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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肚子里的孩子畢竟是我們謝家的骨rou?!?/br> “你說什么?”阮如曼抬起頭,張牙舞爪。 “你是個聰明人,會不懂我在說什么嗎,不止是懷孕的小妾,你真當皓兒在你之前只有一個小妾?那不過是騙你的,我們本來打算把你娶進門之后,再找機會做通你的思想,把人接回來,現在倒不用了,也省了一些功夫?!敝x母得意洋洋的盯著她扭曲的臉。 “你們一定會遭報應的!”阮如曼怒不可遏,表情仇視又猙獰。 啪地一聲,她的臉又被謝母打歪了,“賤人,敢詛咒我們?!?/br> 一旁的謝皓冷眼的盯著這一幕。 就在這時,一群官兵突然涌進來,謝家的下人阻止不了,跟在后面哆哆嗦嗦的跑進來,有機靈的趕緊去通知老爺。 “你們是誰,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謝皓大吃一驚,大步走到前廳臺階前,伸手擋住這群官兵。 一名武官上前,冷漠的看了謝皓一眼,說:“你就是謝大人的兒子謝皓?” “我是謝皓,我們謝家是明王的親戚,你們擅闖官宅,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事嗎?!”謝皓厲聲喝道。 武官扭頭又問了一句,“誰是謝皓的貼身小廝?” 一名小廝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嚇得慘白,“大人,我沒有犯法,我冤枉啊?!?/br> 武官立即對手下的官兵揮揮手,喊道:“來人,把謝皓和這名小廝一起帶走?!?/br> “慢著!”謝父終于趕過來,看到兒子被兩名官兵押起來,急忙走過來,“李大人,敢問我兒犯了什么錯?” “謝大人沒忘記科舉泄題,三十二名考生齊齊作弊一案吧?!蔽涔倜鏌o表情地說道。 謝皓的臉色陡然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謝父自然沒忘記了。 武官冷哼道,“誰說已經結束了,就在昨天晚上,大牢里有二十二名考生已經交代,考題是別人放在他們的房間里,有幾個考生看到是你兒子謝皓和他的貼身小廝一起放的?!?/br> 轟隆一聲,謝父差點跌倒,被下人扶住,急忙抓住武官的手,“李大人,這件事一定有什么誤會,一定是弄錯了,我兒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br> 武官拉開他的手,鐵面無私,“是不是誤會,等帶回刑部大牢,審問審問就知道,謝大人阻攔本官,莫不是要知法犯法?” “一定是衡王陷害我的,因為我是明王的人,所以他要除掉我!”謝皓突然跳起來,大聲吼道。 武官冷冷的睇過去,似看跳梁小丑一般,“眼下負責此案之人已不是衡王,而是趙侍郎趙大人,有什么話去跟趙大人說吧,帶走!” 謝父不敢再阻攔,如果他也一并被帶走了,謝家就沒有人能做主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皓被帶走。 “老爺,您一定要救救皓兒啊,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絕對不能出事??!”謝母崩潰的抓著謝父。 “你當我不想嗎,我馬上去找明王商量下對策?!敝x父顧不得換衣服,立刻出門,快鞭趕前明王府。 謝母禁不住打擊,被丫鬟扶過去坐下。 “哈哈哈,報應,這個報應來得真快!”被忽視得徹底的阮如曼仰頭大笑,笑完指著謝母說,“這就是你們謝家的報應,等著吧,謝皓完了?!?/br> “你這個賤人,掃把星,都是你害的,”謝母被她的話激怒了,“之前皓兒還好好的,你一進門,皓兒就被抓,你就是個掃把星,災星,如果皓兒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阮如曼仿佛故意要激怒她,她也豁出去了,“科舉泄題一案之前就鬧得沸沸揚揚,陛下震怒,如今查出還有同黨,你個老太婆,你以為謝皓還能脫身嗎,除非明王愿意幫他找個替死鬼,否則他死定了?!?/br> “你你你……”謝母話沒說完就被她氣暈了。 謝皓被刑部派來的官兵抓走,很多人都看到了,謝家少爺與科舉泄題作弊案有關的消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京城,百姓們還記得,不久前,謝家少爺才迎娶了阮府的庶女,那位京城第一才女阮如曼,這才過去多久,人就進了大牢。 時間也趕得太巧了,哪怕科舉作弊案發生在前,人們議論的時候還是覺得阮如曼一嫁進謝家就出事,都說阮如曼克夫,是掃把星。 趙天迫不及待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阮黎,“現在外面的人都說阮如曼是掃把星,她以為嫁進謝家就可以享清福,沒想到是惡夢的開始?!?/br> 這事倒是出乎阮黎意料,當初系統說的時候,她一直沒聯想到謝皓身上,現在想想,謝皓那段時間一直頻繁出入狀元樓,確實有時間作案。 她以為阮如曼嫁進謝家后,以后要過著與謝母和小妾斗智斗勇,還被夫家嫌棄的生活,沒想到現實比她想象的更慘。 “這人吶,果然不能做壞事?!比罾柚е掳驼f道。 如果阮如曼當初沒有設計害她,她還可以看在爹的面子上,幫她逃離謝家這個火坑,可惜沒有如果。 而一心期盼女兒飛上枝頭變鳳凰,給她長臉的張氏聽說這個消息后,當場昏倒在地,直到傍晚悠悠轉醒,發現不是做夢,真的是個惡夢,腿一軟,又跌坐在地上,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張氏哭了一會,連滾帶爬跑去找阮老太太,阮老太太年紀大了,待在房里的時間比較多,阮如曼的事還沒有聽說。 “大伯母,您一定要救救如曼??!”張氏一進去就撲倒在阮老太太腳下。 與此同時,阮黎也將這個消息告訴阮夫人,“娘,當初您給她挑的那些人,她看不上,非要嫁給謝皓,現在謝皓被抓進刑部大牢,小命估計保不住了,外面的人都說她是掃把星?!?/br> “她自己選的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比罘蛉烁锌?,“最近你也別出現在張氏面前,免得被她遷怒?!?/br> “她敢遷怒我,我也不是好惹的?!比罾柩壑樽愚D了一下,“我就用書里學到的罵人話,全用在她身上?!?/br> 阮夫人忍俊不禁,“真去學了?” “那當然,我發現也挺有用的?!比罾栊Σ[瞇道。 “看來你也不是看不進書?!比罘蛉穗S口說了句。 阮黎輕咳道,“主要還是興趣,興趣!” 阮夫人沒察覺出來,感慨道,“你要是從小對讀書有興趣,京城第一才女也不會落到阮如曼身上?!?/br> “女子不一定要靠讀書才能證明自己,你看周朝有多少女子其實讀不起書,但她們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你看阮如曼,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可才氣只是她用來出風頭,釣金龜婿的手段?!比罾钄倲偸?。 “如果她不是京城第一才女,她還會為人所知嗎?”阮夫人淡定地反問。 阮黎暗道那可不一定,以阮如曼的手段,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