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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婆婆來參加婚禮, 在我們這里住了一個月。你不知道我婆婆這個人啊,就是個兩面派,在我的面前啊她可好了, 就是喝口水都恨不得幫我試試溫度, 吃飯啥的都是做我喜歡吃的,但是在老廖面前她確是一直說我這不好那不好,連我用筷子用得長她都要說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br> “我就不明白了, 這用筷子長不長的和是不是白眼狼有什么關系?我只聽說過筷子用得長的姑娘嫁得遠,用筷子長是白眼狼這樣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 “你知道她那么在背后編排是怎么被我知道的不?”肖春問何若初。 何若初搖搖頭, 肖春繼續道:“那天中午我午睡醒,起來上廁所, 聽著他倆在廚房嘀咕的, 她那么說我, 廖聲就安靜地聽著, 她要說得實在過分, 老廖就跟她吵了起來, 我聽著真的覺得特別搞笑?!?/br> “我知道他媽看不上我,覺得我不是她們本地的人, 會把她兒子拐走, 所以對我萬般看不上, 后來我一直沒懷孕,她就經常寫信給老廖,前段時間還說了我要是一直懷不上就要把他弟的孩子抱來養,說給我做兒子,就跟古時候的過繼一樣,以后我們老了,那個孩子也能給我們養老 ?!?/br> “呸,她的算盤打得挺響的,也不看她兒子是什么人,若初你知道不,我家老廖當場就打電話懟回去了,他說我們到老了走不動了啥也干就挖兩個坑雙雙抹脖子,再找個人直接把我們埋了得了,反正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那個老太婆氣的要死,現在半年過去了,她一個電話一封信也么給我們發過,她不聯系,老廖也不愛搭理她,我聽老廖說,他小時候沒少被他媽打?!?/br> 何若初驚訝地看過去:“為啥經常被打?不是親生的?” 肖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不是,他是親生的,就是人太調皮了,老干壞事兒,就被他媽揍了。老廖也不是恨她,就是他媽偏心,偏心他弟弟,特別偏心?!?/br> 肖春很少和人說起廖聲家的事兒,因為她知道,有些事兒說出來了并不能得到別人的同情,只會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她也是憋得太久了,今天懷孕了,她就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這人一高興,話就容易多,話一多就容易說錯話,所以今天一天她都在家里憋著。 “反正你們也不回去,她愛咋偏心咋偏心唄。你又不花她一分錢,吃她一粒米。過好自己的日子,氣死她?!焙稳舫跽f完,哈哈大笑,肖春也是。 笑完了她們也到何若初家了,何若初將客廳的燈打開,肖春在她家的凳子坐下,何若初將坐在另一邊,將昨天買的石榴剝開,石榴籽特別紅,吃到嘴里特別甜,何若初嚼吧嚼吧,把石榴籽嚼碎吞到肚子里。 肖春則是吃了果rou將里面的籽吐出來,何若初和她說起了昨天夜里在廁所邊發生的事兒,肖春一聽這個來勁兒了,她今天在家,知道的事兒可不算少,昨晚聽到這事兒的人真不少,其中就有家屬院里有名的好打聽強嫂子,昨天夜里她起來上廁所,同樣聽到了有人在廁所后面說話,她好奇啊,于是就去聽墻根了。 聽完了今天就滿家屬院的宣傳,現在院里的誰不知道許晴和劉政委鬧掰了? “昨天我不是跟你說了許晴不會跟劉政委好下去了嗎?許晴也是這么想的,她年紀大了,她家里給她相了個親,她看了也覺得挺好的,這么多年了,她把她最好的青春浪費在了劉政委身上,她也累了也想結婚了,可這么多年她也不想白費,就希望劉政委利用職權給她轉業去個好地方,劉政委不愿意,兩人可不就吵起來了嗎?” 何若初把石榴皮丟進垃圾桶:“劉政委不愿意幫她轉?” “嗯,他不愿意,說什么違反紀律?!毙ご郝N著二郎腿,一臉不屑。 “他都能婚內和人家姑娘搞在一起了,現在再來說什么違反紀律,搞笑了吧?” “可不就是來搞笑的唄,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啊,咱們團的政委就該換人當了,許晴也不是什么善茬兒,這好戲啊,還在后頭呢?!?/br> 兩人就這個八卦又談論了起來,一直到九點,廖聲才來將肖春叫回去,肖春兩口子沒走多久,裴邢也回來了。 各自洗漱回來了以后,何若初將今天簽的合同給裴邢看,裴邢隨手接過來,看完整個人的石化,說話時嘴巴都在抖:“媳……媳……媳婦兒,這是你今天簽的訂單???” 裴邢的這幅表現愉悅到了何若初,她心里高興地就要飛起來了,但她面上卻十分矜持地道了一句:“嗯吶?!?/br> 裴邢將合同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再將它小心翼翼地折起來放在床頭的桌子的抽屜里,一個翻身將何若初抱在懷里。 “媳婦兒,媳婦媳婦兒,你真棒,你最棒了?!甭曇衾镉幸种撇蛔〉男老?。 何若初伸手抱著裴邢的肩膀:“我男人也很棒,你以后要更加棒啊?!?/br> 裴邢抱著何若初點頭如搗蒜,他媳婦兒都這么棒了,他肯定也不能差的,他媳婦兒一個單子能掙一千多塊,都快是他兩個月的津貼了,他要是再不努力,被拋下了咋整? 練練練,明天就得加倍的練,不止得好好練習,還得對媳婦兒比以前更加的好,爭取讓他媳婦兒這輩子都離不開她。 裴邢下定決心,兩人相擁而眠。 因為有了昨天的單子,今天早上何若初比平時早起了半個小時,這時候已經進入了冬天了,此時天還一點都沒亮,她洗漱的時候裴邢將一個能充電的手電筒綁到車龍頭上,試好了角度后載者何若初到鎮上。 比起一個月前,這個月真的已經很冷了,不算內衣何若初已經穿了三件衣服了,第一件長袖,第二件毛線衣,第三件是個薄款外套,裴邢的軍裝也換成了更加保暖的秋季常服。 北方多風,冷冽的風將裴邢的臉刮得生疼,他自己倒覺得沒有什么,但他別害怕凍著何若初,把何若初送到菜市場門口的時候他一遍一遍的囑咐何若初,讓她在不忙活的時候一定要去買帽子和圍巾,千萬不能冷著自己。 對于自己的身體,何若初自然是重視的,就算是會裴邢不說,她也要在今天去買帽子圍巾的,像她這樣開飯店的,最好就不要生病,生病容易傳染細菌。 買了菜,路過藥店,何若初買了一包板藍根,她打算從今天起每天都要在店里沖一壺喝,有感冒治感冒,沒感冒防感冒,除此之外她也要將熱湯準備起來了,冬天到了,喝點熱湯身上暖和。 這樣想著,何若初又買了不少曬干了的海帶和沒有rou的大骨頭。 到了店里,何大姐已經來了,何若初將配菜給她,讓她趕緊摘,她自己又騎著車去了縣里賣蜂窩煤的店里,買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