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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了,何若初去開門,門外站著抱著孩子的張美華和林詩, 何若初笑容滿面的把她們迎進家門。 院子里邊亂糟糟的,何若初不好意思地朝她們道:“我在做泡菜, 家里亂糟糟的, 你們別嫌棄?!?/br> “嫌棄啥啊, 誰家做泡菜菜干的時候家里能不亂的?” 張美華抱著孩子笑笑不說話。 何若初上屋里給她們搬了凳子,順手又倒了兩杯水,中午裴邢洗的水果也端出來了。 林詩放在手邊沒有喝,她不渴,張美華端起來喂給常小胖。 何若初來了部隊好幾天了,吃完飯就在家呆著,也不愿意出去走走,哪怕去了也來去匆匆的,今天中午吃了飯,有人和林詩說了這事兒,午休過后,林詩就尋思著來找何若初說會兒話,在門口遇見了張美華,她們便結伴而行了。 林詩他們在說話,何若初豎著耳朵聽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切好一盆以后放到塑料布上面晾曬,林詩看著她的動作,嘆道:“若初啊,和你才待了這么會兒,嫂子我這心里啊,可真不是滋味兒,你說你咋就這么賢惠呢?”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林詩就對何若初直呼其名了,用她的話說,何若初的名字那么美,不叫可惜了。 何若初抿嘴輕笑:“據我奶奶講,我的名字是我爸爸根據納蘭性德的詞取的,他特別喜歡這首詞,一有時間就在家默寫?!?/br> “喲,那他要是在世啊,肯定和我們家老趙有話說,我們家老趙也喜歡納蘭性德的詞,也喜歡徐志摩的詩,要我說啊,這些詞這些詩的有啥用,還不如多吃兩碗rou來得實在呢?!?/br> 張美華沒什么文化,聽不懂何若初和林詩說的話,加上孩子在鬧,她和何若初兩人說了一聲就抱著孩子出去了。 在她走后不久,林詩忽然對何若初道:“這幾天張美華老來你家???” 何若初搖搖頭:“倒也沒有來,就是有時候在外面遇到了,會多說幾句話?!?/br> 林詩從門口望了一眼,大門緊閉,她小聲的對何若初道:“你離她遠一點,張美華這個人,人品不行?!?/br> 何若初想起昨天張美華有意無意的打聽,心里一咯噔,連忙問道:“嫂子跟我說說,咋回事兒?!?/br> 林詩再看了一眼門外,說道:“要不是我家老趙和你家老裴關系好,有些話我都不能跟你說??赡苣阋部闯鰜?,張美華家老常年紀比較大了,今年都三十多了,但是我告訴你,別看張美華穿的土氣,張美華今年可比你才大兩歲呢!” 何若初瞪大眼睛:“二十二?那她在怎么嫁了個比自己大了這么多的?” 林詩冷哼一聲:“能為啥,不就是為了錢嗎,老常的前頭那個媳婦兒走了,家里留下了一個男孩兒,老常前頭的那個媳婦兒死了兩年以后被人牽線說了張美華,娶一個張美華老常不止把十歲的孩子送回了鄉下,連家底都倒出來給張美華家了?!?/br> “可要是這樣也不能說張美華不好吧,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br> “要是就只是這樣啊,也沒人說什么,都是自愿的??蛇@個張美華啊,一邊拿著老常給她的錢一邊在外面不干凈,我前幾天上街去買菜,回來得晚了,看見她和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在路邊的小樹林里親嘴?!绷衷姷拿嫔蠋е訔?,她這話憋在心里好幾天了,除了趙教導員她誰也沒說,只是見到張美華,她心里惡心。 何若初還真沒想到張美華會是那樣的人,要知道這年頭軍婚可是受保護的吶,“她這是破壞軍婚吶,她就不怕被常營長發現?” 林詩嗤笑一聲:“誰知道,我看她最近出去的時候越來越多了,都是借口買東西,我看啊,離著被發現不遠了?!?/br> 路邊那片小樹林說密也密,光天化日之下兩人就那么大咧咧的,那條路上人來人往的,今天林詩能看到,明天就會有別人看到,到時候別人可就沒有林詩這么好的心了。 “孩子都這么大了,何必呢,常營長雖然長得不那么好,但也不丑啊。對她還好,那天來我家這兒吃飯的時候,孩子吃飽了她沒吃,常營長可是把孩子抱過去哄了的?!?/br> “能有啥,不甘心自己嫁的人比自己大那么多唄?!绷衷姺治鰪埫廊A的心理分析了很多天了,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可她有啥好不甘心的,老常給了她家聘禮,她家一分不陪嫁過來,這沒什么,人家愿意,外人一句話都說不了,可她在婚姻內這么亂來我就不樂意了,簡直是傷風敗俗?!?/br> 林詩最看不慣的就是婚內出軌的人,這幾天她對張美華就沒個好臉色,可張美華就跟沒發現一樣,還總往她身邊湊,也不知道有啥好湊的。她也三十多了,和老常年紀差不多,她張美華和老常都過不下去,能和她林詩有話說?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林詩說完,又對何若初道:“你啊,知道這件事兒就當做不知道。我今天出去遛彎兒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張美華這事兒了,估計明天或者后天這個大院都知道了。你到時候就看戲就好,那你才來,有些事兒你不要插手。張美華敢這么干,看不慣她的人海了去了?!?/br> 林詩一語成讖,第二天早上裴邢吃了早餐剛剛走,何若初就聽到外面傳來吵鬧聲,何若初走出去,看到從隔壁出來的林詩,林詩朝她招招手,何若初走到她的身邊去。 “這是怎么了?” “昨天我不跟你說了張美華的事兒么,今天早上張美華又去了,被何嫂子看見了,何嫂子可沒我那么好性,直接去撞破,把張美華提溜回來了,剛剛兩人就在那吵架呢?!?/br> 何若初想起常小胖:“她去和人約會了,小胖誰看著呢?” “帶著去唄,也真是夠不要臉的?!?/br> 何若初張張嘴:“真沒看出來她是那樣的人?!?/br> 林詩唏噓不已:“在沒這事兒之前誰看出來她是這樣的人了?沒人看出來的?!?/br> 何若初和林詩說完,那邊的人也散了,何嫂子不是常家的長輩,也不是常營長的上司,沒有立場去管那么多。 何嫂子他們散了,何若初應林詩的邀請去了林詩家玩兒,何若初想著家里也沒事兒,就去了。 林詩家的格局和何若初家一樣,卻比何若初家多了許多生活氣息,她家在院子里養了不少花,窗臺上擺著幾盆蘭花,郁郁蔥蔥的,有一盆已經在打花骨朵了。 她家的客廳隔出來了一間不大的臥室,客廳里的家具也比何若初家的多,除了吃飯的桌子外還有一套木質的沙發茶幾組合,在沙發的對面放著一臺彩色電視。 何若初在沙發上坐下來,林詩打開電視,拿著茶幾上面的開水壺給何若初倒了一杯水,兩人不知道怎么的,又說起了張美華。對于常營長的大兒子,林詩滿嘴贊譽。在林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