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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首領帳篷里那么大的動靜,他聽到心癢難受,下半夜跑去找女人了。 那女人柔弱又嬌滴滴,首領又那么壯實,昨晚折騰一整夜,今天肯定是沒法去割草了。 山丹兒好奇問:“為什么今天不行?大jiejie是不是生病了呀?” 阮悠一聽,整個人都騰地紅起來,撇過臉——對上某人曖昧戲謔的眸光,她心里一下子來氣,翻身轉過去。 阿吉扯了慌,道:“首領昨天不受傷了嗎?她要照顧他。丹兒乖,都回去割草吧?!?/br> “哦……原來是這樣?!鄙降河悬c兒失望,仍是聽話離開了。 帳篷里,床榻上的男人又不規矩起來,親著她的背,呼吸也粗重起來。 她又羞又氣,壓低嗓音:“不行!” 他嘿嘿邪氣笑了,悶聲:“我都說了,我天天都行……” “你——滾開!”她渾身痛得不行,連忙道:“我難受,痛得很!” 他一聽,皺起眉頭坐起來,見女人嬌嫩的背上,香肩上,脖子上,滿滿都是他激情時候留下的痕跡。 他禁不住心疼,溫柔摟她入懷。 “你待著,我讓人給你燒些熱水泡一泡。餓了吧?好像挺晚了,我去拿些吃的?!?/br> 她沒開口,小臉暗沉。 他將她放下,甩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她悄悄將眼角的淚花擦掉,告訴自己不能哭,吸了吸鼻子,艱難爬起身,撿起角落的衣裳,緩慢穿上。 …… 她在帳篷里待了兩天,他拿了一些布料和針線給她。 “女人,你不是說你會女紅嗎?給你男人我做一件長衫!” 她渾身都痛,根本無法出去,清楚自己沒拒絕的權利,動手做起來。 他見她連路都走不了,晚上不舍得再折騰她,摟著她在懷里,安分睡下。 很快地,他的長衫做好了。 他興奮接過,一把穿上,哈哈大笑:“真合身!自己女人做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語罷,將她擰起來,用力抱在懷里,一連親了好幾口。 她躲避不及,見他高興得跟一個孩子似的,癟嘴轉過身去。 她將剩下的一點兒布料,做了一個小香囊。 他問:“這是做什么用的?裝東西嗎?也忒小了吧?” 她解釋:“是系在腰間的飾品?!?/br> “給我的嗎?” “……不是?!彼?。香囊該是送給心上人,情意相通的人的。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搶來的新娘(三十一) 她又開始割草了,跟孩子們一起說話聊天,人也覺得輕松不少。 慢慢地,她跟他們都熟稔起來。 “你們認識一個被擄來的老婦人嗎?她大概四十多歲模樣?!?/br> 山丹兒“哦”了一聲,道:“她啊,被山腰大叔鎖在他的帳篷里?!?/br> 她眉頭微蹙,忍不住問:“被鎖?她逃跑過嗎?” 這些日子,她只能在河邊割草,遇到二十多個女人來河邊洗衣服,可都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老嬤嬤。 草原上的女子四肢粗長,比她要壯實許多。 也許是蒙爾涵交代過,她們都不跟她說話,每次都是來去匆匆,除了瞥多幾眼,別無其他。 山丹兒搖頭答:“沒有??!凡是被抓來的女人,起初都得鎖著的?!?/br> “什么?”她暗自吞了吞口水,問:“要鎖多久?她不能出來嗎?” 山丹兒答:“我娘說,要等她生下孩子,她才會心甘情愿留下來。我看她的肚子還小小的,所以還得鎖著?!?/br> 她心里一窒,問:“你們部落里都這樣嗎?” 所有孩子都點頭。 她沉默了,安靜割草。 她現在該怎么辦?自她身體恢復后,他幾乎一到晚上就纏著她要,舔著她的耳垂讓她給他生大胖小子。 萬一她懷孕了…… “??!”她的手猛然一痛,嫩白的小指“滴答”流下血來。 其他孩子連忙圍過來,七嘴八舌嘰喳嚷起來。 蒙爾涵碰巧策馬經過,翻身跳下,狂奔過來,大手將圍攏著她的孩子掃開。 “阮阮,怎么樣?我看看!快讓我看看!” 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將受傷的小指含進大嘴巴里,溫柔舔了舔,然后拿了出來,血不流了,松了一口氣,咧嘴大笑。 “幸好只是破了點皮,傷口不深?!?/br> 她縮了縮手,低聲:“我沒事?!?/br> 他皺眉心疼問:“怎么那么不小心?是不是累了?” 她想起剛才的走神,尷尬搖了搖頭。 孩子們躲在后方,嘻嘻笑了。 “首領對大jiejie好好哦!” “我阿爹說了,首領第一次有女人,人都變了樣似的!” 她窘得不行,轉身走開了。 他哈哈笑了,道:“小屁孩!懂什么!去去去!都干活去!” 接著,他大步邁前,將她一把摟住,道:“手傷了就別亂碰,我帶你去轉一轉,四處走走吧!” 兩人走過帳篷,往另一側的馬廄走去。 她似乎想起什么,問:“你不是說小千里馬送我嗎?為什么我都不讓我騎?” 他聞言笑了,眸光曖昧掃向她的小腹。 “部落里的老人說,女人盡量不要騎馬,尤其是剛懷上孩子那一會兒,說什么容易動胎氣。你指不定已經懷上了,所以還是小心點兒?!?/br> 她心里暗驚,臉色微白。 “我……沒有?!?/br> 他邪氣一笑,道:“沒事,那我今晚繼續努力?!?/br> 她指尖微顫,心里百般的不愿,卻不敢說出口。 他牽著她往前,道:“我帶你去喂小千里馬?!?/br> 刮冷風了,天空暗沉不已,看著眼前興奮跳躍的小馬,她一時心思混亂。 他皺眉望天,道:“估計要下雪了。阮阮,我們回帳篷去?!?/br>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搶來的新娘(三十二) 大風越刮,天愈發陰冷起來。 不久后,雪花簌簌往下飄。 他打開一個大箱子,拿出來一件貂皮披風,將她裹得密密實實。 “你身子骨弱,不能凍到,免得生病了?!?/br> 她看著那亮澤的昂貴披風,有些意外挑眉。 他似乎猜到她的驚訝,咧嘴一笑:“這是我師父以前送我的,我壓根用不著,便一直收著?!?/br> 她輕輕點頭,絲毫也不懷疑。 他大冷天都能下河去洗澡,冬天應該用不上這么厚實的衣物。 她望著外頭紛紛揚揚的雪花,低喃:“一轉眼,快三個月了……” 她是去年開始來月事,可能氣血虛,所以都不怎么正常,基本都是兩個多月才來一次。 來這里三個月,她只來過一次,還是在兩個月前。 所以,她暗自擔心著。 他正在做烤rou,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