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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尊貴?竟然被這個拉皮條的大夫當做下人,這位玉流觴大夫閱人無數,為何會如此眼拙?他挑了挑眉,覺著這大夫似乎是故意為之的。 此時,玉流觴從衣襟內拿出一包銀針,神情冷淡道:“閣下知道花閉月的身份?”他自然指的是女扮男裝的身份。 “當然知道?!辫邓尢袅颂裘?。 聞言,玉流觴頓了頓,緩緩直起身子,目光看向璧宿,雙眼微微瞇起:“既然如此,你去外面守著,不要放任何人進來?!?/br> “等等,你想對她做什么?”璧宿立刻瞇起眸子,眼眸帶著攝人心魂的壓迫。 玉流觴拿出一套銀針,在燃起的燭火上烤了烤,低低道:“我先要給她施針,她穿著衣物不便,所以,你守在在外面,切記不要讓人進來?!?/br> 璧宿凝起眸子,眼神閃過一絲妖異色彩,淡淡道:“玉公子不用擔心,我的耳力異于常人,周圍一丈的動靜都可以聽到,我現在防的恐怕不是別人正是閣下,畢竟花小姐云英未嫁,你這大夫毛手毛腳的,萬一占了便宜去,小姐醒來時,我怎么交待?” 言訖,他揚起下巴,傲然地看了看玉流觴。 “隨你!”玉流觴驚世俊美的容顏上,滿是清冷。自他行醫之后,見過無數的身體,不論男女老幼,亦或死人,早已心神不動。最初給花閉月診治的時候,他亦褪去過她的外衫,并沒有任何情緒,只是這隨從忒無禮了! 他忽然抬眸命令道:“既然如此,你過來幫我舉著燭臺?!?/br> 見玉流觴依然把他當下人使喚,璧宿不由地凝神看了玉流觴一眼,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即隱沒不見,緩緩端著燭臺上前。霎時間,花閉月周圍亮了起來。 玉流觴來到她耳畔,淡淡道:“花小姐,我要替你施針,但必須要褪去你的衣衫,得罪了?!?/br> “嗯?!被ㄩ]月輕輕應了一聲,不知是否清醒,眼眸不若晨星般閃亮,染了一層迷離恍惚,而玉流觴輕輕解開她的外衫,衣服濕漉漉地貼在少女的身上,他褪去她的鞋襪,繼續往上提,展現在玉流觴與璧宿面前的,是一雙秀氣的小腿,長褲褪去后,里面穿著貼身的白色紈褲,濕淋淋的,正緊緊的貼俯在少女的身體,仿佛琉璃一般在燭光下熠熠發光,衣色已經洗得淡了,卻很干凈,褲腿緊束著小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而璧宿仿佛品花寶鑒般,說的頭頭是道:“女人,小腿倘若生的精致,很難!沒想到花小姐竟然擁有這么美的小腿曲線,甚至毫無瑕疵,當真是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玉公子,我說的對不對呢?” 玉流觴并為言語,全神貫注,忽然揚手撫在她后心處。 耳畔接著傳來璧宿淡淡的聲音:“玉公子借著針灸的名義,大概曾看過不少良家女子的身子吧?花小姐的身子沉為骨,玉為??!可不是隨隨便便讓人看的?!?/br> 下一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但見玉流觴將花閉月白色褻褲褪下一半,圓滾滾的臀部,隱約現出一條性感迷人的弧度。露出粉嫩粉嫩的半個玉臀來,少女忽然側過身子,那柳腰不盈一握,纖纖欲折,而玉流觴的手指如拈花指般,迅速地扯過一條被衾,遮蓋住她的身子,所露出的春光,不過一瞬。 接下來,少女衣衫濕透,所有的衣衫都由他親自來換。 而衣衫盡褪后,玉流觴俯下身,揭起她腿部的被衾,在她足三里之處,扎入了銀針。 玉流觴全神貫注地替她施針,神情冷淡,并未理會璧宿,但見那緋紅的燭光下,一雙纖美動人的腿兒修長筆直,綻放出白皙柔潤的光,旖旎香艷。 玉流觴施針過后,神情淡然,緩緩直起身子。 舉止優雅,恍若當年春秋時的柳下惠一般。 璧宿不得不對這個男人另眼相看,這男人的定力,就是他也自愧不如。方才本想奚落他一番,看來是弄錯了對象。 玉流觴不緊不慢地收起了銀針,緩緩地轉過身來,緊緊盯著璧宿,不知怎的,看著玉流觴的眸子,璧宿那股將人玩弄于股掌上的不羈懶散頓時收斂起來。 玉流觴的聲音冷然,淡淡道:“在下習醫多年,可以從外面觀望病情,閣下鼻梁堅挺筆直,鳳眼斜飛,臀部翹而多rou,可見其下體堅挺雄偉,而且欲望極其強烈……所以,離她遠點!” 聞言,璧宿不由面色一沉,眉眼都染上了慍色,渾身仿佛琉璃般在黑暗中散發著妖異的光芒,玉流觴則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 玉流觴的醫術果然精湛絕倫,施針過后,又過了半個時辰,花閉月感到身體漸漸升起了一絲熱意,而神志也清楚了許多。 楚暮云派人熬了一晚御賜的百年人參湯,親自送到了她面前。 屋中閑人散去,室內瞬間一片靜謐。 花閉月端起面前的參湯,細細品咂了一看,目光漸漸看向眼前的男子,據說,楚暮云是五位皇子中最低調的,卻也是最深不可測的,而他的人就像面前那杯茶,水是沸的,心是靜的。此刻,屋中兩人一人端著茶,一人端著參湯,淺斟慢品,任那塵世浮華,水月鏡花,真真假假,似眼前不斷升騰的水霧,迷蒙,氤氳,繚繞,散漫。 想到這個五皇子,花閉月凝神回想前世的記憶。 前世,北宮嘯占據了大楚國疆土,其中有四位皇子死于非命,僅僅除了楚暮云還在暗中活動,令北宮嘯異常頭疼,然而,花閉月不知她死后,華夏不但發生了諸國的玄術師之戰,還有兩次兵變,最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得利者就是這位楚暮云皇子,而他輔佐一位偽帝當了皇帝,自己獨自在暗中逍遙。 當然,此為后話! 花閉月微微一笑,不露聲色地問道:“殿下雨夜尋我,究竟有何事?” 楚暮云端著茶盞,溫雅一笑,俊美的容顏在霧氣籠罩下如夢似幻,開門見山道:“暮云想請花公子做在下的……朋友!” 花閉月聞言,微微顰眉:“朋友?” 楚暮云忽然笑著道:“其實本來是想讓你做我的幕僚,但倘若幕僚不用稟于圣上的話,我是非常愿意的,可是……我害怕步入二哥的后塵!畢竟,整個朝廷的貴族都不敢用閣下呢!” 花閉月眸子轉了轉,這是在暗暗向自己表明立場呢。 于是,她不動聲色地放下參湯。 五皇子楚暮云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看著花閉月笑道:“我那二哥其實并非想讓你當幕僚那么簡單,他在外面雖然厲害,卻是最聽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個十足的孝子,其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