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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像是想欣賞那般輪廓的優美和手指的潔白般,出神的看了看,然后突然將她指尖往口中一送,輕輕一咬。 孟扶搖“啊”的一聲急忙縮手,大怒:“你亂咬什么?” 暗魅側過臉,他的眼神在晨曦霧氣中看來像是籠罩在煙光里的銀湖,幽深廣闊,閃爍跳躍著日色的金光和月色的銀光,千顏萬色的華彩,從孟扶搖的角度,還可以看見筆直的鼻和棱角分明的唇,閃著薔薇般的光澤,屬于異族的鮮亮狂野之美,像一幅最濃麗的畫凸顯在白色的霧氣里,美得令人心跳。 說話也令人心跳——氣得心跳。 他淡淡道:“你亂摸我便亂咬?!?/br> 孟扶搖無語,半晌狠狠一甩手,大步站起來向外走。 身后那人閉著眼問她:“去哪?” 孟扶搖沒好氣的答:“你既然能咬人,大概也能自保,我去找點食物和鹽,馬上就來?!?/br> 身后那人不說話,孟扶搖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回頭將元寶大人留下,撫著它的頭好生教導了一番安保知識,又用恭桶將四面擋嚴實了才離開,一邊走一邊暗罵自己是個勞碌命,這家伙這么不是個東西,她還記著要給他補充營養補充體液,真是賤骨頭啊賤骨頭。 孟賤骨頭揣著皇宮布局圖出門找食,從布局圖上看得出,這里附近有個太監宮女們專用的大廚房,她躲過侍衛,很順利的一路溜向大廚房,經過一處竹林時隱約嗅見奇怪的氣味,卻也沒敢停留看看是什么,直奔目的地。 現在時辰還早,大廚房中還沒人,壁櫥里擱著些點心,雖然不算精致,但勉強可以果腹,孟扶搖每樣拿一塊,又照原樣子壘好,以免被人發現,順手又偷了些食鹽白糖,食鹽等下做淡鹽水給暗魅補充體液,白糖是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專治燙傷的偏方——豆腐一塊,白糖一兩,攪拌后敷在患處,可以立即止痛,雖然暗魅一聲未哼,但是孟扶搖知道燒傷的疼痛比較非人,萬一丫忍耐不住哼出來呢?豈不是害她暴露?當然,孟大王堅決不會承認,其實她只是習慣性心疼而已…… 孟大王拿著這些東西,又想,聽說燒傷病人會出現小便不利現象?暗魅好像到現在還沒噓噓過?不會是憋著了吧?她雞婆的蹲在地上,開始cao心人家的噓噓問題,越想越覺得,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哎,要是有點大黃和冰片就好了,清熱解毒,不知道太醫署里有不? 想了一會,決定去太醫署找藥,一眼看見面前八寶架下有個壇子,上面寫著豆腐,心中一喜,難怪找一圈沒找著,原來丫躲在了這里,孟扶搖伸手去搬,居然沒搬動。 天底下有她孟扶搖搬不動的壇子? 孟扶搖怒了,嘿咻嘿咻大力一拽,壇子是被她拽過來了,壇子后的某物也被拽進了她懷中。 高貴濃郁的脂粉香氣,軟玉溫香的纖纖腰肢,還有拖長了腔的興奮的哼哼唧唧。 孟扶搖腦中轟地一聲,直覺的要將之踢飛,突然發現由于她拔蘿卜拔得太狠,整個八寶架都開始晃動,上面瓶瓶罐罐很多,萬一掉下來就是一場驚天動地的災難,趕緊一伸手支住架子,一只手去撈掉下來的某瓶子,一條腿去架快要砸到她腦袋的某罐子,一只腳尖去踢一個即將灑向她鼻子的辣椒瓶子…… 當一個人的雙手雙腳都用來干別的事后,她身體的所有權基本上也就是別人的了。 “別人”滿面放光,盈盈嬌笑,仰頭騎在孟扶搖身上,對自己及時占領了孟扶搖身體的所有權十分得意,視那些即將砰砰乓乓砸下來的瓶子罐子于無物,拈起蘭花指悄悄曼聲的唱:“萬歲啊……妾妃這一手‘坐地生蓮’式,你可喜歡?” 孟扶搖左手支架子,右手抓瓶子,左腿頂罐子,右腿踢飛辣椒瓶子,氣喘吁吁的答:“不喜歡!朕喜歡老漢推車式!” “哎呀,新花招么?”美人雙手一合,在孟扶搖胸口上天真純潔的撐腮作好奇狀,手指猶自在孟扶搖胸口畫圈圈:“是個什么姿勢呢?” 孟扶搖惡狠狠的將手上腿上的瓶子罐子一股腦的往丫腦袋上一砸:“這式!” 媽的,撐在老娘胸口,老娘這個發育期未成年少女,好容易長出34B,要是被你壓成32A,我還活不活? 瓶瓶罐罐砸下,美人水袖一甩,輕輕松松都接了,依舊坐在孟扶搖身上,將那些菜罐子醋瓶子辣椒壇子都放在孟扶搖胸口,繼續剛才那個話題,“老漢怎么推車呢?” 孟扶搖怒了。 真是人善被人騎,老娘不敢囂張的在這里打架吵出事來,你倒變本加厲了,說不得,反正被你發現了,抓你回去伺候我! 她齜牙咧嘴一笑,一伸手卡住美人咽喉,猙獰的道:“兩條路,跟我走,被我宰,自己選?!?/br> 美人唇角一撇,孟扶搖手松一松,聽得他道:“咋都是死路呢?” 孟扶搖目光一閃,這回不猙獰了,將他端端正正放好,道:“得了,別玩了,一晚上見你兩次,這皇宮也太小了,說吧,你要干嘛?!?/br> 軒轅旻媚笑看她,道:“你要干嘛?去太醫署?你當軒轅晟是豬?他算定你們還沒出去,也算定你們要找吃的和藥物,早已在太醫署和所有廚房都布了重兵,這間廚房因為僻處西六宮,是最下等的一個廚房,被御林軍頭領給忘記了而已,一旦想起來,你還是逃不掉?!?/br> 他又笑道:“咱們家攝政王的手段,是很溫柔的,昨天抓到的刺客,一滴血都沒流,直接在蒸鍋里蒸了?!彼钢赶惹澳莻€竹林方向,“聞見沒?那味道特別吧?也不天天蒸,一天蒸一個,輪番換地方,大概明天就蒸到冷宮了?!彼┝祟┟戏鰮u,“你蒸起來一定鮮嫩嫩……” 孟扶搖怔了怔,這才明白先前那酸酸的氣味是什么,忍不住一陣惡心,拼命捏著鼻子,皺起眉想了想,心知以軒轅晟的縝密和狠厲,一定會將皇宮重新再搜查一遍,暗魅傷勢未愈之前,自己都無法丟下他硬沖,看來如何在重重御林軍和軒轅晟的殺手下保全兩人一鼠,實在是個問題。 “那你在這里竄來竄去干嗎?唱戲???”孟扶搖想了半天心情煩躁,沒好氣的盯著軒轅旻,她不擔心他是軒轅晟的內應——犯得著這么費事么?昨晚她和暗魅一起出現的時候,他喊一嗓子就夠了。 “人生如戲,唱唱何妨?”軒轅旻含笑看她,涂了深紫蔻丹的指甲輕輕撫過她臉頰,“我還差一個皇后呢……” 孟扶搖霍地站起來,道:“我還差一個王妃呢!”一腳踢開他就向外走。 軒轅旻以肘支頭,側臥地上含笑看她離去,突然手指一彈,一個蠟丸彈向孟扶搖后心,孟扶搖一伸手接了,聽得他道:“什么時候回心轉意,萃芳齋后花園見?!?/br> 回你奶奶個熊,孟扶搖隨手將蠟丸塞在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