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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找了僻靜的空間,他聲音無奈又充滿焦急,“我早在想,你會是什么時候才打給我?這么大事,為什么不說?” “你查到了?!宾募窝劬λ釢讼?,笑出聲,“但你沒和皖南說?!?/br> “我當然不能對他說——瞿嘉,如果你在乎他,該坦誠?!?/br> 坦誠。 瞿嘉點點頭,輕嘆了一口氣,語氣帶著釋然,“這是我打電話給你的目的——今晚我得到一個重要線索,米諾跟寧城的曾家關系不可描述。你順著曾家這條線查一下,至少能把寧城的這個米諾給揪出來?!?/br> “你呢?遇上案子了?”陸盛笑了。 “對。皖南出去了到現在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所以拜托你查了?!?/br> “小意思,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如果這個米諾在寧城犯案,那你會和皖南并肩作戰,別怕——”陸盛停了下,繼而賊笑道,“你們復合了?” “對。不聊了。我去看他?!睕]給老友調侃的時間,瞿嘉笑著掛了電話。 …… 三樓802室。 兩張一米二的床上,擺了各種文件,就是沒一個人。 陳皖南推門而進,沒看到瞿嘉,頓時眉頭打結,“瞿嘉呢?” “她重新開了一個房間,在隔壁?!痹∈依?,趙樂天一邊洗澡一邊哼歌,“陳隊,瞿嘉真是太棒了,中午幫她把那個大背包背上來,以為是女孩子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哪曉得,她剛才進來把背包打開,變出了兩套男士速干內衣,兩條毛巾,兩套牙具……我把你的留在床上,馬上到你洗?!?/br> 趙樂天嘰里呱啦說了半天,發覺陳皖南一聲沒理,他把熱水關掉,輕打開門,欲看一看怎么回事,“陳隊?” 濕漉漉的年輕人腦袋露出來,白皙的肩膀上冒著熱氣,趙樂天不可思議睜大眼,房間里空空如也,不止陳皖南人不在了,連給他留在在床上的洗漱用品也不翼而飛,這是怎么回事? …… 隔壁,801。 沒有男人在的房間里,安靜的很。掛在墻壁上的電視里,正播放著一部都市輕喜劇,笑聲不時從里面發出。 床上一只黑色的背包,張著大口,肚子又深又廣。就是這只東西,裝了三個人的換洗用品上山,功勞大的很。 瞿嘉從里面掏出自己的換洗衣物,擦臉霜,充電器等,包肚子立時癟下去了。她把空包掛到落地衣架上,拿著洗護用品,準備去洗澡。 忽地,咚咚咚,清晰敲門聲響起。 不用問,肯定是陳皖南。 瞿嘉打開門,果然看到他頎長的身影,靠在門口。 “怎么了?”她看到他手里拿著的衣物。 “洗澡?!标愅钅弦部吹剿掷锬弥囊挛?。白色的長袖睡衣,不知道是什么材質,但抱著一定很舒服。 他心思熱了一下,有點不自然的別開眼,但行動上絕對很自然的跟自己家門一樣,不需要瞿嘉邀請,徑自走入房內。 和802一樣的造型。 兩張一米二的床,分開擺放。 她喜歡靠窗的位置,正對著外面幕天的白雪,連窗簾都沒拉。陳皖南想象著,她一個人靠在床頭,靜靜賞雪的畫面,心頭的火就更熱了,很想問她,要不要他抱抱? “那你先洗?!宾募芜€算淡定,把自己的東西先放下了,然后跑到衛生間里給他放水。 “熱嗎?”陳皖南站在狹小的門口,看著她白皙的手背,試著水溫。 山上條件有限,連吹風機都是現用現從柜臺取,熱水聽說是十一點后斷供。 “很熱了?!宾募侮P掉水龍頭,從狹小的門口里,擦著他的胸肌擠了出來。 臉不自主一片紅。 身后,門,砰的聲撞上,幾秒后,熱水噴灑的聲音嘩嘩聲響起。 瞿嘉手足無措的靠著桌子邊,整個人不敢動了,他是什么意思呢? 趙樂天洗澡拖拉,受不了的跑到她這邊洗? 還是,晚上要在這兒睡? 不能吧…… 忐忑不安了大概十分鐘,浴室門被打開。 “瞿嘉?”陳皖南人未出,聲音先到,“你沒帶浴巾嗎?” “沒……” “那我穿內褲出來了?”他語氣聽起來像是給她提前打預防針一樣。 瞿嘉哭笑不得,他留宿是意料之中了,但一步步發展起來,先從穿著內褲出來,她還是沒料到的,“你不能把內衣穿上嗎?” 明明給他帶了長袖長褲,剛才還在手上拿著呢。 “不穿?!彼曇粞σ?,在小小的浴室里,性感的回響。 “出來吧。我還要洗?!宾募文樕蠏熘σ?,被他打敗了的妥協樣子,反正又不是沒見過,六年前,同居的那半年,他身上哪個地方沒被她看過。 然而,她的通情達理,沒得到他的即時響應。 瞿嘉拿起自己的衣物,催著道:“我真要洗了,馬上要停水?!?/br> 陳皖南還是不答。 瞿嘉奇怪的走過去,不寬的浴室門邊,正跑出了蒙蒙的熱水氣,濕漉漉的撲在臉上,她下意識抬眸望進去,只見瓷白的墻壁上掛著水珠,花灑底下,陳皖南赤.身.裸.體的站在那里,眼神放蕩——原來他的不穿,是真的什么都還沒穿。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后半部分,側重男女主感情。 寫案子太費腦子了,我得歇歇。 ☆、遇險 “你干什么?”瞿嘉第一反應是避開, 但剛才第一眼的瞬間,已經看到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洗個澡把自己洗硬了……還打開門, 招她進來? 瞿嘉意識到不妥,立即要退。 陳皖南喊住她, 聲音沉啞,“不敢看我?” 敢看就怪了。 他那里猙獰的像支兇殘的武器,平時藏在西褲底下一本正經的東西, 此時,看的見上面脈青色經絡,和她逃避眼神時, 那猛然緊縮了下睪.丸。 瞿嘉驚慌的閉下眼簾, 可事實上陳皖南才是緊張揪心的那個,“還是接受不了我, 嗯?” “沒有?!宾募渭纯谭穸?。 “那睜開眼睛?!?/br> “……”瞿嘉肢體僵硬的無法動作,兩排睫毛輕輕顫著,如何努力都打不開自己的眼簾。 她害怕男人。 從小到大,即使有血緣的父兄, 也不曾親密抱過她。 曾設想過自己大概會單身一輩子,直到研一那年, 陳皖南的出現, 他戀愛方式極其熱烈,在新生歡迎晚會上,遙遙初見后,打聽到她聯系方式。 大約一個星期, 便尾隨在她回宿舍的路上。 換成正常女孩子,半夜三更,被男性尾隨,不報警就是喊色狼了。 瞿嘉不是常人,她不驚不慌的從身后那道影子,走路插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