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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樣?” 黎邀坐在床邊氣得眼眶發紅:“你真以為一根繩子就能綁住我?太天真了?!?/br> 說著就握緊拳頭用足了力往外掙。 出乎她預料的是繩子竟然比她想象的結實太多,她咬了咬牙,加大力氣,眼看就要把繩子掙斷,卻見顏灼‘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 黎邀錯愕地看了看綁在自己手上的紅繩,再看看撫著胸口跪在地上口吐鮮血的顏灼,突然明白了什么—— 這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顏灼的命繩。 命繩還有另一個名稱——捆仙繩。 是驅魔師用自己的心頭血喂養一種紅色天麻的植物,再用這種植物的莖煉制成繩。 因為它吸取和驅魔師的心血和修為,所以用來對付S級的妖魔鬼怪威力極大。 但同時,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命繩與驅魔師心脈相連,如果命繩一斷,驅魔師的心脈也會大大受損,甚至性命不保。 說白了,只有動不動拿命去拼的亡命之徒才會煉制這種繩子。 正常惜命的人誰會? 所以,久而久之,煉這種繩的人越來越少,到21世紀已經失傳。 沒想到顏灼竟然會有,而且還用來對付她。 黎邀簡直快氣笑了。 “把繩子解了!”她氣氛道。 顏灼橫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休想!” 是他太低估她了。 雖然知道她的速度和力量異于常人,卻沒想到連‘小紅’也困不住她。 但想讓他解開‘小紅’,除非他死。 黎邀氣得吼出來:“再不解,你會沒命的!” 顏灼寧死不屈:“就不!” 說完,又吐了一口血。 “呼……”黎邀氣得直吐氣,但看他口吐鮮血的可憐樣,最終還是軟下聲來:“顏叔叔,你把繩了解開,我給你治傷?!?/br> 顏灼趴在地上油鹽不進:“解了你好跑,想都別想!” “……” 黎邀簡直無言以對。這混帳東西倔得像頭驢,她已前竟然沒看出來。 她懶得跟他多說,掙扎著從床上摔到地上,再挪到他跟前,咬破自己的手指遞到顏灼嘴邊道:“顏叔叔張嘴,我的血可以治傷?!?/br> “不要你假好心?!鳖佔扑浪酪е例X就是不張。 黎邀完全不知道他在賭什么氣,怒瞪:“顏灼!” 還是不。 黎邀又瞪:“顏如花!” 顏灼一怔,驚訝地看著她說不出話。 終于有了反應,黎邀再次把流著血的手指遞到他嘴邊:“聽話,張嘴……”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這張感覺到了虐點?? 深感顏叔以后就是跟貓爭寵的命。 每日一吆喝:走過路過的姑娘們,請幫忙把文放入收藏夾,謝謝! 第16章 詛咒 黎邀以為顏灼吐血吐得趴地上了就沒力氣再死扛,哪知道他木愣愣地看了她幾秒之后竟然變本加厲,一下子蹦起來抓著她的手怒呵:“你剛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看起來很激動,咬牙瞪眼的,再搭上那一嘴的鮮血,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咬來吃了。 黎邀:“……” 一時情急,叫了他的外號。 以前脾氣還溫順的時候他就不喜歡,現在這么兇,再叫一次不把她撕了? 她看看自己快愈合的手指,再看看顏灼兇神惡煞的臉,決定跳過這個話題,小聲道:“顏叔叔,你別激動,先……” 話沒說完,顏灼就打斷她:“我讓你再叫一遍!” 黎邀:“……” 傷口合上了,一會兒還得再咬一次手指,痛一次。 她不開口,顏灼就顧自說:“你記得我是不是?不記得我怎么知道我叫顏如花?明明就記得你特么在我面前裝什么裝?燕!十!一!” 顏灼從小就長得漂亮皮膚又白又好像個姑娘,但是敢直接給他扣上‘花兒’帽子,卻沒被他滅口的人只有當年的燕十一跟她的meimei燕苗兒。 豪無疑問,燕苗兒就是妙妙那只貓,她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智商那種東西造不了假,跟當年一樣低,永遠在地平線以下,一張嘴就原形畢露。 至于黎邀,連臉都沒換一張就在他面前裝,當他睜眼瞎?! 實在欺人太甚! 這一次換黎邀目瞪口呆。 由于她有一張萬年不變的臉,每隔一段時間,長相就和證件上的年齡難以匹配,所以,為了方便出行不讓人起疑,這么多年來,她已經換了好幾個身份,好幾張證件,但‘燕十一’這個名字是唯一一個沒有登記在證件上的。 因為這個名字離她的本名最近,陪她度過一段漫長的歲月,已經成了她的一部份,而知道這個名字的人極少,除了妙妙,其他的,要么忘了她要么早就入了土。 她實在想不到,過了十七年,顏灼竟然還能叫出來。 “你,你記得我……” 她不確定地問,因為氣息發顫,聲音含糊不清,但顏灼還是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 “我特么腦子又沒殘,為什么不記得?!” 顏灼氣得差點沒把唾沫星子噴她臉上。 明明是她假裝不記得他,還自做作主張認為他忘了她,什么狗屁邏輯! 這句話噴得太用力,扯到了胸口,痛得他額頭上的青筋一跳又一跳。 黎邀震驚得說不出話,可震驚之后隨之而來的又是惶恐。 她定了定神,盡量讓自己冷靜,然后問:“你什么時候想起的?” “……”顏灼被她一句話問得無語。 他以為被揭穿真面目,這個女人自慚形穢找個地縫鉆,就算她臉皮太厚,不知道愧疚,但至少也應該道個歉,說不定他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她了。結果她倒好,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地盤問起他來。 “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鳖佔谱ブ氖至Φ烙种亓藥追值溃骸澳阏f,你當著我的面跟那小子眉來眼去什么意思?秀恩愛?你當我死的是不是?” 黎邀手被抓得生痛,覺得顏灼已經怒火攻心,快要走火入魔了。 她扭了扭手而脖子:“顏灼!你別賭氣,先告訴我,你什么時候想起來的?” 顏灼兩眼一瞪,下巴一抬,又蠻又橫:“你管我?我就不說!” 黎邀不得不由感而發:“你以前沒這么橫,怎么現在變這樣了?!?/br> 顏灼頓時‘呵’地一聲笑,心想:謝天謝地,拜你所賜! “對,我就橫怎么了?你倒是一點沒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那么爐火純青。你跟我說的話有哪一個字是真的,嗯?姓名?年齡?身份?” “……” 黎邀竟無言以對。 見她又默認,顏灼氣笑了,索性變本加厲害地橫了起來,像個吹牛不打草稿的流氓痞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