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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到這個男人了,否則她有預感絕對會死得很慘的! 鄒茜玲將唐朗從自己腿上輕輕挪到地上,看了他兩眼又起身看了四周,嗯,似乎沒啥危險性,那她就不把他挪到人流走動的地方吧(反正她也挪不動),就放在這兒好了。曉雪說過這個藥性一般只有兩小時,兩小時后他自動會醒,不會有問題的。 抬眸又看了眼外頭天色,快要完全黑了,夜晚將來臨。 想了想,又從空間里掏出四個煮熟的雞蛋放在他胸口上,這樣他醒來吃了也能墊墊肚子有力氣趕路。 “就先這樣啊,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也不是壞人,不過我暫時不能讓你查我身份,所以抱歉了。咱以后橋歸橋路歸路,都不要再見了哈。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嗯,就這樣說好了,再哦不,拜拜!”說完鄒茜玲起身就準備跑,走了兩步路忽地又想起什么,稍稍猶豫會才折返回來,走到他身前蹲下,從空間里拿出一塊小小的柴火燒出來的黑炭,從地上撿起一塊成色不太好的淡瓦片,用炭筆在上面寫了字,寫好后放到他胸口上和雞蛋擱一塊,這才真的離開。 考慮到他的安全性鄒茜玲還十分貼心地將早就破掉的那扇竹籬笆門堵在門口,真的太貼心不過了。 然而她是這么覺得,可當事人唐朗提前一個小時醒來后卻只想狠狠抓住教訓她一頓,小時候是村里孩子頭存在,長大后參軍是尖子班領頭人的唐朗,還真沒有這樣栽過,還是栽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身上! 尤其是看到那四個雞蛋和瓦片上寫的:抱歉啊唐大哥,我還是不想帶你去我家!雞蛋給你賠罪(笑臉)。 此外下面還有一行小小的字,借著從破爛屋頂射下來的月光和極好的視力唐朗才勉強看出了那是什么字,不過看清之后原本就黑著的臉就更黑了。 (小括號)PS:你胸肌真大,手感不錯喲! 唐朗捏緊了瓦片:“呵?!?/br> 膽子真大。 可是感到被戲耍被冒犯的同時,卻覺得胸口有些癢,好像真有小手輕輕撫摸過,唐朗覺得臉上有些熱,不過冷著臉,別人也看不出他啥情緒。 而此時因為順手調戲完冷面閻王的鄒茜玲心情好多了,順利跟等了許久的紀燕珊匯合,然后打著小臺燈騎著自行車往家里趕,嗯,真是驚險刺激的一天。 本來她心情挺不好的,可是一想到唐朗看到那些字會有什么表情后心里就高興多了,哼,誰教他不照她套路走,還威脅要送她去公安局,想扒她身份,對她嗖嗖直放冷氣的?活該! 但是鄒茜玲此時卻沒有想到因為她出其不意藥倒并調戲一事,讓唐朗記住了她并且印象深刻,還將這一年難得的幾天假期都用來找她的下落,先是到了湖洋角村,沒找到后還不死心,周邊的村落都去走了一遍。 當然最后的結果雖然依舊是沒找著,但是往后的日子唐朗卻死死記住了她。 這還為日后的再次相見埋下了隱患。 —— 鄒茜玲和紀燕珊這一次出去之后,整個冬天都窩在山里不出門了,怕鎮上公安繼續找事是一回事,怕遇到唐朗也是一回事,不過最大的理由還是天氣冷,她這人怕凍,每到冬天就懶洋洋的。 這一年的冬天也一樣,雖在南方,山里的氣溫卻是低的,達不到下雪的地步,可每天夜里早晨還是會結霜。 而這里的設備不足,沒有空調暖氣,只有棉襖和自制的火盆,室內都不見得熱。 于是也就不像之前兩季那么勤快了,每天大家睡到太陽高高掛起才起床,而且不做早飯,而是中午做那一頓的時候將晚飯和明日早飯都做了,直接放進空間里,到點了就拿出來吃,還是熱氣騰騰的,就跟剛煮的一樣。 要是剛開始的時候鄒茜玲還沒發這樣做,那時候啥都缺,就一個不銹鋼鍋和五個飯盒,哪像現在備的足足的,碟碗一摞摞的。 那糧食rou類蔬菜也是,空間儲了極多,每餐都能吃到各種骨頭燉湯,還不拘季節性蔬菜。 就是平時用來打發時間的小零食,鄒茜玲空間也是有的,除了在供銷社和百貨商店買的那些,還有按照手機儲存的小零食房子自己做了許多,地瓜干啊香芋干啊粉藕片啊土豆片啊,一堆堆的。 他們不出門的時候就窩在屋里打牌,制止了小紙牌還有狼人殺各種游戲,定個小懲罰,輸的人洗碗或者掃地或者給菜澆水喂雞什么的。 那野雞他們現在養了十幾只,除了公的,各個都下蛋了,有爭氣的每天下一個,不爭氣的兩三天下一個,當然還是每天下一個的居多,畢竟他們給的伙食好,養的肥了,蛋就有了。鄒茜玲還嘗試著要不要讓它們孵蛋下小雞,不過因為天氣和cao作性問題沒成功,這就作罷了。她打算等天氣回暖了,再來嘗試看看吧。 不過他們也不是整個冬天不出門,畢竟那座穿越山上真的果樹挺多,每個季節都有應季的果樹,青梅柑橘棠梨子等等,足夠他們忙活挺久的。 還有冬筍,挖出來炒rou片還是煲湯還是腌制成酸辣筍都挺好吃的,他們挖了許多出來,還捉到了幾只竹鼠。不過他們自己沒有吃竹鼠,像野豬野雞這些他們吃的下去,可這竹鼠終究掛個鼠字,哪怕它本身不帶細菌什么的,鄒茜玲他們表示還是有一些心理不適的。最后是讓顧一輝弄死放進空間,下次黑市交易換點糧食蔬菜吧,不能浪費糧食,反正馬上就是□□了,到時候留著要么跟他們人類爭吃的要么餓死,不劃算。 除了忙活這些基本的活,冬天他們還是比較輕松的,磕磕絆絆過了三個月,除夕和春節也是眨眼間的事情。 來到了異世也沒有忘了從前的習俗,除夕那天早早起來殺雞剁菜,用面粉和了面做那邊的菜板和菜粿,第一次他們自己做,也是摸索著來。鄒茜玲手工活不是很好,做出來的真的很丑,連顧一輝這個男孩子和紀燕珊這個大力怪做的都比她好,而令人絕望的是她不是越做越好,而是依舊丑,各種丑!為了不浪費面粉和菜,也為了別折磨她,他們還是讓她去干別的活去,比如說燒火? 于是除夕那天鄒茜玲就光榮成了伙夫。 家鄉除夕的時候晚飯吃得極早,幾乎是中午吃完之后沒三四個小時就會開餐,而且在中午吃完沒多久就可以準備洗澡了。那洗澡水也不是平常的洗澡水,而是用一種叫‘石姜符’的草本植物熬水洗,意味著洗去一年塵埃與晦氣,有祝福的意義在里面。 梁曉雪找到了這種藥草,因此他們便也拿來熬水洗澡,熬水的鍋是鄒茜玲特地買的,平時就用來煮洗澡水,跟炒菜的大鐵鍋分開,很是干凈。 五個人輪流提著水去浴室洗澡,洗完后都換上了洗衣裳。那些新衣裳有些是鄒茜玲直接從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