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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崩孀討艘宦?,踏出去了兩步,又猶豫著回身問道:“小姐,今晚……” 她明白了梨子的意思,點了點頭,道:“就讓屏兒在我屋里睡吧,不好再挪動了。今晚……我去你們屋里頭擠擠?” “這可使不得!”梨子連連搖頭,道:“怎能要小姐睡下人房?!?/br> “那怎么辦?總不能要我露宿街頭吧?”她開了句玩笑,想來梨子和梅子的房間是擠了些,今晚她還是去睡本是給屏兒準備的偏間吧。 “誰敢要我的愛妃露宿街頭?”應昊突然現身在房間門口,也不知他聽到了幾句,而那聲音里頭也是奇怪地有些難分是帶著玩笑的意味,還是護著她的意味居多,隱隱地她怎么覺著應昊這句愛妃說得特別故意,有些高興?下一刻,應昊也是如所有人一樣第一時間掩了掩口鼻,不禁抱怨道,“怎生如此惡臭?” 她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拉住了應昊就往外推。 應昊被她突然推得踉蹌了兩步,第一反應就是反過來使力,一邊問道:“你推我干什么?” “你快出去!沒看到張大夫和小方子都守在外面嗎?江郎和丌晴怎么就放你進來了?!彼姂桓泻闷娴叵騼葟埻?,趕忙一邊還抬手遮了遮他的視線。這下子她一只手更推不動應昊,只能叫道:“叫你出去!你快出去??!屏兒沒穿衣服!” “??!”應昊在聽到她說這句話的同時也已經是仗著身高瞄到了那邊一眼,雖然嬴箏和鈴兒或鐺兒還在埋頭忙碌著,擋住了應昊一部分的視線,應昊也看到了屏兒上身只著著一件肚兜。這回不用她推,應昊也已經懂禮地立即別開視線,順帶還瞄到了浴桶那邊依然有些狼藉,這便主動退了出來。 她隨著應昊一同出來,先反身關好了門,這才是回頭就批評江郎和丌晴道:“你們兩個頂點用不行?怎么就放他進來了?” 江郎和丌晴苦笑了一下,并沒有反駁,實際心道,爺像一陣風似的就刮進去了,他們只是會點拳腳功夫,不懂輕功,也要攔得住才行啊。 這時,知書也是后趕到了院門口,便是喘著粗氣沖著里頭喊道:“爺……爺你別進去……” 之后知書進了來,看到她守在門口,應昊老實地站在院中,這才是松了一口氣。 她一看,知書也沒換身衣服,身上還穿著剛剛幫忙時弄臟的那套。想來,知書是剛一回去就見應昊回了來,不敢耽擱,立即向應昊支會了要他來見她,也不知知書有沒有來得及跟應昊先說說事情的原委,應昊便是施展了輕功疏忽間到了這邊??蓱z的知書是緊趕慢趕地追在后面。又哪里追得上應昊。 她好心對知書道:“難為你了,你先回去換套衣裳吧?!?/br> 然后她便是親自想應昊解釋道:“屏兒自八日前一直把自己反鎖在陳嬌兒院中的小廚房內,今兒我叫人砸了那廚房的墻,把早已昏迷的人救了出來?,F在人傷得很重,傷得最重的地方還是女兒家很是隱晦的地方。唯有叫女醫來處理。我想,就讓屏兒在我房中修養幾日。陳嬌兒那頭……” 應昊不用她說完,便點了點頭,道:“都隨你安排?!?/br> 然后應昊又對著張大夫道:“若是有何需要,庫房里頭的珍貴藥材您盡可取用?!?/br> 她很感激應昊對屏兒如此大方,沖著應昊笑了笑。 應昊便沖著她笑道:“既然屏兒睡了你的床,不如你今晚便睡到我屋里來?” “???”她一愣,沒想到應昊有此提議。 “總不能要我的愛妃露宿街頭不是?”應昊眉眼彎彎,重復了一遍這話道。 她眼睛一瞇,這下明了,原來應昊打從一開始便是打著這番主意。這會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忤逆應昊這“善意”的安排,一時間無法出言反對。 應昊看著她這模樣,嘆了一口氣,靠到她耳旁道:“你放心吧,這幾日我有事,大多不會在府中過夜。我的床都給你一個人睡?!?/br> 如此一來,她想了想,便是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 張大夫等人沒聽到應昊在她耳旁低聲說的那句,便是笑瞇瞇地瞅著他倆,眼里滿是曖昧。 她又不好解釋,很難受著那些目光,便是道:“你們先在門口稍候,我還是先進去幫忙?!闭f完,便是逃也似的反身回了房內。 這會兒他們只能在外干等,應昊看了還守在一旁的知書一眼,道:“走吧,我們都先回去換身衣裳?!?/br> 第五十八章 醫者父母心(六) 應昊自打前兒便離開了府邸,今兒也是趕巧回來一趟,身上穿的還是前兒的衣服,一身風塵仆仆。誰知剛回來便聽到知書道:“爺您回來啦,還請快去正妃主子屋里一趟……” 也不等知書把話說完,他一是欣喜她急著見她,二是也留意到知書身上有些不對,知書身上沾染了些屏兒的血污,那惡臭底下隱隱透著的血腥氣對應昊來說很是敏感,便是擔憂她出了什么意外,提氣便跑了來。 現在知道傷的是屏兒,不是她,他也是松了一口氣。幾日不見,卻也來不及與她溫存,人便是把他晾在了這里,先回了屋內。他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想自己一身風塵仆仆,還是換套衣裳再來見她的好。 “爺可要沐???”走在回屋的路上,知書問道。 “恩,你去吩咐廚房先把水燒上吧。我晚點再洗。還是換好了衣裳先過去那頭?!睉淮藭r才是皺了皺眉頭,問道,“人怎么傷成這樣的?” 知書答道:“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屏兒犯了什么錯,側妃主子賞了罰,人挨不住便是躲進了廚房里,幾日沒有出來。側妃主子是罰得重了些,雙頰被狠狠地掌摑過,身上也有鞭傷。人怕得都臟了褲子,加上人恰巧來了月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陷入了昏迷。救出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都化膿了,尤其是下身,居然生了蛆蟲,被啃咬得很是凄慘。幾日沒有吃過東西,人發著高燒也很是虛弱?!?/br> 應昊更皺緊了眉頭,即使沒有親眼所見,也是可以想到屏兒傷勢最是嚴重到地方情形是多可怖。 這件事,若說屏兒真的犯了什么錯,陳嬌兒賞罰也不為過。也不過是尋常掌摑和鞭打罷了,可能下手重了些,是有些狠了。最不應該是人躲在廚房里頭那么多天,身上都臭成了這樣,陳嬌兒居然還不聞不問。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