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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沒說。夏瑜覺得自己再站一會可能會直接獄卒過去,正準備轉身離開,肩膀上就多了一個手掌,抬起頭,對上邵霖的眼睛,僵硬的身體才重新放松了下來。 “這里可不是那個小鎮子了,應該不用我來教大家應該怎么說話吧。嗯?” 看著邵霖瞳孔里的黑色,男人沒來由地抖了一下,還想再放兩句狠話時,就看到對方身后跟著的,西裝革履,整齊有序的男人,本就被壓了一頭的氣勢,更加萎靡不振起來。 “看來大家都沒有意見了,正好有時間,咱們去喝杯茶吧...夏瑜,要送你一程嗎?” 夏瑜看著剛剛氣焰囂張的一行人,一個個縮成了鵪鶉上了車,才輕輕揚了一下嘴角,剛想說告辭,又遲疑了一下,伸出了手腕,“這個?” 邵霖看著夏瑜手腕上的手鐲,微微一愣,腦子里也差不多知曉額□□分前因后果,“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你安心戴著就好...我可能沒有辦法陪齊天吃飯了...” 夏瑜覺得,自己大概寧愿自己沒有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吧,可在對上對方的視線時,還是很沒有出息地點了點頭,然后慢慢地往剛走出來的電梯門挪動;雖然邵霖說話的時候幾乎沒有帶感情色彩,夏瑜還是覺得自己被強行塞了一嘴狗糧,而且還沒有人遞水,剛剛放松一點的心情變得更郁悶了。 話說,自己有長得這么讓人放心嗎?看著閉合的電梯門上的人影,雖然不說面容姣好吧,至少也是有幾分姿色的,撬個墻角什么的,咳,那不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嘛~ 車隊抵達到了一個別墅區,邵霖看了眼這個別墅,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然后把鑰匙扔給旁邊的助理,“先把他們都帶進去,我等會進去?!?/br> 說罷,邵霖摸了摸西裝口袋,卻什么都沒摸到,迷茫了一秒旋即想起了什么,冰冷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暖意;旁邊的助理也覺得周邊的嚴肅地氣氛松了松,大著膽子遞過了自己口袋里的香煙,卻沒想到對方看了一眼,就沒了動作,反而掏出口袋里的口香糖嚼了起來。 助理一邊把香煙裝好,一邊快步向別墅大門走去,在背過身后才顯露出自己,因為失態而有些別扭的神情,所以,自家昨天還抽了一包有余的老板,真的就戒煙了?!還嚼著一塊五的口香糖什么的,助理在一瞬間,有一種自己好像知道得太多的惶恐感,可在下一秒看到畏畏縮縮的一群人走下車時,所有的惶恐感就煙消云散了;比起家丑,性向什么的,反而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從滿嘴薄荷到索然無味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邵霖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隨手扔在了車里的垃圾桶里,剛準備進去,就看到了不斷向自己的方向靠近的汽車,在車子停下來時,有些無奈地上前,打開了車門。 “媽...” 林熙看了一眼不知不覺能夠扛起一家企業,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的兒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寬慰地笑了笑,“一起走吧?!?/br> 鮮少被女人這樣親密地摟著,林熙的動作有多自然,邵霖的身體就有多僵硬,林熙好像并沒有察覺到一般,長發隨風飄揚,就像她臉上的笑容,好像兩個人是在哪個小山坡上漫步郊游,而不是,去“打仗”。 “說說,林冉是怎么回事?”邵霖坐在高位上,林熙還是沒能拗過自己的兒子,在不隔音的暗室里聽著外面的動靜,聽到“林冉”兩個字時,舉著茶杯的水抖了抖,好懸沒有灑出來。 為首的男子看了看一個個恨不得把頭埋進胸口的同伴,嘴唇上下蠕動了幾個來回,終于在對方不耐煩地掃視里張開了嘴,如果夏瑜在這里,大概會因為男人放得異常輕柔的聲音,而目瞪口呆吧。 聽著男人低三下四地語氣,邵霖眼里的不屑更甚,也對,林家的人,最擅長的不就是欺軟怕硬嗎? 看似曲折的故事,去掉夸張修飾,去掉個人感情色彩,去掉漫長的時間,大概三四句話就能概括出來。聽完男人唯唯諾諾的回答,邵霖輕輕挑了挑眉毛,開口說:“哦?為什么我這里的版本,和你嘴里的不一樣?!?/br> 看著邵霖似笑非笑的輕蔑表情,男人自以為忍耐了許久的屈辱涌上心頭,“有什么不一樣的?肯定是那個倒打dang婦一耙!”說罷,猶自不解氣地剜了坐在最下面,一聲不吭的老婦人一眼,“還不快來認外孫?!這一代林家嫡支出來的,嘖...” 邵霖眼皮微斂,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男人看著他一言不發,更覺自己占了大義,正準備教教對方什么叫做尊重長輩,就突然被兩個男人架了起來??粗欢律献彀?,賣力掙扎地男人,邵霖把厚厚的一疊資料砸在了地上,“這年頭真要想查些什么,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更何況,嘖,腦子真的是個好東西,要是沒有,就最好管好自己的嘴...管不好,就不要說話了?!?/br> 男人嗚咽著被拖了下去,邵霖掃視了一圈面如死灰的眾人,不緊不慢地開口,“從今天開始,那個戶頭不會再有一分錢匯進去了,那個族譜,你們自便,這件事情我希望就到此為止了...等會把人領回去,就當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們該怎么說話,如果還想鬧,那本族譜現存的,十個里,送五個去吃牢飯,對我來說,還是綽綽有余的...” 邵霖站起來,最后掃視了眾人一眼,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那個一直恨不得把自己縮到角落里的老人,顫巍巍地張開嘴,“小霖...” 邵霖蹙起眉頭,挪開了落在老人白發上的視線,“您要想留下,我給您養老送終,您要想回去,就不用在這里演什么祖孫情深了?!?/br> 等了一會,邵霖自嘲地笑了笑,剛挪開椅子,老人就以大家都沒有預料到的速度,邁著小碎步移動到了自己的身旁,哐當一下,膝蓋砸在了地板上,“不能除籍呀,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丟人吶...” 盡管老人用了十分的力氣,又那里比得過正當壯年的邵霖,幾乎不費什么勁兒,邵霖就把自己的腿抽了出來,冷冷地看著對方,對上了自己的視線,老人也知道沒有了轉圜的余地,眼里瞬間盛滿了怨恨和后悔,“當時就應該一把火燒干凈的,清清白白的,哪會到現在這一步...孽障...恥辱...” 指甲已經嵌進了掌心,林熙猶不自知地看著門口的位置,一道墻壁,除了障目外,聲音幾乎不打折扣地傳進了自己的耳朵里。她忽然又想起可那一晚,因為邵齊的緣故,被關在一個屋子里待了一夜,直到對方確定自己沒有和邵齊有任何瓜葛后,才被送回了家門。 可明明只有一個晚上,為什么大家都變了呢,慈祥的祖父母滿是厭惡,敬重的父親面沉如墨,親近的母親獨自垂淚,那些男人,好像都不用再掩飾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