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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一聲一聲靠近,又徐徐走遠,夏秋拎起心,怕被發現。 何知渺狡黠地看她一眼,說:“別躲了,我鎖了門?!?/br> “哎!那你不早說!”夏秋吭哧著爬出被子。 “你也沒問啊?!?/br> 夏秋反唇相譏,“那我問了你也不跟我說呀?!?/br> 好半天何知渺才反應過來,“你說皮膚光滑那個啊?!?/br> “哼,不然呢?問了不說,不問又說我懶?!?/br> “我隨口一說?!?/br> “那你還騙我動完下面動上面!” 何知渺摸摸她的臉,“畢竟叔叔老流氓?!?/br> 夏秋說:“……”看出來了! “好了,也沒什么特別的。小時候看過一本小人書,好像有寫男性精/液有潤膚的作用?!?/br> 看他說得一本正經,甚至義正嚴辭。 夏秋驚訝地問:“真的嗎?這得是小黃/書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書?!?/br> “怎么會不知道呢?”夏秋急著說,“嘖嘖嘖,沒想到哇,你竟然也是看過'生物'書的人?!?/br> 何知渺說:“真不知道?!?/br> “嘿嘿,知渺叔叔——” 何知渺淡定地回答:“因為我都是瞎扯哄你的?!?/br> 夏秋:“……”你變了。 門外的腳步聲忽而又響起,明知門已經鎖好,但夏秋還是本能地縮到何知渺懷里。 “噔噔噔——”輕輕地敲門聲。 “哎呀!”夏秋剛出聲就拖著衣服跳下床,被人捉包在床似的,比何知渺撈她的速度更快,嗖一聲躲進衛生間。 何知渺套好病號服,整了整皺巴巴的床單,起身開門。 “爸?你怎么這時候……” 陳父往里瞟了一眼,“來看看你?!?/br> “凌晨三點多?” 陳父不吭聲,不疾不徐地走進去,“我先去了你家一趟,看你不在,手機也一直打不通,就給銘子打了電話?!?/br> “哦?!?/br> 陳父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家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怎么還這么不注意身體?” “老毛病了,不要緊,休息兩天就好?!?/br> “總是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諱疾忌醫?!?/br> 何知渺嘴里沒味,喝了口剩余的果汁,沒吭聲。 陳老師關了窗,順手把何知渺之前跟夏秋胡鬧留下的紙團給掃了,若有所思道:“怎么越大越不懂事呢????現在是什么時候了,家里事情忙不過來,你還……” 話不點破,空氣里彌漫的味道還是新鮮的,陳老師自然聞得著,何知渺待習慣了卻沒多大反應。 陳老師說:“你自己注意分寸,你們都還年輕,書要念好、班也要上好,不要以后想起來青春都用來談戀愛了?!?/br> 何知渺無奈地笑笑,“陳老師,我這又不是高考動員大會?!?/br> “現在高考的孩子都比你們省心?!?/br> 何知渺問:“陳若愚又給你惹麻煩了?” “唉——”陳老師又一次站到窗邊,兀自失神地說道:“又不知道跑哪里,上次夜不歸宿喝了個大醉?!?/br> 靜默須臾,何知渺才說:“也難怪他一時接受不了?!?/br> “那個臭小子從小就喜歡跟著你,你仔細想想,他到底還有什么地方喜歡去?我找了一晚上,能問的人都問了?!?/br> 何知渺心寒,“所以你找銘子是為了若愚?” 根本沒有什么從銘子嘴里知道他病了,凌晨也要趕來的深情戲碼,甚至……他只是來問陳若愚的下落。 何知渺心口一堵,淡淡道:“網吧包夜去了吧?!?/br> 陳老師意會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偏愛弟弟,一時間有些尷尬,嘆了口氣道:“你也是知道的,你這個弟弟跟你不一樣,你不需要人cao心,但他從小就是禍頭子?!?/br> 本來不想戳自己父親的短,但何知渺還是氣不過,卻被極速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的夏秋搶了先。 “陳老師!這本來是你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該管,也管不著,但您就是不把我當半個媳婦看,也到底是我的老師?!?/br> 夏秋振振有詞,眼睛卻不小心試了,“都說手心手背都是rou,怎么到您這就變了味呢?知渺年長,這些年吃的苦比你和陳若愚加起來都多,您怎么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陳老師臉上掛不住,氣得直哆嗦。 “我說錯了嗎?原本我以為您只是覺得陳若愚年紀小,又在自己身邊長大,有些偏愛也是正常的。今天可是稀奇了,這世上還有因為自己孩子懂事,就索性撒手不管,有什么事情就讓他扛著的!難道以后強/jian犯被告上法庭都要說人家姑娘長得太美嗎?” “你!你……”陳老師連連搖頭。 何知渺原本擔心陳老師身體,平時有怨言也不便多說,到年紀大一些,回家次數少了,就更不愛提了。 他訕訕開口,“夏秋,行了?!?/br> 夏秋委屈道:“行什么行嘛!你看他剛剛說的話……” “那也輪不到你一個小丫頭來教訓我!” 陳老師語氣嚴厲,但是聲音倒是平穩下來。夏秋也不依不饒,“陳老師,我原本敬重你對待學生一視同仁,絕不會因為成績高低來判定學生的前途?!?/br> “哦,我還記得你跟我們說過,要做善良的人,有尊嚴的人,這與金錢、成就毫無關聯,而是要以最樸素的世界觀去衡量我們的內心,以求得終生的問心無愧?!?/br> 陳老師道:“算了,我們別糾纏這件事,你不是出國去了嗎?怎么這時候回來了?父母知道嗎?” 夏秋避而不談,只是淡淡道:“我是不該插嘴,但還是不得不說,知渺的傷……是陳若愚舅舅給打的?!?/br> “你說什么?” “陳老師,我不是在跟你告狀,你要是樂意跟他們家人穿一條褲子也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毫無關聯。只是涉及知渺,我就不能不管,他這些年為了你們,太苦了?!?/br> 陳老師垂目,他自然都知道這些。 他不說是自有苦衷,是無可奈何,他以為何知渺早已經將一切告知夏秋,便開了口:“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不是不心疼知渺,只是若愚那孩子沖動盲目,又喜歡鉆牛角尖,要是讓他知道他不是……誒,我怕他出事??!” 一直不想挑明了說的何知渺猛然抬頭,“你說什么?” 陳老師沉吟,“我都知道了?!?/br> 何知渺慌神,“若愚也知道了?” 陳老師搖搖頭,滿目愴然,“我不知道,前幾天他把吳然的電腦拿回家,對著電腦思前想后愣了好幾天。我就趁他不在……開了電腦?!?/br> “郵件內容你都看到了?” 陳老師點頭,“看到了?!?/br> “哦?!焙沃鞜o話。 反倒是陳老師先問,“知渺,我很不懂你。你既然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想替吳然保密,又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