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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大好過。 上次廖達的事她擅做主張惹怒了老爺子,明面上讓她休息一陣,實際上是想拋棄她這個棋子了,喬悅寧又一直在找她的麻煩。畢竟是老爺子的女兒,誰都給幾分面子,手里再沒權,也比她這個失勢的秘書強。沒了老爺子的庇護,高莉還真有些難以應付。 她想了片刻,爽快伸出手:“合作愉快?!?/br> 喬赫眼皮都沒抬一下,起身走了。 老爺子在冠心病監護室住了三天,摘了吸氧的鼻管,便堅持回到老宅臥床休養。 高莉在他身邊跟了這么多年,對公司的各個利益團體了如指掌。她不明白喬赫為什么羽翼未豐便急著想奪老爺子的權,但這并不妨礙她傾力協助他。 老爺子一手打拼下來的江山,喬氏里大權在握的高層全是他一手培養的得力臂膀,想攻破并非易事。 “你還是太嫩了,這會兒想扳倒董事長還早了點?!备呃驅χR子補了補口紅,“廖達苦心經營那么多年,還不是被老爺子說拔就拔掉了?你爺爺可比你精明多了?!?/br> 她往后視鏡里瞥了一眼,喬赫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對她的話恍如未聞。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讓你這么著迷?”她忍不住問,“比她年輕漂亮的多了去了,你喜歡嫩點的,隨便找個藝術學院,大把的美女,何必執著于這一個?” 沒人應答,她兀自笑了一聲:“難道是她活兒比較好?那我倒是想和她切磋切磋了?!?/br> 喬赫不耐的聲音終于響起,冷冰冰的:“閉嘴,或者下車?!?/br> 高莉哼笑一聲,閉嘴了。 今天約的是喬氏成立之初的一位元老級人物,可以說是與喬老爺子并肩攜手一路走來。然而,即便他在喬老爺子的身邊最久,卻是最容易攻克的一環。 只因他與喬老爺子素來理念不合,兩人之間的矛盾在前幾年連續三次意見分歧、老爺子均一意孤行之后爆發,這老頭帶著小二十歲的嬌妻環游世界,已經三年沒回國了。廖達暗地里不是沒聯系過,老頭不肯給面兒。 下車時,高莉回頭看著喬赫:“你不問問我為什么能請動他嗎?” 喬赫整了整衣襟,側臉的輪廓透著冷淡:“我對你的交易不感興趣?!?/br> 高莉扯了扯嘴角。 其實有什么難猜,進門打過招呼,笑面佛似的老頭便毫不避諱地把手放在了高莉腰上。 喬赫出國之前,每年都能在老爺子的壽宴上見到這位胡總,只是他性格孤僻,見了面最多一個點頭之禮。 胡總倒真的像是來玩的,他話癆一個,跟喬赫這種悶葫蘆也聊得起來,拉著他和高莉喝酒憶當年。酒過三巡,興奮勁兒起來,他叫來幾個露著大白腿和大胸脯的漂亮姑娘,脂粉氣充滿包廂。 喬赫的神色便愈發冷淡了。 司真被玄關的動靜吵醒時,看了眼表,已經快兩點。她穿著睡衣出來,見喬赫仰著頭靠在沙發上,還沒走近便聞到一股酒氣,混著刺鼻的香水味。 他最近的應酬越來越多,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已經連著好幾天都是她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 她去廚房煮醒酒湯,洗了熱毛巾給他擦臉。 喬赫忽然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懷里,臉埋在她頸窩,狗似的嗅了幾口。就這幾下的功夫,他就起了反應,手掀開她的睡衣往里摸。 司真卻把他推開了,站起來。 他又要拉她,被她躲開:“你去洗澡吧,身上有味道?!?/br> 喬赫一頓,眼睛慢慢恢復清明。 第45章 四十五分 司真回到廚房, 聽到鍋里咕嚕咕嚕湯冒泡的聲音。 下午筱筱來電話,姨媽巾用完了借用她學校柜子里的, 跟她打聲招呼。掛斷電話時, 司真的心臟都提了起來。她和筱筱的經期一直是一致的, 很穩定,這一通電話才讓她想起來,這個月的例假還沒有來。 雖然推遲三天五天都是正常情況,加上這段時間壓力也很大,影響了生理周期也完全解釋的通。司真心里還是惶惶不安。 她和喬赫的措施做得并不是很嚴密。有時事后在浴室洗澡他又來勁, 情到濃時箭在弦上, 盡管每次都不許他射在里面, 風險還是有的。還有那次她喝醉酒…… 喬赫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醒酒湯已經煮成,盛好擺在餐桌上。司真坐在椅子上發著呆。 聽見他的腳步聲才抬頭, 道:“把湯喝了吧?!?/br> 喬赫坐下來, 端起碗, 她便起身回了臥室。 十幾分鐘后, 喬赫進來,她閉著眼睛背對他的反向, 呼吸尚未平穩。 喬赫從背后抱住她, 在她耳根處親吻,手在前面熟練地解開她的衣服。司真心里有點亂, 還有點莫名其妙的害怕。 “喬赫, 你抱抱我好嗎?” 在她胸前捏豆腐的手停了, 喬赫把她轉過來,摟到懷里。司真貼著他的胸口,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像真的踏實了一些。 她真的沒心情,但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從他懷里抬起臉:“今天不想做?!?/br> 喬赫低低“嗯”了聲。他雖然對于這事很熱衷,但在床上對她一直很紳士,只要她說了不做,就不會勉強她。 “你給我念首詩吧?!彼榘l蹭過他的下頜,司真軟著聲音說,“你念英文很好聽?!?/br> 他醉意未消,閉上眼睛停了一陣,才緩緩開口。 是一首她沒聽過的詩,他嗓音低沉悅耳,像清雋河流在安靜室內流淌。 司真想起冬天里的相遇,他英俊、軒昂,一口純正磁性的牛津音,讓人著迷。 “I will finish off by taking the path away to those who between my chest and your fragrance want to interpose their obscure pnt……” 有人將荊棘強加于 我的胸膛和你香軟的身體之間, 我今天就要將它連根拔起。 …… 司真靠在他肩膀上,聽到這句,睫毛顫了幾下。 這個笨拙的男人啊…… 心頭酸酸脹脹,她緊緊抱住喬赫的腰,忽然為自己這幾日的猶豫軟弱感到羞愧。 溫熱的吻落在額頭上,潺潺的詩在耳畔繼續,讓她心里所有的煩悶慌亂,都像火點落入沉靜包容的大海,一點一點鎮靜下來。 “About me, nothing worse they will tell you, my love, than what I told you.” 他們所傳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