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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愛吃小酥餅,嘗嘗看合不合你口味?” 阿蘅夾起來嘗了一小口,“很好吃,你也嘗嘗,”她也夾了一塊準備放到袁煦碗里,卻被他拉著手腕直接送進了他嘴里。 阿蘅漲紅了臉,“你……” 袁煦得意地笑,“嗯,是挺好吃,賞廚子!” 長青打小跟著袁煦,頭一次見自家主子這樣,驚得差點掉了手里布菜的筷子,還好他反應快,及時低下頭,快速夾了主子愛吃的菜到主子碗里然后退到一邊。 袁煦這頓早飯吃得心滿意足,長寧進來稟報,“主子,徐嬤嬤過來了?!?/br> “恭賀世子、世子妃大喜?!毙鞁邒哌M門就道喜。 袁煦知道徐嬤嬤過來是做什么的,“有勞嬤嬤了,母親可起身了?” 徐嬤嬤是張氏的陪嫁嬤嬤,府里所有人對她多有敬重,袁煦的態度她也是受用的,“王妃已經起了,現下去容堂了,吩咐了奴婢過來收帕子?!?/br> 袁煦笑道,“嬤嬤忙您的,我帶阿蘅去給母親敬茶?!彼麪恐婕t耳赤的阿蘅出門,小聲耳語,“徐嬤嬤是母親的陪嫁嬤嬤,我自小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府里大小事情除了于管家就是徐嬤嬤負責打理?!?/br> 阿蘅由他牽著,聽他說著王府里的人和事,清朗的聲音讓她有些晃神,好像一切都還在夢里,從兩人相遇到定親,然后定情成親,現在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君了…… “阿蘅?在想什么?”袁煦說著,發現她走神了。 阿蘅捂捂發燙的臉頰,搖搖頭,“我在想等會向母親敬茶的事?!?/br> 袁煦捏捏她如若無骨的柔夷,“別緊張,母親很喜歡你?!?/br> 阿蘅回握住他,隨他進了容堂。 安郡王已經下朝回來了,與張氏一起坐在容堂主位上,正等著他們。 袁煦與阿蘅一起跪在安郡王夫妻面前敬茶,安郡王封了兩個大紅包給他們,張氏拿了一對玉如意給阿蘅,“這是當年靖和祖母給我的,今日就交給你了,”又拿出一對金鑲玉鐲子給阿蘅戴上,“這是我給媳婦的見面禮?!?/br> “多謝母親?!?/br> 瑜兒在一旁打趣道,“這對鐲子我跟母親要了好幾次她都沒給,原來是為了留給大嫂的?!?/br> 張氏故意板起臉來訓道,“你的鐲子還少了?” 瑜兒偷偷對阿蘅吐舌,阿蘅笑著從枝兒那拿過一套紅寶石鑲金的頭面遞給瑜兒,“這是送給瑜兒的?!?/br> 瑜兒笑嘻嘻地對阿蘅福了福,“多謝大嫂!” 袁煦在一邊看著meimei開心地玩笑,笑著搖頭,喊了袁熙過來,“熙哥兒,喊人?!?/br> 袁熙脆生生地喊了一聲大嫂,阿蘅送給他一套上好的徽墨還有一副小號的弓箭,袁熙道了謝,等不迭就想跑出去玩。 袁煦喝住他,“熙哥兒!” 袁熙皺著小臉老老實實地回到椅子上坐下。 張氏對小兒子的調皮也是無奈,對袁煦和阿蘅說:“你倆昨日都累了一天,回去歇著吧,這幾天不用過來請安了?!?/br> 阿蘅扯扯袁煦衣袖,袁煦反握住她,眉開眼笑道,“多謝母親體恤!” 張氏啐他一下,揮揮手讓他們回去。 出了容堂,阿蘅跟著袁煦的腳步走了一段之后拉住他說道,“你怎么答應母親了,這不合規矩?!?/br> 袁煦假裝不解,“母親體恤我們,一番心意為何不應?” 阿蘅還想解釋,卻在看到他唇角的壞笑時恍然,“你——你故意的!” 袁煦繼續逗她,“我怎么故意了?” 阿蘅甩開他的手,獨自往松院走,袁煦以為惹惱她了,忙快一步擋在她前面,低頭問,“生氣了?” 見阿蘅低著頭不回答,袁煦這下是真著急了,“阿蘅,我錯了,我每日陪你去請安,別生氣了好不好?” 阿蘅抬起頭,抿唇憋笑,“原諒你了?!?/br> 袁煦松了口氣,在她額頭輕輕彈了一記,“原來你在騙我?!?/br> 阿蘅捂著粉額,“誰叫你捉弄人?!?/br> 袁煦低頭偷了個香,輕聲問道:“這幾日我不用去當差,早上你陪我去練武好不?” “可是——”雖然長輩一番心意,但她不能不懂事。 “沒事,父親要上早朝,母親每日辰時才起,你每日早早的去請安反而讓母親不自在,過幾日我去進宮當差了,你再去請安順便陪母親用個早膳,行不?”袁煦耐心解釋。 阿蘅沒法,只好答應了,“今日未見到董側妃與二弟,我準備了見面禮還未給?!?/br> “董側妃現在一心向佛,不理俗物,二弟每日酉時才回,到時候差人叫他到松院來,認認大嫂?!彼忉?,“你今日見到熙哥兒,是不是比阿苒調皮的多?” “他為何這么怕你?”今日他一句話就讓熙哥兒老老實實地坐下了。 “我剛從滇西回來后被圣人禁足了一個月,在府里閑來無事就指導指導他的學問和武藝,許是我訓他訓的太多了,現在他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打個招呼就躲的遠遠的?!痹踉诟锏谝慌碌氖窃?,然后才是母親父親。 “你在滇西不是立了功?怎么還被禁足了?”她只知他從滇西回來后就入了羽林衛,卻不知他還被罰過。 “未經報備私自離京,雖然立了功但也不能不罰?!?/br> “你當初為何會想去沈家軍?”她發現自己對他還是所知甚少。 “你知道我與康王、柱國公世子是金蘭之交,康王在宮中,承建二年大哥去了渝潭,宗學里就剩我自己,于是我也考了出學試,后來在京中待著實在無趣,就去渝潭找大哥,在渝潭待了將近一年的時候本來打算去年年前回京的,誰想到西戎進犯,我就隨大哥上了戰場?!?/br> 聽他提起戰場,她忽然想起他肩上的那些疤痕,“你那時是不是受了很多傷?都好了嗎?” 袁煦聽她這么問,想起昨夜她那無意識的摩挲,立時心猿意馬起來,又起了逗她的心思,“阿蘅昨夜可是摸到了?” 阿蘅氣惱,她想多了解他,而他就想著怎么欺負她,她推開他,自己往回走不理他。 袁煦知道自己不能玩過頭了,忙跟上去牽住她,“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好好說,就是肩上和后背有些輕傷,在滇西的時候就養好了?!?/br> 沉默了一會,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問,“你身子還疼不疼了?” 她點點頭,委屈地想哭,袁煦忙攬過她,安撫地哄著,“都是我不好,我叫他們備水,等會兒你泡澡紓解紓解,行嗎?” 撇下后面遠遠跟著的長隨丫鬟們,袁煦將阿蘅打橫抱起來。 這離松院還有段距離呢,一路有多少下人會看到,阿蘅掙扎著想下來,“我自己能走?!?/br> 袁煦牢牢將她抱著,“沒事,沒人敢看?!币运诟锏耐?,即使看見了也沒人敢亂嚼舌根。一路抱她回了松院放在床上,“再等一會兒,嗯?”他等長青備好水,然后將阿蘅抱進耳房。 阿蘅推推他,“讓枝兒葉兒來就行,你出去?!?/br> 袁煦放下她,“好好,我出去?!彼顺龆?,去外間等著。 阿蘅并沒有泡多久,很快換了身衣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