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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壺略頓,隨即又道:“此言也不無道理,不過,某認為,既然齊王言有待商榷,不如,也不急著拒絕,度形勢而動,不妨先應上此邀?!?/br> 周月天垂著眼眸,把玩著手中類似**的木雕。 半響,嬉笑道:“傳下去,本王應了,倒要瞧瞧,周孟陽那匹夫打的什么鬼主意!” 周壺:“王爺英明?!?/br> 周月天嘻嘻一笑,將手中木雕扔給他:“周家甚得我心,賞你的,今夜來我房中?!?/br> ………… 而與此同時,陵城南王府,西域誠王周卓然前后收到周孟陽的書信。 西域烈日當空,風沙漫漫,王府內一片肅然靜謐。 書房,誠王周卓然看著書信半響,眉頭緊皺。 第一百一十一章 狗急跳墻 幕僚阿卓真臉上兩團紅暈,皮膚干裂,目光陰鷙深邃,見其皺眉半響不語,不由道:“王爺,此何為?” 阿卓真乃是周卓然來此后救下的本地人,因其忠心耿耿,且擅長心計,所以便將此人留在身邊,一步步至此。 周卓然‘嘶’然一聲,起身踱步,隨后冷冷一笑:“周孟陽和周月天這兩個蠢貨,此番機會錯失,卻連累我等,真是該死?!?/br> 他猛然轉身,盯著左側一坦胸露乳的女子問道:“楊娘子如何看待此事?” 楊娘子乃是中原人,從下便在誠王府長大,曾是一洗腳丫頭,后一步步爬上主家位置,得了周卓然賞識,便將其留在身邊。 她臉容嬌媚,生性活潑大膽,以往在中原時還礙于禮數無有太過,自從來到西域,便被此地民風民俗感染,越加大膽起來。 不過此人心計卓越,加上床上功夫了得,周卓然倒也喜歡此人的很,是以無有說什么。 域外四大藩王,唯獨西域誠王周卓然最為不顯眼,實則多是此人與阿卓真在他身邊諫言。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是以這么多年來,此人反而是最安穩的一位藩王。 哪怕此次攻伐周青鸞,卻也因撤退及時,受到的牽連并不是很深。 此刻聽聞周卓然問起,楊娘子一雙銅鈴似得眼眸幽幽一轉,那水盈盈的眸子泛著亮,瞧得人心下砰砰。 她略忖一會兒,揚唇道:“此雖非王爺一人之事,卻也跟王爺牽扯不大,若王爺有心雄然,此次倒是一機會,若王爺豈安然度日,如今倒是不好貿然動事?!?/br> “阿卓真?”周卓然略略皺眉,又看向阿卓真。 阿卓真是知道這位王爺的,生性警惕,力求穩妥,非全然之事絕對不會冒此行事。 實則這般人缺乏雄心偉略,當是難當大任的,可他身為他所救,早已將其余事置之度外,自以他為先。 此刻略沉吟了一會兒,便道:“王爺,以阿卓真看,此事不可輕來,如不然,先去書一封,當知曉后事?” 周卓然道:“周青鸞此番被算計,定然早有防備,你等不知,本王早年接觸過此人,與今來看,且先不說其實力究竟何為,只這番心機,也難教人企及,倘若此番謀和周孟陽與周月天,一旦失利,當是永無翻身之地了?!?/br> 他略略一頓:“且,便是此番我等謀合成功,那他日這九五之尊,我四人何為?” 他搖頭道:“大寧終究乃一國,不是藩王的天下,如今外敵虎視眈眈,倘若我等四人真將朝廷取而代之,卻久不尊帝位一人,只怕接下來就該迎接外敵的狂風暴雨,那時,傾覆也只在片刻之間罷了?!?/br> 聽他此言,明顯的對此是早已不大看好,沒有那一爭之心,卻偏偏,他所說道道是理,不可忽略。 “那……”楊娘子眼眸一閃:“王爺不若聯系一番南王?” 阿卓真也點頭:“南王一直做壁上觀,此番事為,他也定當脫不了干系。屆時,即便止王齊王針對我等,也不怕比了下去,定也不會叫他人小覷?!?/br> 楊娘子又道:“既如此,那朝廷那位也不得不去書一封?!?/br> 周卓然道:“那位可會如意?嫣知此番我等雖及時抽手,卻終歸與其為敵,倘若此人追究,轉眼怕便是我等傾覆之時?!?/br> 楊娘子卻嬌笑一聲,掩唇道:“王爺,此人能坐上那位,豈是那般心胸狹隘之人?即便如此,屆時王爺與南王聯手,為穩住局勢,那位卻也不會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需曉得,多一位盟友,總比多一位敵人來的好?!?/br> “這倒是理?!逼鋵嵵茏咳恍闹性缬卸〝?,只是一直猶豫,楊娘子與阿卓真為其將其中利弊分清楚,卻是做了推翻他心中的一道坎兒。 當即肅然道:“即刻去書一封南王處,一封周孟陽處,一封朝廷那位手中?!?/br> 楊娘子與阿卓真起身一禮:“是?!?/br> ………… 南王周庭落于庭院中,手中纖纖兒逗悠著籠子的鳥兒。 鳥兒毛色鮮亮,陽光一照,光亮瑩瑩,在籠子里嘰嘰喳喳蹦上蹦下。 李昌將信封遞給他觀看完后,其人冷嗤一聲,隨意朝后一扔:“這幾個狗東西,本王便知曉他們無甚能耐,瞧瞧,這便要狗急跳墻了?!?/br> 李昌聞言,抹了抹額頭的汗。 這滿天下,也就自家這位爺罵誰都不帶縫兒的。 不過他還是沒忘了正事兒,躬了躬身問道:“那爺……回還是不回?” 周庭俊眉一揚:“回!作甚不回?”他呵呵的笑:“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此番又要做甚!” ………… 在幾大藩王暗暗謀動之時,周青鸞一行人卻是逐漸南下到了洪災最為嚴重的宜都。 前來路上,幾乎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一行行面黃肌瘦,頭發枯槁,衣不蔽體的災民。 這些災民一見到周青鸞等人的車架,紛紛如見了救星似得上前一擁而上,都在哭喊著,仔細一聽,無不是在求著施舍些吃食銀錢。 起初周青鸞和清寧他們還看的心疼難受,皆散去不少銀錢和吃食。 看著雖多,可在源源不斷的災民身上,每個人平攤下來并沒有多少。 清寧初時問起一些災民:“你們怎么都這般情形?難不成官府未曾賑災?” 說起這個,便有災民恨恨道:“娘子不知,那些狗官黑心腸的,在城外不過略略施舍些許粥糧,連喝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