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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裝什么好老公?竟然就這樣丟下別人不管,是不是太沒風度了? 喬念一邊在心底故意抹黑賀沉深,卻還是乖乖的上了車,而被留下的兩人在雨幕中目送兩人的離開。 賀遠航紳士的開口,“若欣姐,我送你回去吧?” 周若欣微微一笑,“不用了,司機馬上過來了?!?/br> 賀遠航嘴角帶笑,“若欣姐,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br> “哦?” “你跟在我哥身邊這么多年,現在看他跟別人結婚,你不會不甘心嗎?” 周若欣微微瞇眼,沉思一笑,“你喜歡喬念所以想要拆散他們,不過我并沒有想要拆散他們的想法,他與任何人在一起,我尊重他的選擇?!?/br> —— 喬念靠著座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飯桌上自己一直埋頭吃東西的原因,此刻肚子里漲的厲害,她換了個姿勢坐著,過了幾秒又調整了下座位,可是怎么坐著都不舒服,連賀沉深都發覺她的異常。 “你多動癥?” 喬念解釋道:“我吃撐了,不舒服?!?/br> 賀沉深放緩了車速,喬念看著窗外,有雨點打在車窗上,她愣神看了幾秒,過了一會想起什么,問道:“你怎么同意賀遠航去公司上班了?” 賀沉深勾起嘴角,諷刺她,“老太太都求到你這了,我不得賣你個面子嗎?” 他這樣說,喬念卻明顯不信,她雖從不妄自菲薄,卻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怎么可能聽自己的話? 氣氛有些詭異,喬念輕咳一聲,想要說點什么緩解一下,“你剛丟下周若欣,回頭會不會生氣了?” 賀沉深似乎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森冷的過分,陰沉到了極點,“喬念?!?/br> 他一字一句的叫她名字,隨之而來的是急劇的剎車聲,喬念下意識的瑟縮了下,她驚魂未定的看著他,臉色微微疑惑,似乎不是很明白他怎么突然生氣了。 有時候連喬念自己都會疑惑,她對于賀沉深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上用品,抑或說他對她也曾有過那么一點的在乎,所以才會介意她很多時候故意挑釁的話。 第十三章 有時候賀沉深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莫名其妙,無論他做什么,總是會被喬念曲解成另一番意思,他若是生氣便顯得自己十分可笑,可若是不發泄番,體內那股郁氣怎么也散不去。 當車子停在別墅外的車道上,喬念很快速的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賀沉深在后面慢悠悠的,鎖了車后周若欣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她語帶調侃,“今晚我真沒想到會碰到喬念?!?/br> “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了吧?” 賀沉深微微沉了臉,“跟你無關?!?/br> 周若欣聳聳肩,有些幸災樂禍,“好吧,原本我還有些同情你,現在絲毫沒有,賀遠航說的對,你不選擇我,偏偏去選擇喬念就是腦子進水了?!?/br> 賀沉深低咒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夜晚又是一番床上廝磨糾纏,其實賀沉深平時對喬念耐心都超級差,一言不合便開始甩臉色,什么話都開始說出口了。 可是在床上的時候反而成了他對她最有耐心的時候了,他總能用盡各種手段讓她在他身下戰栗顫抖,讓她乖乖誠服在他身下,任他肆意為所欲為,攻城掠地。 大概也有在這樣的時刻,賀沉深才會有真切的體會,他覺得他擁有了她,可是發泄后內心深處又會開始涌起另一層更深的無奈,或許,他們之間也僅止于此了,不能進一步也不能退一步。 彼此之間仿佛被打上了一個死結,其最后的意義大概便是在彼此的心上刻上了一道枷鎖,將兩人都困在了這一場婚姻圍城之中。 有人說過婚姻本質上就如同一株植物,需要修枝剪葉,施肥澆水,需要陽光與雨露,這樣才能保持茁壯的成長,而他們之間的婚姻,表面上還維持著,內里大概早已被白蟻摧毀一空,都不需要大風大浪,一丁點小波浪大概便會分崩離析了。 而喬念便在等這樣的時刻,她一直想她還能再忍受多久,忍受他在外的荒唐緋聞,忍受他對她的漠不關心,有時候喬念很恨這個男人,他千方百計的得到她,可是卻從來不去珍惜,這大概對于他來說便是一場游戲,而他享受她對他的誠服。 賀沉深從浴室里出來后,喬念早已經昏睡過去,方才的一番糾纏早已耗盡了她所有體力,結束后便沒有意識的睡了過去。 賀沉深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上去,微涼的身體從身后貼著她的身體,他輕輕摟著她纖細的腰部,這個女人看上去很瘦,卻并不顯得很干瘦,她身體向來很好,身形窈窕,十分柔美。 才結婚的時候兩人關系差到了極點,那時候沈瑞堯出了車禍,沈瑞堯家境貧寒,母親是一個工廠女工,收入微薄,那么一大筆的手術費如同天價壓在心里。 那時候的賀沉深確實是將喬念逼到了絕境,那時候的她只想著能逃離他,卻沒料到會為沈瑞堯帶來這樣災難性的事情。 她被逼無奈只能去找他,可是那天賀沉深偏偏還躲著她,他是故意如此,他想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她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那天喬念在本市的某著名會所找到賀沉深的,喬念站在門口的時候鼓起了天大的勇氣,因為她幾乎能夠想象的到,他又會以怎樣嘲諷的語氣去諷刺挖苦她。 會所里重金栽培的年輕公主正坐在他的腳邊,充滿挑逗性的畫面,喬念強忍著心底的厭惡感,他卻只是輕描淡寫的抬眉看她一眼,連表情都無甚變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早就料到了她會走到山窮水盡的這天過來求他,然后他便會用這個世上最惡毒,最刻薄,最冷漠的話去攻擊她,每一句每個字都能讓她失聲痛哭,尊嚴掃地。 他教訓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模樣,現在你除了這身體還有什么資本讓我去幫你?” 語氣稍頓,似乎更加厭惡,“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喬念,你一點都不乖?!?/br> 喬念那時候真的是心如死灰,她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還能這樣攻擊她,她想他大概是真的厭惡透她了吧?不過幸好,她也不在意他。 她笑著,忍著淚,一顆一顆的解自己身上的衣扣,外套,內衫,隨后是胸衣,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似乎帶著某種看好戲的表情。 他看著她,臉色陰沉不定,“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 或許人的臉皮真的會在打擊中厚上幾分,她不甚在意的表情,“ji女嗎?” 他臉色又沉下去幾分,一只手緊緊捏住她的下顎,他用了力,喬念只覺得她下巴快要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