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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覃家此言甚好!” 榮德還想開口,卻被周孟陽截斷,道:“好!本王心意已定,爾等不必多言,都退下吧?!?/br> 眾人告辭,周孟陽笑呵呵的將覃夭留了下來。 眾人見狀,如何不知何事? 出門后兒三三兩兩相聚低聲交談,與榮德交好的人前來,微嘆:“榮老,時局已定,多說無益,就此作罷吧?!?/br> 榮德看了看緊閉的書房,能聽見里面周孟陽和覃夭的低聲交談傳來。 他哪里不知大局已定,無奈一搖頭,抬眸看天,昏昏沉沉:“大寧的天,終是不寧了……” 第一百一十章 來我房中 北疆宣城,止王府,止王周月天差不多與周孟陽前后得知此番失利的消息。 止王周月天為人極其講究,一應吃穿用度皆有定數,便是一封傳遞消息的信紙也弄折的頗為精巧。 他翹起纖細的手指,將那封繡了金花兒的信拿起,目掃看完,眼眸深處一陣洶涌波濤起伏不定。 那張陰柔的面容,反而隱隱現出一絲絲的笑意來。 薄唇越揚越起,他‘嗬’的一聲輕笑,目現寒光:“此番,倒是真真失算了!周青鸞,倒是小瞧了你,有些手段了?!?/br> 話落,手中那封信紙轟然碎成屑末,洋洋灑灑落了滿地。 他目光一轉,看向底下跪著的幾人,除了竹衛首領,還有另幾位主事之人。 驀然,寒光乍現,除了竹衛首領之外,另幾人皆是瞪大眼眸的模樣立在原地。 半響,幾人腦袋接連落地,鮮血四濺,身軀也轟然倒下。 竹衛首領竹落見狀,渾身冷汗淋漓,越發大氣不敢出。 “沒用的東西?!敝茉绿炖溧鸵宦?,將手中匕首抬起,舌尖舔去其上鮮血,隨即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聽在屋中其他人的耳中,只覺渾身發麻。 “竹落,此番念你不易,饒你性命,下一次,自己提頭來見?!痹捖?,掃視一圈屋內,血腥味兒撲面而來,他冷哼一聲:“將此處收拾干凈了?!?/br> 一撣月白衣袍,出的門去。 竹落見狀,不由松了口氣,趕緊肅拜在地:“多謝主上不殺之恩?!?/br> “晚間來我房中?!敝茉绿煳丛诙嘌?,只一句話隨風淡淡而來。 竹落聞言,想到什么,神情微變,可隨即,唇角略帶一絲苦笑:“屬下遵命?!?/br> 其余人等見狀,不由面面相覷一眼,有些竊笑不已,有的面無表情,有得神情古怪,有的臉含不屑。 止王周月天脾性古怪,好男風,且喜虐賤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而竹衛首領竹落生就一副英武面容,早就是其入幕之賓,眾人也見怪不怪了。 不過,此番此人犯了這么大的過錯,雖未與其他幾人一般立刻被要了性命,估計屆時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當天夜里,只聞止王房中傳來男子痛苦吟哼,與止王嬉笑怒罵,隨風遠揚。 止王府雖表面看起來云淡風輕,可誰都知道,此番計劃失敗,定然后續變動極大,一時間,北疆也暗潮涌動起來。 過的半月,周月天卻突然將諸位下臣與幕僚全都集中到了書房。 到的書房前不遠,一群人聚集到此,議論紛紛,不知此為何事。 有人暗中猜測止王是想繼續下一步了,畢竟自從上次刺殺周青鸞失敗后一直不見其有動作。 是以下面人許多人心惶惶,怕朝廷報復。 此刻來到這里,見得周月天心腹幕僚周壺在前,眾人紛紛上前詢問:“周先生可知此番王爺所為何事?” “可是為了對弈朝廷?” 眾人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卻無人對此不敬。 周壺卻神色不動,他年約二十許,乃是周月天長隨出身。 后因容貌清秀,身姿挺拔,被周月天收入房中,后又發現此人心計了得,便從一歡好,逐漸坐到了周月天心腹的位置。 周壺聞言臉含輕笑,目光輕閃:“諸位何必揣揣?到底何事,進去了不就知道了?!?/br> 眾人見他不說,不由語塞。 恰時,小廝開門:“王爺請諸位入內?!?/br> 眾人神色一肅,邁步前去,入了屋里,便只看見止王歪歪垮垮的坐在軟榻之上。 見眾人到此,隨意睨了一眼:“都到了,坐罷?!?/br> 眾人拱手致意,而后依次落座,心下卻是都有些不安。 周月天似是沒有看見眾人的神色,笑吟吟的道:“本王聽聞,近來有人謠傳,咱們這止王府要被朝廷肅清了,諸位可是知曉?” 此言一出,在座諸位臉色一變,有幾個急急起身拱手道:“王爺,此消息空xue來風,定然是有人暗中搗鬼,想置我北疆于危境?!?/br> 周月天抬手打斷,呵呵一笑,微閉著眼眸道:“著什么急,本王可沒說什么?!?/br> 說著,又笑盈盈的:“再說了,如今這情況,難道還不成危境嗎?” 他自言自語的,眾人都不知如何接口。 周壺一拱手:“王爺,此次宣我等前來,可是有要事吩咐?” “罷?!敝茉绿鞌[擺手,扔過去一封信:“瞧瞧吧都?!?/br> 周壺將信急忙拿穩,神色肅穆的打開,看后,神色不變,眸中神色卻是異彩連連。 接著,又將此信依次傳了下去。 等到屋子里的人都將信看了遍,周月天呵呵一笑,眨眼問:“諸位可有異議?” 周壺首先作揖道:“王爺,某認為,此乃天賜良機?!?/br> “哦?”周月天偏頭,眨眼看著他:“周家有何高見?” 周壺不卑不亢道:“王爺,如今我幾家失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倘若我等不聯手,只怕這趟水,便是難過了?!?/br> “哦?”周月天癟嘴:“這么說,本王還真要應了周孟陽那個匹夫咯?” “王爺?!庇幸焕铣剂ⅠR道:“不可,此事不可急躁,須知咱家與周孟陽早已是死對頭,互不順眼,誰知道,他此番會不會有計謀在其中,明面彼此聯手,暗中卻對我等下手好對朝廷表忠心呢?” “這也有道理?!敝茉绿煅垌B閃,又問:“周家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