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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忙找了小丫頭去給外面的小廝傳話,免得少爺回來撲個空。 唯獨喜鵲站在一旁沒有作聲。她今日膽怯了一回,立刻就被人比了下去,如今她只覺得從臉到腳都燒得慌,倒不大敢如往日一般往前湊了。更兼有少爺的心腹阿紫姑娘在旁比襯著,她就更是覺得顏面掃地。 黃姣看在眼里,并沒有親自上前,她給阿紫使個眼色,阿紫心領神會,拉著喜鵲回了下人屋。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到年底了,活動希嘛的多,停了兩天,對不住啊。祝各位新年大吉,萬事如意! ☆、第 101 章 請假,沒寫完,明早更新 ☆、倒數 轉眼到了夏季,黃姣頓時覺得胸悶氣短,連吃飯都沒了胃口。劉姨娘和韋姨娘早就解了禁,天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園子里轉悠,也不嫌太陽曬得慌。黃姣一看見她們兩個就糟心,催著陸池趕緊地把人打發出去嫁人。 陸池安撫她道:“雖說她們都是要打發出去的,但一下子四個姨娘都嫁了人,在外面這話可不好圓過去。人家不說你善妒,只怕要說我不行呢。你且去咱們的莊子上散散心,我保證等你回來的時候這件事情一定能解決,好不好?” 黃姣腦子里想著陸池不行的樣子,頓時笑了起來。陸池跟摸寵物一般在她頭上摸了摸,輕聲地說道:“我叫廣福和廣祿一起送你去莊子上。若是有事,你也知道該怎么辦,千萬要保護好自己?!?/br> 黃姣聽了這話覺得有點兒異常,她抬頭看著陸池,眼中是無聲地詢問。陸池點點頭道:“我在這里你不必擔心,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闭f著又湊到她耳邊輕聲地說:“到那一天我叫你舅舅帶人保護莊子,除了他,你誰也不要信。千萬別出林子,記住了嗎?” 黃姣覺得她還沒有好好地斗惡婆婆呢,怎么這就要塵埃落定了? 陸池的父親和弟弟陸漢支持的是齊王,齊王的母親是周貴妃,在皇上跟前比皇后得寵得多了。前世齊王趁皇上病重,密謀篡位,與太子一派正是敵對。陸池重來一回,早做打算,倒是并不把此事太放在心上,只是找人盯緊了齊王一系的動作,準備以不變應萬變?;蕦m里自然有皇后和太子在撐著,她們又準備萬全,實在是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他只擔心有人拿嬌嬌的性命相脅,倒讓他做那生死間的取舍。 黃姣坐在去莊子上的馬車里暗暗地想:若是太子能順利登基,只怕陸侯爺和陸漢都得不了好。陸池也算是借此報了母仇,以后就能一心一意地陪她游山玩水,再也不用在這大宅子里耗著了。成日里你防著我,我防著你,沒意思透了。她寧愿把時間都用在研究菜譜上,再寫本食譜,說不定后人見了也能奉她為一代名廚,那也叫流芳百世了。 吃過晚飯,黃姣就讓廣祿將一干下人都帶走了,她只帶著阿紫、碧水等人在廣福等侍衛的護送下鉆進了梅林。不是她信不過人,只是她的性命如今牽連著陸池的手腳,她一絲一毫都大意不得。她可不敢保證下人里面就沒有個內jian,萬一人家在進林子的路上做了標記,那她真是哭都沒處哭去。 草屋內打掃得干凈明亮,黃姣雖心悶,卻也在這樣的草屋里覺得陣陣的小清風從開著的門處吹進來,頓時神清氣爽。碧水等人將一應物品都放進了室內。因房間不多,除了貼身的丫頭在屋子里伺候,余下的人都湊到外面各自找地方休息。 此時也不必避嫌,廣福等侍衛散在草屋周圍警戒,眾人都隱約覺出今日有些不同尋常,也都沒了平日玩鬧的氛圍,個個睜著大眼面面相覷,沉默相對。 黃姣也沒打算嚇著她們,待到天有些黑了,就叫碧水把外面的人都叫進來睡覺。房間雖不多,但伺候她的都是女流,打個地鋪一起滾也是無所謂的。 侍衛們仍在外面巡視,只是都沒有點火把,周圍一片寂靜。黃姣在夜色沉落之后也開始心慌起來。盡管她心知陸池大約是不會出事的,但誰也預料有到萬一的情況。什么事情無論做了多么萬全的準備,都怕一個“萬一”。 碧水服侍著她睡下,她最近也是瞌睡多,往往剛入夜就已困乏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盡管她心里還有些不安穩,但耐不住生理上的慣性,意識已經開始迷糊,躺在枕頭上沒用一會兒就沉睡了過去。 碧水暗松了口氣。少奶奶雖說是到莊子里來散心的,可自打到了莊子里就一直有心事,悶悶不樂的,在莊子里散步時也沒了往日說笑的心情,弄得底下的一干人也閉緊了嘴。她并不知道今夜可能會發生震天動地的大事,但她從少奶奶焦慮的臉上看出了點兒什么,心里雖猜著了點兒影子,但到底是不敢亂想,只匆匆地打發外面的丫頭們早些休息。 卻說侯府里,陶氏哭著拉著親兒子陸漢死活不松手。陸漢眉頭皺了又皺,終是沒有強行掙開。陶氏掏出絹帕抹了一把臉,后怕地道:“我沒辦法管著你父親要做的大事,我也不管是什么事,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帶著你一起去。他怎么就不能為我想想,我就你這么一個親骨rou,若是你有個好歹,叫我以后可怎么活?他怎么不把老大帶去?” 陸漢無奈地搖了搖頭,后悔剛才不聽勸要來與母親辭行,結果三兩句話就被母親聽出了些端倪。他努力勸道:“母親,大哥與我們不是一路的,大哥是太子一派,我們避他都避不及,如何還能把他叫上?那不是壞了我們的大事?再說有爹照應著我,他又怎會讓我出事?我也只是跟著父親學著如何做事,我又不傻,如何會做危及自己性命之事?母親盡管放一個心,用不了兩個時辰兒子就全須全尾地回來了?!?/br> 陶氏也不是個傻子,她當然知道陸池的姨母是皇后,太子和他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珊顮斣趺淳筒幌胂?,她的漢兒還不到二十,甚至因為她眼光挑剔,一味地想找一門高門貴女做兒媳,所以至今都還未能娶親,若是有個萬一,他連個承繼的兒子都還沒有留下。這叫她不由得有些后悔起來,若是她不是那么挑剔,以漢兒這個年歲,也早就該當爹了。往日里她都把他嬌慣著,他還從沒吃過苦頭。如今篡位這么大的事情他也敢跟著摻和到里面去?萬一不成功,那豈不是全家都要掉腦袋的?一想到這兒,她才發現恐怕她只擔心兒子的性命還遠遠不夠,她慌恐地站起身,戰戰兢兢地在屋子里打轉,口中嘟嘟囔囔地說著:“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要命了,要命了?!鄙駪B早已沒有了往日莊重優雅,走來走去的身影倒像受了驚嚇的倉鼠。 突然她停下腳,雙眼透出一股光來,她驚喜地沖過去拉住陸漢,道:“咱家又不是武職,奪宮這樣的大事哪里用得著咱們?乖兒子,你快去勸勸你爹,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