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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輛馬車不過是想在海運初開前當道開胃菜,也估摸估摸外國人的口味, 再準備借著海運的功夫將生意擴大出去。 “你們該找幾個會武功的, 不然來回路途免不了艱難險阻?!碧拼髮毮闷撇疾潦米约旱度猩蠋е难E,對陳掌柜他們的準備很不以為然,“你們帶了這么多東西出來, 身上又不乏銀兩, 可不就是請人來搶嗎?” “也不是我們不想請,只不過去蘭城道路素來兇險, 普通習武的師傅不愿意擔這樣的風險,功夫好的要么是不缺這份錢,要么就是農忙走不開, 我這已經找的是幾個有身手的人?!标愓乒矜告傅纴?,也是有苦難言。 運送貨物無論是去哪兒都有風險,他們家里倒是有專門運貨的武師,但是因為前月才準備了一批貨送去京城,是以現在并沒有多余的忍受,一時之間也找不出其他的,只能隨意幾個將就一番, 祈求能將貨物順利運送到蘭城去。 “那不就巧了,”唐立水抬起頭插話直言,“我們和我師叔就是做這個的?!?/br> “你是說你們是武師?”陳掌柜問道。 剛才林靖他們和山賊打斗時候的勇猛與利落已經讓陳掌柜往這邊想,此時連忙求證。 “不是,也算是吧,”唐大寶道,“我們叫不上武師,我師傅和師叔那樣武功好的才能算上,不過我們做的的確是運貨生意,一會兒讓我師叔過來和你說吧?!?/br> 唐大寶怕自己一下說不好出了錯,要給林靖削耳朵。 “師叔?”陳掌柜疑惑道,“難道你們的師叔在后面那輛馬車里?”怎么剛才半點兒不見人? 他自然將能被面前幾個稱作“師叔”的想成了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半點兒沒聯系到林靖身上去。 唐姓師兄弟自是知道他誤解了,四人哈哈大笑,然后與陳掌柜解釋清楚,他們的師叔就是林靖而并不是另有其人。 陳掌柜愕然,好一會兒才感嘆道,“那么小的年紀……少年英才,少年英才??!”就是家里幾個武功底子深厚有幾十年功夫的武師和林靖比較,恐怕林靖也不太會被比下去。 而他口中的少年英才現在正在后面的馬車里與林羨耍賴扯皮。 “我本來并不想這么早就和你攤明的,”林靖坦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后,在林羨面前就沒有了從前的拘束,目光眷戀不掩飾的落在林羨的身上,“但是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想抱你想親你想告訴你我多愛你?!?/br> 林羨聽的耳朵根子都紅了,她從前怎么沒有發現靖哥兒臉皮這么厚?情話說起來竟是半天不重樣的。 “你還不懂事,”林羨反駁他,“你才幾歲,前面的事情我就當你是胡鬧,以后不許再提了,不然不讓你回家?!?/br> 她心如亂麻,其實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威脅對于林靖來說有幾分力道。 “我哪里不懂事了,我已經十四歲,早就不是小孩子,我說喜歡你就是真的,到死都不會變?!?/br> “你才十三歲!”林羨糾正他,又別過臉虛聲虛氣的道,“喜歡不喜歡的,你還不懂呢?!?/br> 她比靖哥兒大了快三歲都還不太懂男女感情,靖哥兒怎么會懂?林羨在別的事情上還算精明,偏偏這里傻里傻氣的。 “我十四歲了,”林靖一把握住林羨的手,傾身靠近她,將她堵在了馬車的一角后居高臨下的看著林羨的眼睛,“且說我哪里不懂了,我懂得很,我知道自己喜歡你,從許多年前就喜歡了,我從小都想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我不喜歡你與別人在一起,我也不想娶別人,我沒有其他喜歡的小娘子,那些女人各個不是傻就是笨要么就是惺惺作態,半點兒都比不上你,我要娶你,你也只能嫁給我,別人若是敢妄想我宰了他?!?/br> “你簡直胡鬧!”林羨費力的甩開林靖的手,滿臉漲紅盡力往后仰,想要同林靖拉開一些距離,林靖卻毫無悔意,反而勢在必得的看著她。 “阿羨現在也許還不喜歡我,但是你總會喜歡的?!彼孕艥M滿,又安撫似的握住林羨的手放到自己唇邊親了親,央求道,“阿羨,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你不要害怕好嗎?” 林羨的情緒被戳穿,霎時有些底氣不足,“你還在胡說八道,我才不怕你,你不要再親了!” 她一把推開林靖的手。自打林靖表明了心意以后,不僅是目光毫不掩飾,連帶著動作也越發得寸進尺。恨不得整個人粘到林羨身上,眼睛里**外流,像是下一刻就要撲上來抱住林羨狂吻一通似的。 林靖的確是這么想的,甚至還要過分一些,她怕的不無根據。 “哎呦,”林靖給她推得假意后仰過去,又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痛苦神色,呻.吟道,“好痛……” 林羨這才猛然想起前面林靖的胸口是受了傷的,現在還沒有上藥包扎呢。她以為自己剛才那一下是推到了林靖的傷口處,頓時也忘了賭氣還是生氣,連忙斂了怒容,“是不是傷口痛?快讓我看看?!?/br> 林靖挪坐到她面前,將自己的衣襟解開,露出里面的傷口,“可能是推著了,我怕今晚都不好吹風了?!?/br> 林羨抬頭看他一眼,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伸出兩根手指用力戳在了他的傷口上。 “呃!”林靖的眉頭立刻緊緊擰在了一起,這下是真的痛的說不出話了。 晚上天黑之前,照例要找一處地方修整過夜。今天算幸運,因為下午一路疾行,下午停在了一處小鎮上,鎮上唯一的客棧還有空房,眾人一起住了進去。 因為白天的驚險,陳掌柜提出要擺酒吃飯,算是劫后余生的慶幸。其實也還因為在得知林靖他們是專職運送貨物的以后,他有另外事情想與林靖商量。 說是吃酒席,但能與他們同桌的人不多。四個沒受傷的車夫帶著那位重傷車夫去鎮上醫館醫治,而唐姓四師兄弟則自己開一小桌。本來陳掌柜打算是和林靖兩人一桌相商,再讓人送些吃的去林羨房里,這個提議被林靖拒絕,于是最后便開了三桌,林羨也與他們同吃。 “海運不開還好,開了事情就多了,”陳掌柜吃了一杯酒,有些煩惱的道,“這路上來回的賊匪實在太多,官府又拿不出什么可行的法子,受苦受難的不都是咱們這樣的平頭百姓?” “今天靖郎你的本事我是見識過的,若是以后你能幫忙運送貨物我就自然可以放心的和主人家里交代了?!?/br> 陳掌柜會提起這樁買賣在林靖的預料之中,他抬手幫林羨夾了一塊rou,后放下筷子似是想了想,道,“如今路上來往艱險,我也是因為家里生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