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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考生就躲在房間里不出來,桌上地下放著很多書,不知道在抄什么,一次偶然,他聽到對方念出一道考題,才知道對方也拿到了考題,當時他沒有將這件事聯系到謝皓身上,直到出了事才想起來?!?/br> 賀蘅沉吟片刻,“再找其他人審審,最好問問謝皓的事?!?/br> “是,王爺?!?/br> 官員又讓牢頭把其他人押過來,除了王安志和李建義十人。 一通審訓下來,果然也有人看到,只是一直沒有將這件事聯想起來,不同的是,這人是在白天看到的,而且就在賀蘅去狀元樓那天,當時所有人都在大堂和戲樓,房間住處幾乎沒有人,謝皓就是利用那天,讓自己的小廝將考題放到考生房間里。 官員將審問的結果遞給賀蘅,賀蘅看過后便進皇宮面見皇帝。 “既然查清楚了,立刻把人抓起來,接下來的審訓就交給趙侍郎,你也該休息一下?!睉c隆帝看完審問結果,神色慍怒,萬萬沒想到謝家竟然也牽扯在內,先是王意遠,現在又是謝皓,這兩人和誰有關,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賀蘅聽到這話并無任何反應,只是拱手道:“為父皇分憂解勞,算不得勞累?!?/br> 慶隆帝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說起另一件事,“前日皇后跟朕說朝陽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為她挑選一位駙馬,正好科舉要重考,皇后覺得可以在中舉的人中挑選一位與她匹配的,你有什么想法?” “父皇,朝陽前幾天也跟我提起此事,她同兒臣說還想再侍奉父皇幾年,不想那么就嫁出去?!辟R蘅笑著說道。 慶隆帝頓時笑起來,“不枉朕沒有白疼她,不過皇后說的也沒錯,章丞相和阮丞相曾經說過,今年的科舉出現了不少人才,聽說柳玉龍和楊旗就是才德兼備之人?!?/br> “父皇,如此豈不埋沒了兩個人才?!辟R蘅拱手說道。 為防止外戚干政,周朝雖然沒有嚴令禁止駙馬入朝為官,但是絕不會給駙馬一個太大的官職,最終只能得到一個不重要的閑職。 “朕知道你惜才愛才,他們二人若有真才實干,朕必定不會讓他們的才能埋沒,關于駙馬的人選,其實皇后已經看中了幾個,朕倒是覺得還不錯,不過還是要看朝陽的意愿,另外皇后還說了一事,”慶隆帝又說,“朝陽若要出嫁,身邊沒有熟悉的老麼麼也不行,所以皇后提議把張麼麼找回來,如果她愿意留下來,就讓她跟著朝陽出嫁,若她不愿意,也罷,朕曾答應過昭兒?!?/br> 賀蘅垂下眼眸,皇后果然不死心。 “我不嫁,我死也不會嫁給皇后挑選的人,那個老巫婆,她能安什么好心,我要去跟父皇說,他不是說會尊重我的意愿嗎?”朝陽公主一聽到這個消息,反應特別激烈。 “讓父皇打消念頭不難?!辟R蘅面無表情地說道。 朝陽一聽頓時冷靜下來,“皇后連張麼麼的事都告訴父皇,她是鐵了心要把張麼麼找回來,這是為什么?” “不管什么原因,你明日進宮,告訴父皇你的想法,張麼麼的事,只需說你不想打擾張麼麼頤養天年即可?!辟R蘅教道。 “我知道了,哥?!背栔刂氐狞c頭。 與此同時,謝皓終于查清流言的真相,一回到謝家,得知阮如曼在前廳,二話不說沖過去,當著謝母的面打了她一巴掌,力道很大,阮如曼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夫君,我犯了什么錯您要打我?”阮如曼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震驚的盯著一臉憤怒的謝皓。 “皓兒,你這是怎么了?”謝母也一臉奇怪地問道。 謝皓冷笑道:“娘,阮如曼這個賤人根本不像外面傳的,在阮府受寵,那些消息都是假的,她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阮丞相從未喜歡過她,阮夫人和阮黎更是沒將她們母女放在眼里過?!?/br> “不可能吧,她不是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嗎?”謝母吃驚地說道。 “才女?”謝皓冷冷道,“京城的才女還會少嗎,不過是為了出風頭,爭搶來的名號,謝婉心也是才女,其文采和容貌都不在她之下,為何她不是京城第一才女,不過是不稀罕跟個庶女爭搶罷了,至于那些受寵的傳聞,定是她們自己傳出去的?!?/br> 謝母剮人的視線立刻落在忐忑不安的阮如曼身上,猛地拍下桌子,聲音響起阮如曼差點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咬牙切齒:“好個受寵的庶女!” 說罷,她站了起來,舉起手也打了阮如曼一巴掌,啪地一聲特別響。 阮如曼這次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上。 ☆、第四十章 “我堂堂謝家, 居然會被你一個不受寵的庶女騙了,還把你娶進門, 簡直奇恥大辱?!敝x母憤怒地瞪著阮如曼。 “要是被人知道, 我謝皓竟然去求娶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只怕很快就會成為京城那些王公貴族之間的笑柄?!敝x皓面色鐵青。 阮如曼不可置信的盯著謝皓, 還有前一刻跟她有說有笑的謝母。 這一刻, 她才明白自己變得多么可笑。 謝皓猜的沒錯,她和母親受寵的消息確實是她放出去的, 事實上不算有意,只是緣于一次意外, 后來嘗到了甜頭, 便一發不可收拾。 外面的人極少懷疑過, 一個原因是阮夫人和阮黎從未在外面澄清過這件事,還有就是她的才女身份,如果一個庶女不受寵, 主母和嫡女是不會讓她有出頭之日。 那時她多么沾沾自喜,沒想到今日這個曾經令她得到過多少尊貴和羨慕目光的假消息, 反而成為她邁向地獄的罪魁禍首。 阮如曼笑了起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頂著一張紅腫的臉, 看著面有不甘的謝皓,還有滿臉怒容的謝母,譏諷道:“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了, 什么被我欺騙,不過是你們自己貪慕權貴,看中我是丞相之女的身份?!?/br> “你還敢說!”謝皓舉起手又要把她一巴掌。 阮如曼直接把臉湊過去,“你有種再打啊,我在阮府再不受寵,我依然是阮府的二小姐,如果這件事捅出去,你們看我爹會不會放過謝家,看看別人會怎么看你們謝家,機關算盡,到頭來卻發現娶了個不受寵的二小姐,他們會怎么笑話你們!” “賤人!”謝皓怒罵著,改掐她脖子。 阮如曼喘不過氣,臉頰漲得一片通紅,不相信謝皓敢殺自己,眼睛怒瞪著他,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再怎么也不會更慘了。 “皓兒,別掐死了她?!敝x母開口阻止憤怒得差點失去理智的謝皓。 謝皓的手松開了。 阮如曼跌坐地上,劇烈的咳著,仿佛要把肺咳出來。 謝母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冷笑道:“既然撕破臉,那就沒什么好隱藏了,明兒個就把送到山莊養胎的小妾帶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