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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吳真平坦的小腹上瞟。 “小孩子亂盯什么,接下來還有兩部戲連軸轉呢,你真姐可是有職業cao守的人,怎么敢輕易懷孕?!眳钦姹恍⊙┑温堵兜男⊙鄱盒?。 懷孕啊……吳真輕按自己腹部。 她怎么會允許自己懷上慕閑的孩子,他自己都是個孩子。 不知不覺,眼前又浮現出了第一次見到慕閑時的情景。彼時她跟隨一電影班底到一個三十八線水鄉取景,夜里眾人前往當地酒吧放松。 小小的舞臺亮起昏暗燈光,一個少年用鄉音唱起了當地民歌。 他唱得真難聽,簡直是噪音污染。 吳真悶了一口酒,朝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去,這里的酒吧像農村趕集。 少年坐在舞臺上,抱了把爛吉他。 沒有一個人在聽他唱,他依舊唱得怡然自得。 少年正好也往這里置了一眼,電光火石,他眼里迸射出驚艷的光彩。 他朝她開朗一笑,嘴角小小虎牙。 當天夜里,導演帶一群人吃夜宵,她又見到了少年。 這一次他系了可笑的綠圍裙,兜袋里塞滿了啤酒,他走過來問這一桌的客人,“需要冰花啤酒么?” “這啤酒是我們當地出品的,外地人一定要喝,滋味可不同了?!币豢诋數氐纳倌暌?,脆生生地推銷。 “有你滋味好嗎?”攝影師見少年清美無暇,見色眼開地開玩笑。 圈子里最不忌的就是男女通殺。 所有人哈哈大笑。 少年靦腆,沒有聽懂,一雙眼卻捕捉到了吳真。 “看來咱們的啤酒小哥中意阿真呢?!睂а菀馕渡铋L地來回覷道。 “來兩打最貴的吧,不過你要陪我們喝?!眳钦嬉仓惫垂赐?,她扎了個馬尾,正是女演員最好的年齡,如若夜風里翩躚的鈴蘭。 少年眼睛瞪成了貓眼,兩打,夠一晚上掙的錢了。 很快吳真便喝醉了,醉眼朦朧里,少年白衣沽酒,青女生香,渺然如畫。 當天夜里,少年跟她去了他們劇組下榻的酒店。 兩人肆無忌憚地胡亂啃噬對方,顛顛撞撞,一路開門,反腳踢上,他將她抵在門上,狠狠吻住了她的嘴。 那個吻長得吳真呼吸不過來,如此纏綿,銀絲糾葛。 “你多大了?”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下身一涼,少年炙熱的物事貼過來,急不可耐地磨蹭她。 “十六?!?/br> “多大?”她可能聽錯了。 “十六!”少年不滿地嘟囔。 “起開!”吳真的酒勁徹底嚇醒了,一把推開他。 她可以春風一度,可以有固定情人,但絕對不能犯原則性錯誤,睡一個未成年人。吳真從最底層爬起來,深知如果被人抓到這一把柄,后果將是萬劫不復。 倒不是懷疑少年是對頭派來的仙人跳,只是害怕對方被人利用。 吳真徹底清醒了過來,一盆水澆醒少年。用自己剛剛囊獲三金女配的演技諄諄教誨,把少年給說教哭了。 吳真問少年叫什么名字。 少年回答:慕閑。 吳真問他為什么不讀書。 少年捂著眼,須臾滿臉淚痕,說他父親重病,母親與人私奔,為了替父親治病,不得不輟學養家。 吳真松了一口氣。 為了徹底封住慕閑的口,她出了一筆錢給慕閑父親治病,又托自己的關系找了當地一家不錯的醫院。 直至電影拍完,一切倒也和諧。 沒想到臨走的那天,少年慕閑背了個破布書包,跟了過來。 他們坐汽車,他就趕牛車。 他們路上吃餐館,他就一邊跟著從家里帶的干糧,一邊站在店門守他們。 終于他們到了火車站,準備前往京城。 少年慕閑眼睜睜看著他們進站,最后那一刻,他手拱在嘴巴上,大聲喊: “吳真,吳真,讓我和你一起走!” “吳真,你理理我,我要和你一起走!” 吳真徹底沒眼看了,她大小還算是個角,要是被人拍到發網上,就全完了。 第2章 照片 吳真沒辦法,當場拖了他的手,沒好氣地朝助理小純推過去,“給他買張票?!?/br> 就這樣,小鎮來的少年跟著花枝招展的女明星來到了京城。 吳真回來后忙得就跟花蝴蝶一樣,塞了一些錢給慕閑,把家里的鑰匙扔給他就沒管了。 她下鄉拍了半年電影,京城局面風云詭譎,小花咖位掙得你死我活,一時不察,就有可能被一咕嚕踢下去。 回到京城,吳真不敢休息,按照經紀人金哥接的case,一刻不停地連軸轉起來。 短短一個月,參加了三個綜藝、兩個站臺,五個封面拍攝,還有一個電視劇接洽。 那天吳真剛剛參加完一個外地的站臺活動,晚上酒會上喝得有點高了,恰巧陪伴她喝酒的男士長得又特別可口,她一進車門就跟人家吻上了。 礙于明星身份,兩個人都克制著。直到樓道里掏鑰匙之時,混合燥熱空氣與酒氣,那股子勁兒再也憋不住了。 “唔唔……”吳真與那男人唇舌糾纏,一邊摸出鑰匙開門。 “咔擦?!辨i孔轉開。 她把男人摁到鞋柜上,美腿鎖上去。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陣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擊打聲。 吳真與男人皆是瞪大了眼,兩人快速分開,氣喘吁吁。 “臥槽,你家里有人?”男人驚訝。 “臥槽,我家里竟然有人?!”吳真比他更驚訝。 兩個人一個哆嗦,聯想一下子就飄逸了起來。 “啪噠?!碧旎ò宓臒舸蜷_,開關旁邊站了一個少年。 高高個子,瘦削身材,穿了T恤接短褲。一雙長腿結實有力,少年微薄的上半身,肩頸線條流暢而優雅,還有少年人獨有的性感鎖骨。 少年的臉冷冷淡淡地,看向偷吃未遂的女人,“你還知道回來???” 一副教導主任的口氣。 吳真拍拍腦袋,用醉得跟泥糊的這東西思考了起來,她實在想不起,家里這尊長得這么漂亮的大佛是從哪點搬來的。 “不是說不會找固定伴侶么?”她身邊的for one night 對象勾起嘴角,似乎明白了什么,頗為嘆息地搖了搖頭,“想不到你也有定下來的一天?!?/br> “欸喂!“吳真有點驚慌,”你什么意思啊?!?/br> “你啊,你別玩腎了,好好對人家吧?!澳腥瞬嫫鹧?,自戀地以手將前發往后一梳,一搭自己的外套,”人家小男孩都哭了,快去安慰安慰?!?/br> 吳真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年眼瞼紅完了,整個人像是憋了一口氣似的,握著拳頭瞪著她。 “嘖,原來你好這口,口味真重?!蹦腥苏f完,門一關,瀟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