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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抱走。 一會兒后,她們又湊了過來,笑嘻嘻盯著她看。 “我……我們可以叫你大jiejie嗎?” 阮悠看著她們天真的笑容,微笑點頭。 她們開心笑了,道:“大jiejie,你笑的時候好美!你的皮膚跟雪花一樣,白噓噓的??梢愿嬖V我們,你是怎么弄的嗎?” 阮悠看著她們健康的膚色,反而有些羨慕。 “可能是我很少曬太陽吧。其實,像你們這樣子,也很好看?!?/br> 孩子咯咯笑了。 阮悠也笑了,輕問:“你們幾歲了?” “我啊——五歲!我叫玲月?!?/br> “我叫山丹兒,六歲了!” 阮悠瞧了一下,發現隊伍中還有四五個小女孩,都是七八歲年齡。 山丹兒嘻嘻笑道:“我還有一個meimei,我阿爹說,都是女娃不好,讓我阿娘多生兩個弟弟!” “我阿娘還說,以前的人都不愛養女娃,都扔河里去了?!?/br> 一個大點兒的女娃湊過來,道:“我出生的時候,阿爹差點兒就把我扔河里,首領和慕容師父都不同意,說女娃也要養?!?/br> 慕容師父?阮悠微微蹙眉,想起蒙爾涵看的那本兵法書,猜想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常掛在嘴邊的師父。 一個男孩哈哈笑了,道:“我阿爹說,有人養女娃,我們這些男娃以后就不怕沒女人!” “馬山,你羞不羞!” “羞不羞!” 大家都起哄笑起來。 阮悠也禁不住笑了。 一會兒后,她已經微微出汗。 半個時辰后,她拿鐮刀的手開始發紅了,只好歇一歇。 想著活兒本來不重,還都是小孩子就能干的事,他們都不必歇,可她卻…… 她從懷里拿出一條絲帕,將右手纏住,然后便埋頭繼續。 中午的時候,烤rou香和奶香四處飄散。 她饑腸轆轆,回了帳篷后,吃了大半一個羊腿,還喝了兩碗牛奶。 蒙爾涵掃了她一眼,嘿嘿笑了。 “吃完休息一下,太陽不那么曬了,再出去?!?/br> 她點頭應好。 接下來三天,她都跟孩子們割草,曬草,臉色紅潤了一些,吃得多,整個人精神奕奕的。 他則早出晚歸,似乎很忙碌。 不過,他對她仍是不信任。當他要出外,他便會讓阿吉不時過來盯著她。 一天傍晚,她正在內側洗澡。 他回來了,手臂卻傷了,正在汩汩流血。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搶來的新娘(二十九) “女人,出來幫我!” 阮悠聽他語氣略帶著煩躁,快速穿戴好走出來,入眼便看到他血淋淋的手臂。 “你……受傷了?” 他粗聲:“沒什么事!阿滄那家伙不長眼,差點兒中了人家的箭,我掃開的時候被劃傷。這一陣子安逸了,他們就不練功,反應立刻慢了!忒氣人!” 阮悠眉頭皺起,問:“你……要我怎么幫?我不懂包扎傷口?!?/br> “我教你!”他道:“在草原上拼殺的人,受傷是家常便飯,你得學會治傷,學會照顧你男人!” 她微微點頭,沒什么表情。 他示意角落里的白色包袱,道:“那個拿過來?!?/br> 她依言照辦了。 這時,阿吉和兩個男人匆匆走進來。 “首領,你傷得怎么樣?我們幫你包傷口吧?!?/br> “首領,早些時候我拿布給你止血,你怎么不要???” 蒙爾涵瞥他們一眼,示意一旁的阮悠。 “我這不已經有女人了嗎?我難得受傷一回,得趁機教她會搗鼓這些,免得以后她手忙腳亂的?!?/br> 阿吉他們聽完,低低笑了,一一退下去。 “那你好好休息?!?/br> 阮悠自然也聽到了,打開包袱,見里頭有幾個瓶瓶罐罐,還有好些干凈紗布,還有幾瓶藥粉,上方貼著一些藥名。 “該……怎么做?” 他道:“你過來,先幫我把衣服脫掉?!?/br> 她手腳利索,很快幫他脫去上衣,小心避開了他的傷口。 他嘿嘿笑了,曖昧低聲:“阮阮,你脫衣服挺快的。以后晚上你都幫我脫吧?!?/br> 她睨他一眼,心里暗罵沒正經,沒好氣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上藥嗎?” 他解釋:“先把外頭的血擦干凈,那瓶最大的是止血散,均勻撒一下上去?!?/br> 她一一照辦,發現他的傷口并不深,只是因為箭劃過,有好幾寸長,上了藥,纏上紗布,小心綁好。 他鼻尖哼了一下,嘲笑:“你這兩天食量都大了,怎么這點兒綁的力氣也沒有?” 她心中冷哼,重新解開,用力勒了勒,狠狠用力再綁上。 他除了手臂微動,似乎一點兒痛感也沒有。 撇過頭去,見他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看,眸光邪魅,禁不住退了一步—— 他將她一把撈進懷里,捏著她的下巴。 “小氣包,就這么不經逗?” 這幾天她天天去割草,活動量多了,吃喝也多些,小臉不再是起初的蒼白,而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潤。 被他一逗,粉嫩小嘴就生氣嘟起,可愛又嬌美,讓他宛如貓爪一般撓心癢著。 想了,他便直接做了,一把吻住她那嬌嫩的小嘴,輾轉用力吻住,貪婪吸允著她的甜美。 炙熱瘋狂的吻,讓她差點兒承受不來,最后逃脫避開時,喘息連連。 他呼吸粗重,雙眼冒火,聽著她的嬌喘,要她的念頭更是瘋狂躁動起來。 沒受傷的手,一把將她甩上肩膀,快步往床榻奔去。 她驚慌大喊:“你——你受傷了!不能亂來!” 他粗魯扯開束縛,將她壓在身下,舔了舔她的耳垂,邪氣低喃:“一點小傷罷了,算什么……阮阮,我可以天天都‘亂來’?!?/br>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搶來的新娘(三十) 夜深了,一彎明月羞答答躲進云層里。 草原上大風狂吹,呼嘯刮著。 他貪婪不已,食髓知味,纏著她要個不停。 她一開始得知自己被騙,氣得不停捶打他的傷口,他邪氣曖昧一笑,輕松將她禁錮住。 “阮阮,我們的第一夜,你也不能錯過,所以才忍到現在。知道不,你昏迷的那兩晚,我忍到差點兒揍自己。寶貝,你可得好好補償我?!?/br> 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嘗到了她的甜美,一味兒的要補償,直到她最后累暈過去…… 日頭高照,外頭隱約有熟悉的嗓音響起。 阮悠迷糊醒了過來,全身酸痛得不行,似乎快要散架一般。 “阿吉叔!今天大jiejie怎么還沒來割草???”——是山丹兒。 阿吉尷尬笑著,呵呵幾聲,道:“今天應該不行……” 昨晚前半夜還是他負責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