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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幸國區區弱國小國,居然敢對東唐如此不敬,還當真以為他們是來給天幸國太后恭賀生辰的?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哦! 于是氣鼓鼓的李信,在禮部安排的外賓院住下之后,就打算邀李懿去逛逛散散心。這個兄長雖然嘴上不饒人,到底還是盡心盡力給他拿了藥療傷。他的傷勢這幾天驚人好轉,藥效就連他身邊的供奉木先生都稱贊不已。 母妃反復叮囑過,要與這位很少見面的親兄長搞好關系。李信雖然自負,但很聽母妃的話,便打算照做。 沒想到,他這位兄長如此不近人情,居然說都不說一聲就自顧自地離開了外賓院。去了哪里?他倒也知道一二內情。 兄長不就是看上了天幸國某個世家女么?倒也無妨,正妃做不得,侍妾可以。日后有了孩子,兄長若實在喜愛,抬為側妃也是使得的。 李信也不是那不知趣的人,表現得很是大度,一笑了之,自管帶著心腹手下去逛異國他鄉的夜市去了。 這兒在酒樓里剛剛吃罷晚膳,下得樓來,便見一個眼熟的背影走出店門口。他記憶力過人,立時就認出,這個臉蛋異樣紅腫的少年人,正是曾將自己揍得鼻青臉腫手斷的安國公世子晏玉質! 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李信眼珠轉了轉,立刻拿定了主意,帶著人悄悄綴上了晏玉質。 不想,跟到一條偏僻巷子時,晏玉質的身影不見了。李信卻知道,這是對方發現了己方的跟蹤,也便不再掩人耳目,大大方方地亮出身形。 他沖著空無一人的巷子,朗笑兩聲道:“晏世子,故人相見,何不出來一見?!”木先生示意他往上頭看。 李信抬頭望去,正見從巷子院墻上頭躍下來一人,從陰影處慢慢走出來,正是晏玉質。李信定睛仔細一瞧,不禁失笑道:“晏世子,你這臉怎么了?” 晏玉質微微皺眉,見眼前這高大陌生少年言笑晏晏,與自己一副熟識模樣。他卻不認得此人,不禁謹慎問道:“請恕在下眼拙,尊駕是何人?” “小弟李信,東唐國的江左王,見過晏兄?!崩钚艠窐泛呛堑叵蜿逃褓|拱手為禮,熟絡道,“唉呀呀,此處并非說話之所,晏兄不如與小弟去喝一杯如何?”L ☆、第340章 陰差陽錯 晏玉質腦中警鈴大作,眼前這少年態度如此親熱,他卻為何感覺對方不懷好意。哼,無事獻殷勤! 他忙拱手還禮,遺憾道:“實在對不住,在下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陪江左王喝酒了。不如改日,由在下做東再請江左王吃酒,如何?” 一名隨從在李信耳邊說了幾句,李信聞言笑得開懷,問道:“晏兄方才是在尋人?可要小弟幫忙?” 耶?怎么忘了?臨淄王李懿不就是這李信的親哥哥?說不定他會知道李懿去了哪里,不就能找到恪jiejie了? 徜若放在平時,晏玉質必定拒絕李信的提議。只是此時他心焦如焚,又想著這里畢竟是天幸國的天幸京,諒這李信不敢做出什么事來。 決心已下,晏玉質便問:“不知江左王可知臨淄王去了哪里?在下急尋宗政三姑娘,卻聽說她與臨淄王上街用晚膳去了?!?/br> “???原來如此!那你可算是找對人啦!”李信熱情地拉住晏玉質的手,笑瞇瞇地道,“走走走!小弟領晏兄去尋人!” 修為最高的九豹肯定跟在不遠處,晏玉質明知不妥,卻依然咬了咬牙,跟著李信幾人走了。 沒過多久,這條小巷子附近緩緩走來兩人,正是宗政恪與李懿。 宗政恪指著那幽深巷子,笑道:“大酒樓有甚好吃的,這條巷子里有家傳承了十幾代的老店,做得一碗陽春面,真正的美味之極?!?/br> 李懿便笑:“好??!反正今日阿恪要盡地主之誼,我是悉聽尊便的?!?/br> 二人便并肩走進巷子里。李懿忽然聳聳鼻子,驚訝道:“咦。李信這小子來過此處?我嗅到了我那外敷療傷藥的味道?!?/br> 宗政恪掩嘴輕笑,白他一眼道:“狗鼻子?!?/br> 李懿嘻嘻一笑,不再多話,跟緊宗政恪往巷子里頭走。 宗政恪忽然又道:“這家店是大普濟寺外門弟子所開,是佛國據點之一。我來此店,是有點事兒,不光是為了吃面?!?/br> “無妨。若是有需要我避諱之處。你直言就是?!崩钴残ρ?。 宗政恪搖頭道:“沒有。只是來取些東西罷了。是我家師尊囑人帶來給我的生辰禮?!?/br> 一時進了店。二人找了里頭一張靠墻的桌椅坐了。這店里此時空空蕩蕩,只有宗政恪與李懿,倒是清靜。 不多時。店小二端了熱茶并熱烘烘的點心過來,殷勤道:“兩位客官稍等片刻,面即刻就得!” 原來這家店就只賣陽春面,卻將這碗面煮得登峰造極。李懿早就說過。他家師父是個老饕,他是個小饕。沒多過久他便嗅得一股難以言喻的清鮮味道從后廚的方向飄過來。不禁食指大動,期盼不已。 宗政恪見他露出饞相,輕笑兩聲道:“他們家的茶點也是極好吃的,先墊墊肚子吧?!?/br> 李懿忙不迭點頭。先給宗政恪斟了茶,再將點心盤子往她面前推了推,見她也拈點心嘗了。自己才動手。一口咬下去,他眼睛微亮。贊不絕口。 宗政恪只吃了一塊點心便罷了,一邊用帕子拭手指,一邊說:“那馮天師是你讓人捉走的?” 李懿卻搖頭道:“是我一個師侄自作主張干的?!?/br> 他微露苦笑道,“這位震山師侄是我師父的三弟子無塵子門下,因無塵子師兄是門派戒律殿的副殿主,震山師侄也在戒律殿辦差。他一意要捉拿這個打著天一真宗旗號招搖撞騙的馮天師,我也沒辦法?!?/br> 又郁悶地搔搔臉蛋,李懿嘆口氣說:“就為了我在并府城門那里跌了面子,震山師侄對我這個小師叔還恨鐵不成鋼地教訓了幾句。別看他是師侄輩,年紀比我三師兄都大,為人最是剛直刻板?!?/br> 碰上這樣的師侄,李懿這小師叔的所謂面子,也就只能放在一邊了。宗政恪會意,東海佛國也有司管清規戒律的部門,那些鐵面無私的師侄們可是連幾位師兄都敢罵的。 “不過,”李懿卻又諷刺笑道,“那玉太后為了換回馮天師,提出許多豐厚的交換條件。包括冊立道教為國教,在國土內廣建道觀,對道士有諸多優待,等等。我瞧震山師侄的樣子,頗為動心?!?/br> 前世,天一真宗的正品道師們并未蒞臨天幸國。馮天師勢力最盛之時,也就在是天幸京附近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