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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桃花螺,這東西極其考驗廚藝,做得好,鮮美無倫,做不好,腥澀難咽,也似那夫妻關系,或恩深愛重,或一生怨偶,現在是恩愛夫妻還是兩心怨偶,便讓這螺rou告訴我?!?/br> 孟扶搖正想著考驗關系和螺rou有什么聯系,卻聽大廚道:“問所有的丈夫,你家娘子纖纖十指,幾個螺?幾個箕?” 孟扶搖“砰”一聲,又熊熊燃燒了——這什么刁鉆古怪的問題!誰家閑得沒事數老婆手上幾個螺幾個箕?別說丈夫會不會知道老婆手上的箕,就是她自己,她都沒想過要這么無聊的看螺看箕。 果然一多半的人都答不出,大廚毫不客氣,勒令交了飯費,娘子們給艘小舟坐著,丈夫們統統脫衣滾下水,在初春徹骨寒冷的水中費力的游。 孟扶搖抽抽嘴角,看見女人們有船坐卻又歡喜,心道可憐的長孫無極,這下子可要受點小罪了,轉念一想又雙眼冒出yin光——啊啊太子脫衣啊,啊啊太子裸泳啊,舉世無雙第一福利啊,不要錢免費看某人的漂亮身材啊…… 下水聲噗通噗通不斷,這問題實在太古怪幾乎沒人答得出,漁家少女抿著唇笑著看長孫無極,目光也在他身上溜啊溜,孟扶搖一眼瞄見頓時大怒——真無恥!等著看裸男! 大廚高踞桌子搭椅子的寶座之上,睨視長孫無極,“你,嗯?” 長孫無極慢條斯理喝茶,長長睫毛微垂,向來的不動聲色難知心思。 “猜不出便向外走十步,然后跨下去就成?!贝髲N等了一會見他沒回答,失望的爬下去,踢踢踏踏向里走,懶洋洋打個呵欠,道:“看來今天的第三道又不用燒了?!?/br> “七個螺,三個箕?!?/br> 清清淡淡語聲,悠悠閑閑神情,長孫無極突然冒出這一句后,又施施然端杯喝茶。 孟扶搖震驚,立即舉起爪子仔細對照,半晌她放下爪子,做持續呆滯狀。 長孫無極含笑瞟她一眼,突然附到她耳邊,柔聲道:“別說手指,便問我從認識你到現在你里衣尺寸的所有變化,我大抵也是曉得的?!?/br> “……” “砰——” 一刻鐘后,終于后知后覺認識到自己好像早已被某人看光的孟大王,惡狠狠一拳揮了出去…… “第三道菜!”大廚拍拍手掌,無視那一對“唯一過關的恩深愛重的夫妻”正在滿艙追殺煙氣騰騰,大聲道:“貴客專享,請到在下艙房里獨品!” 他當先轉進內艙,孟扶搖和長孫無極對視一眼跟下去,那人七拐八彎的轉著,在一道艙房門前停住腳。 船上位置窄小,過道幽深,門開處內艙陰暗,隱約中內艙有什么東西一閃,一股水上微腥的氣息撲面而至。 那人突然轉身,撲過來。 第五章 共枕之緣 那男子霍地一個大轉身,便撲了過來。 他以極度的敏捷,撲到——兩人腳下。 孟扶搖和長孫無極在他撲過來的時候都沒動,兩人都是頂級高手,都知道沖過來不代表要殺人,要殺人的未必會沖過來,一個人會不會出手,看殺氣才知道。 這個人不僅沒殺氣,甚至武功低微。 他撲過來,一改先前的睥睨和隨意,十分恭謹的仰頭喚:“在下失禮于太子殿下及孟王駕前,請兩位恕罪!” 孟扶搖咕噥:“前倨后恭……煞費心思?!?/br> 長孫無極側退一步,道:“未知閣下何人,不敢受禮?!?/br> 孟扶搖又咕噥:“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 那人站起,微微欠身道:“璇璣鳳五,見過太子及孟王?!?/br> 孟扶搖又咕噥:“鳳五?我還柳五呢!” 長孫無極掐她一把,她立即掐回去,兩人背后互掐里各自笑意吟吟:“啊……鳳五皇子啊……真是幸會幸會?!?/br> 兩人都是人精,既不問人家堂堂皇子為什么要在漁民船家做菜,也不問為什么既然隱姓埋名又要突然叫破身份,兩句“幸會”說完,孟扶搖拍著肚子道:“啊……今天好飽?!遍L孫無極道:“那便回去,鐵成和船娘還在等我們呢?!眱扇俗哉f自話便要轉身。 那鳳五皇子苦笑看著,也不出聲挽留,突然道:“前方危機重重,虎狼伺伏,璇璣通國之力,正張網以待太子和孟王,兩位當真懵然不知么?” 孟扶搖半回身,手撐在艙壁上,笑道:“我要真不知,怎么會‘失蹤’,又怎么會在這漁船上和你遇見呢?” “太子和孟王藝高人膽大,自然不將區區璇璣放在眼中?!兵P五道:“只是在下無意中聽說,有人欲待加害兩位者,延請了當世一流強者,長天幫說到底只是餐前小菜,前路上重重設伏,才是新鮮火辣的熱炒?!?/br> 他掰起手指如數家珍般的道:“據說十一皇子利用目前職務之便,以清剿為掩護,糾集所有北地陸上綠林勢力欲圖殺掉你們,一旦事成,愿得利者賞重金,愿得官者予以招安,另外,榮貴妃長女大皇女,目前也在中路任巡察使,她手中一直掌管著璇璣國的‘紫披風’,類似各國都有的暗殺監察機構,這些人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你們離開北境進入中路,也就進入了‘紫披風’的勢力范圍,中路之后,寧妃三皇子在輔京肅清刑部積年大案,正在當地查案,手中掌管南境所有軍法執事力量,這些人就是一群惡狗,殺人如草不聞聲,和‘紫披風’一般的臭名昭著,人到了這種人手中,不怕死,卻怕不能好好的死,這還是最具實力明擺著要爭皇位要攪渾水的,至于宮中,還有其他的……唉,大雜燴一樣,難辨!” 孟扶搖瞅著這三句話不離燒菜的皇子,淡淡道:“也沒什么,實在不成,我兩人也不怕丟面子,回國就是?!?/br> “怕是來得去不得?!兵P五語氣聽起來很像危言聳聽,孟扶搖笑起來,指著自己鼻子道:“我們?來得去不得?” 長孫無極卻突然道:“五皇子有什么來意,直接說吧?!?/br> “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兵P五目中閃過希冀的喜色,欠身一禮道:“兩位請進艙內說話?!?/br> “不要?!泵戏鰮u皺眉,她直覺的不喜歡狹窄空間,直接拒絕,“除了十強者前五位,天下可以偷聽我們說話還不被發覺的人還沒生出來,你想說什么,放心說就是?!?/br> “好?!兵P五斟酌了一下,緩緩道:“我長話短說,璇璣皇嗣之爭,向來是各國都知曉的最劇烈的一個國家,去年夏,父皇突然生了怪病,一日日沉重,新主承繼越發成了朝堂后宮之中最緊要的問題,皇后要求立嫡子女,榮貴妃要求立長,寧妃要求立賢,三方各有勢力爭執不休,整整吵擾了近半年,半年里皇子皇女莫名死了好幾個,去年冬,陛下病勢最重時,終于頒下詔書說新主已立,卻又不說是誰,只說是皇女,臣子們自然疑慮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