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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把孩子打了吧,我不要!” 宋劍霍的就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你不要?你憑什么不要!”一臉匪夷所思。 宋徽冷哼一聲,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干嘛要??! “不憑什么,不想要?!彼位盏f道。 宋劍瞠目結舌,一時語結。 轉而想到周氏肚子里的孩子,宋劍忽的明白過來,家里正妻有了身孕,誰還在乎一個野種。 看來宋徽對蔣沁,不過是玩玩而已。 他只是撿了宋徽玩膩了的一只破鞋。 想到此處,宋劍不禁臉色發青。 “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既然談不妥,宋劍嘴臉一換,改成直接**裸的威脅。 宋徽鋒利如刀的目光刷的掃向宋劍,凝視他片刻,嘴角一翹,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我沒記錯的話,昨兒在侍郎府你還對我曲意巴結呢,怎么,今兒就變臉了?” 被宋徽點穿,宋劍面不改色,絲毫沒有覺得有半分可恥感,反倒是放聲一笑,“此一時彼一時,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堂堂鎮國公府的世子爺會有這樣大的一個把柄落在我的手里?!?/br> 宋徽眉頭微動,這宋劍和蔣沁還真是絕配,都是蒼蠅一樣讓人感到反胃和惡心。 宋徽眼中翻滾著厭惡,語氣冰涼,說道:“這樣大的把柄,你就不怕自己拿不穩,反倒是翻了船?” “不勞世子爺cao心!”宋劍張狂一笑,說道。 宋徽說道:“這么說來,我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不得不給你一筆不菲的封口費了?” 宋劍得意的說道:“世子爺曲解我的意思了,不是封口費,是撫養費,蔣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替你養著,你則每個月給我銀子,撫養費!”宋劍強調。 宋徽一個冷笑,“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吃女人的軟飯嗎?” 宋劍臉色一變,有些動怒,聲音也略微抬高,“少廢話,你沒得選,拿銀子買平安,你只有這一條路!” 宋徽拿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已經涼透了的碧螺春,眼睛看著茶面,宋徽輕描淡寫說道:“只怕你是有命拿銀子,卻沒命花?!?/br> 說罷,宋徽將茶杯輕輕擱在桌上。 宋劍卻是臉色大變。 被宋徽拿起的那茶杯,此時已是一堆齏粉。 顫了顫眼角,宋劍喉頭滾動,吞著口水說道:“你要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要行兇不成!就算你是豐谷大營的將軍,你也不能隨意殺人!” 宋劍心里害怕的發抖,聲音卻越發的大。 宋徽突然被宋劍的言語惹得一陣笑。 “你可真會開玩笑,難道你只記得我是豐谷大營的將軍,就忘了我也是錦衣衛的總指揮了?錦衣衛是做什么的想必不用我提醒你吧!” 天下人皆知,錦衣衛有權利提審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 宋劍頓時嘴皮一抖,“你要徇私枉法濫用職權?” 宋徽冷笑,“你又玩笑了,是不是濫用職權是不是徇私枉法,不是你說了算,是我!” 宋徽聲音不大,卻驚的宋劍渾身打哆嗦。 宋徽說的沒錯,只要宋徽愿意,隨時都能把他捉起來關到牢里去。 而且,想關多久關多久。 宋劍喃喃道:“你不會這樣做,你不會,皇上之所以給你這樣的特權,就是知道,你不會做枉法之事!” 宋徽有些意外的看了宋劍一眼,笑道:“你知道的還不少,沒錯,這些年我從未辜負圣恩,所以,偶爾一次濫用職權,就算陛下知道了,想來也最多訓斥幾句就罷了。不過,我想陛下多半是不會過問得,畢竟陛下不認識你?!?/br> 宋徽說的輕飄飄的,宋劍卻覺得有千萬冰錐直錐他的身心。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私密的事情被自己知曉,宋徽竟然一絲不慌亂。 不是說這些高門貴閥的人家,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嗎? 不是說,為了保住顏面,他們一擲千金的封口嗎? 怎么到了宋徽這里就不一樣了! 宋劍愣怔之際,宋徽幽幽說道:“怎么,你還等著拿銀子?” 宋劍驚恐的看向宋徽,張了張不知道什么時候干裂了的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過宋徽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還不快滾,難道等著我請你吃飯!” 宋劍聞音,愣怔一瞬,轉身就朝外飛奔而出。仿佛見了鬼一般。 從翰墨軒跌跌撞撞奔出去,宋劍與一個清風霽月的素衣公子擦肩而過。 他跑得慌張,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公子看他的眼神帶著一種詭異的笑意。 向自己的隨從低聲吩咐幾句,看著隨從朝宋劍追了出去,許攸昶推門進了翰墨軒。 第三百八十八章 突然變臉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風流債!”輕輕反手關上翰墨軒的門,許攸昶面帶笑意說道。 宋徽知道他是玩笑話,卻還是解釋道:“他們兩口子想銀子想的腦子心腸都壞掉了,你可別也跟著給我扣屎盆子?!?/br> 即便是玩笑話,宋徽也不想和蔣沁扯上任何關系。 一想到那個無恥的女人,他就心煩的想要打人。 許攸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深深看了宋徽一眼,沒有再提這一茬。 畢竟宋徽的為人,他還是清楚的。況且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新進展?”許攸昶緩緩說道。 立在翰墨軒的臨街窗前,許攸昶一手負在身后,一手要著一把紙扇,目光遙遙看向幾條街外。 那里似乎是有兩個人在打架,準確的說,是有一個人在打,另一個人在求饒。 嘴角似有若無的笑了笑,許攸昶轉身在宋徽對面坐下。 提到案子,宋徽神色肅然了些許,說道:“要想憑當年的舊案翻案,不大可能,你父親是從天牢里被拉出去斬首的,天牢里的死刑,都是陛下親自朱批,若是翻案,就是等于讓陛下承認他批閱折子不認真,承認他犯了錯,這個,我做不到!” 提到當今陛下,宋徽注意到,許攸昶平靜的臉上有些許微弱的變化。 只可惜那變化轉瞬即逝,快的如同閃電,宋徽沒有完全抓住,也沒有明白,那絲變化意味著什么。 摩挲著拿在手里的那方玉佩,心里越發肯定,許攸昶一定和天家有著某種聯系。 “我這里倒是有一件極新鮮的事,想來你必是感興趣的?!痹S攸昶輕飄飄說道。 宋徽覺得每每許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