆旁有把□□,我想拿走,咱們還需要水囊和打火石?!?/br> 艾憐打開荷包,從里面拿出幾片金葉子給他。這些金葉子是陳世美給她的零花錢,她一直沒機會花掉。 吃完飯后,他們告別了老丈和婆婆,又繼續朝大宋的方向上路了。 由于兩人的關系發生了質的變化,所以今天艾憐嬌氣了許多,不想走路了就掛在他的手臂上耍賴,王延齡雖然嘴上欺負她,但行動上卻是慣著她的。 對于他的毒舌,艾憐現在已經不當回事了,反正他只要言語攻擊她,她就讓他背著走,以此找補回來,看吃虧的人到底是誰。 就這樣一邊行路,一邊打情罵俏,不知不覺在太陽落下時,他們進了一片群山中。 路上,王延齡抓了一條一米多長的蛇,把蛇頭剁去后交給艾憐。 艾憐剝了蛇皮,摘了內臟,用匕首把蛇rou切成小塊,穿在樹枝上準備烤著吃。 看著她嫻熟的動作,王延齡有些不是滋味:“一個女人家,什么都敢碰,什么都會做,你以前的日子都是怎么過來的?” “女為母則剛,我是家里的頂梁柱,我若不做,孩子們早就餓死了?!?/br> “你什么都做了,那陳世美做什么?” “心無旁騖地讀書啊,要不他怎么可能中得了狀元?!?/br> 王延齡哼了一聲:“你爹可真是遇人不淑,坑了你半輩子。好在你還是有眼光的,遇到了我?!?/br> “少在那自夸了,我看你也不比陳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