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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坐在上位,看著一邊的徐嬤嬤說道:“我要喝茶?!?/br> “老奴這就去拿?!毙鞁邒呶⑽㈩h首說道,然后走了出去。 見徐嬤嬤不在,看著自家公主情緒好像不太高,便說道:“小姐,今晚就能見到王爺福晉,還有小貝勒了,您怎么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微弱的嘆口氣說道:“遙遙一望罷了,連句體己話都無法說,像那年客氣的話,還真不如不說,只會顯得更生分,還需要面對那么多的皇親貴族,王公大臣?!?/br> “公主,您開心點嘛,今天還可以看到白爾達大人呢?!毕铲o在身邊笑著說道。 榮壽微微一笑,看著身邊的喜鵲打趣道:“你就這么想見他?” “公主莫要笑我,我是覺得您看到白爾達溫嵐大人會開心些,您不是自從不和他在一起下棋了,就悶悶不樂的嘛,而和他下棋那段日子,公主你臉上還是能夠看到些許笑意的?!毕铲o馬上著急的解釋道。 不由的搖搖頭,這些事情又何嘗是她能決定的?慈禧不會放任她嫁給白爾達溫嵐的,因為白爾達家的勢力不在她的勢力范圍之內,她不可能讓自己脫離她的控制,更何況自己也只是當白爾達溫嵐是朋友。 就像在野狼寨里面的黑子,小胖他們,盡管他們是男生,可也還是能夠和自己玩在一起,并不是真的想以身相許的,而自己想以身相許的人,還不知道在哪里?更不知道是生是死,淡淡開口說道:“你別亂配對?!?/br> 喜鵲還想在說些什么,卻看見徐嬤嬤進來了,就閉了嘴。 榮壽自顧自的泡了一杯茶,喝了一杯茶水,然后一個人無聊的坐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說道:“走吧,去皇太后那里了?!?/br> 到了正殿里面,安德海正在給慈禧裝扮呢,濃妝艷抹的妝容很是妖治,一身的裝扮也盡顯珠光寶氣,反正不是自己所喜的裝扮,然而也不會表現出來,微微躬身說道:“皇太后吉祥?!?/br> 慈禧剛剛好裝扮完畢,站起身說道:“我讓安德海重新給我裝扮了一番,大公主,你看如何?!?/br> “很顯貴氣?!睒s壽恭恭敬敬的說道,除了這兩個字還真的無法找到其他的修飾詞了。 慈禧坐下來,不緊不慢的喝起茶來。 而榮壽就恭恭敬敬的站在慈禧身邊,她太清楚慈禧了,那年過年不是精心打扮,然后等到大家都差不多到了,再過去,坐到她自以為的艷壓群芳,真不知道一個**了還爭什么艷?可是這些想法也就是心中想想了。 慈禧嘛,對于這個乖巧卻又沒什么腦子的榮壽,表示很喜歡,畢竟恭親王的女兒在旁伺候著,這讓她很有優越感,等的時間差不多了,便抬起手說道:“走吧,大公主也隨著哀家去參加除夕晚宴吧?!?/br> “是?!睒s壽恭恭敬敬的伸出手,讓慈禧搭著自己,那表現溫順的就跟女人懷里的貓似得。 走出長春宮,然后上了軟轎,慈禧倒是沒虧待她,還是在她的后面安排了一輛的,榮壽呆呆的坐在軟轎上,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期待起來,想知道一年不見,載澄是否長高了?阿瑪額娘身體是否很好。 跟隨著一排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乾清宮外面,榮壽下了軟轎,然后走到了慈禧身邊,沒有一點抓緊趕著的樣子,就平常的速度,而她卻也不怕慈禧不等她就走了。 心中太清楚慈禧了,有恭親王的女兒在身邊伺候著,這是多光榮的事情,畢竟開始她不過是嬪妃罷了,為這點事情有優越感很正常,恭恭敬敬的扶著慈禧向里面走去。 乾清宮里面基本已經全部到齊了,皇上率先站起身,說道:“兒臣恭迎皇額娘,?;暑~娘新的一年萬事如意?!?/br> 眾大臣和王公貴族都紛紛和皇帝站起身來一同行禮,唯獨高處坐著的慈安沒有起身,依舊端坐在那里,臉上帶著隨意卻又高雅的笑意。 扶著慈禧往高處走去,穿越過眾人,眾人都是行禮呢,女子都是側身,而男的都是抱拳彎腰呢,總之都比平常矮了半個腦袋,任由誰都不敢去看慈禧,也知道慈禧走到高臺上才會讓他們起身。 榮壽目不斜視的扶著慈禧,卻發現慈禧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后看向了一邊,隨著慈禧看去,就看到自己阿瑪已經直起身了,確實行一禮直起身很正常,可是這慈禧不說平身,就是享受著大家都比她矮一截的優越感。 這個阿瑪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為什么阿瑪還會這樣做,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嘛? 這些年榮壽根本不知道朝堂上面的局勢早已經是分庭抗禮,恭親王對慈禧無禮的事情多了去了,今天這個算是最正常不過的了,他最看不慣慈禧這種從他人身上博得優越感,當年不過是區區妃子而已。 慈禧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狠厲,看還是什么都沒說,就直接走上了高處,然后端端正正的坐下來,語氣平和的說道:“各位都坐吧,今天除夕夜大家聚在一起就是圖個樂和吉祥,不必拘束?!?/br> 聽到這話,眾人才紛紛坐下來,瓜爾佳氏也抬頭看來,自己的掌上明珠卻在慈禧身邊,心中是恨的,開始或許還不到恨的感覺,只覺得女兒過的好就可以了,慢慢的就開始恨上了慈禧,因為那是自己的女兒! 看到自己額娘看過來,榮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安心的微笑。 遠處白爾達溫嵐也在遠遠的看著榮壽,每年都會在除夕宴會上看到她,每次都能看到她這樣的笑容,盡管不是給自己的,可是心中還是稍稍安下來,慈禧并沒有朝中局勢,多為難于她。 然而也就安了那么一點而已,因為她極有可能只是為了家人安心而已,她并不快樂,心中一陣心疼。 恭親王也看到自己妻子與女兒之間的眼神交流,去年他就隱忍著,可是如今已經進入白熱化了,還有什么好隱忍的,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大公主在宮中一切可都還習慣?” 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阿瑪會如此直截了當的問自己,一瞬間的差異,可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今年好似與以往不同了,片刻愣神之后,恭恭敬敬的欠身行禮說道:“回稟王爺,我在宮中一切安好,王爺福晉不必為我憂心?!?/br> 她的舉動落落大方,禮儀齊全,找不出任何的差池,然而心中卻無比苦澀,她多想叫眼前人一聲阿瑪,然后說她沒事,然后問阿瑪身體是否安康。 “jiejie,你說的什么話,阿瑪額娘怎么可能不為你憂心?我也很是想你?!陛d澄站起身說道,天真的語氣倒是沒有什么惡意,可是這jiejie一叫就落實了她的身份。 按照輩分來說確實該叫jiejie,可是按照制度來說,自己卻是表姐了,而且有身份慣著,他也只能叫自己大公主,不可叫自己jiejie的,對于近日的變化,她有些接受不了。 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