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推向高潮。 第二輪文元連中幾次加酒,他大呼手氣不好,卻笑得很開心,周大師傅搖到喝了一半,正如他所愿。 “水、水、水.....我頭好痛?!币恢О啄鄣氖謴拇采霞啂だ锷炝顺鍪?,顧春衣另一手捂著眼睛,她剛睜開眼睛時,發現陽光很刺眼。 “小姐醒了?”粉荷驚喜地問。急忙忙地撩開紗賬,掛在纏絲的牡丹銀掛勾上,她手上捧著濕帕子,對顧春衣說:“小姐很難受吧,秋菊去端醒酒湯了,馮mama怕放涼了,一直放在小廚房的火爐上溫著。 顧春衣接過濕帕子,擦了擦眼睛,懶洋洋地問:“我這是怎么了?” “小姐忘記了?小姐昨晚喝了很多酒,醉了?!狈酆煽粗荒樏H坏念櫞阂?,提醒道。 喝醉了?顧春衣突然想起昨晚的燒烤,吃完竹筒里的鹿rou,她好象又喝了一些糯米酒,然后呢?好象她說一些話,再接著三七扛了根竹子來,就削成兩個手指大的篩子,為此她哧哧地笑了好久,搖篩子后粉荷唱歌了,顧炯新也如愿吟詩了,余下的呢?她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小姐后來一直唱歌,曲調怪怪的,但是很好聽?!狈酆山又嵝?。 “唱什么歌?”顧春衣一臉的懵逼,前世五音不全,除了沒人處敢放聲歌唱外,其余皆繞歌而過。 今世重生在這身軀里,音準倒是不錯,可是做為一個往小家碧玉培養的小女孩來說,說話都得輕聲細語的,哪有可當眾人面大聲唱歌呢,在世家貴族眼中,吟詩那是高雅,唱歌就不行了,那是賣唱女郎的干活。 “曲調很怪異,很不一樣,但是很好聽,小姐唱了很多遍,我們四個人把歌詞都記了下來?!狈酆蓮淖郎夏昧艘粡埣?,顧春衣披上外衣坐了起來,接過來一看: 滄海一聲笑 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記多嬌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啦---啦--- 啦---啦--- 啦---啦--- 顧春衣捂著臉,這太丟人了,以前看穿越,她還吐槽十穿九唱呢,沒想到自己也沒能免俗。 顧春衣眼睛圓溜溜地轉,想怎么把這事怎么圓過去, “這首小調是我在我們老家大街上,看到一個背著大刀的漢子走過去唱的,我覺得很好聽,跟了半天才學會的?!?/br> “真的呀?難怪小姐唱完又用男聲唱了好幾遍,小姐怎么那厲害,粗著嗓子唱,真的很象男人呢?!狈酆山z毫沒有懷疑,恍然大悟地說。 用男聲?這么豪放?顧春衣心虛得很,不敢再說什么,嘿嘿笑了幾聲。 “小姐后來還捏著蘭花指,扭扭捏捏尖細著嗓音唱了呢,小姐說那是人妖唱法,小姐,什么是人妖呢?”秋菊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聽到粉荷和顧春衣的談話,接下去問。 天呀,人妖都出來了,顧春衣立馬癱倒在床上,拿著帕子蓋住了臉,無力地:“人妖呀,就是太監公公的昵稱?!?/br> 說完揮了揮手,象趕蒼蠅一樣:“你們都出去吧,我想靜靜?!?/br> 這丟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怎么出去見人呀。 過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向床邊奔來,顧春衣剛想出聲,一聲男聲在耳邊響起,一只手把她臉上的帕子掀開:“人妖真是太監公公的昵稱嗎?” 宋錦瑜另一手端著醒酒湯,出現在顧春衣的視線里,顧春衣看著面前突然放大的一張臉,嚇了一跳,猛地坐了起來,嘴唇從宋錦瑜的臉頰擦過。 “把醒酒湯喝了,不然等下胃里難受?!?/br> 顧春衣不敢反抗,默默地接過醒酒湯慢慢吞下。 看著宋錦瑜似笑非笑的樣子,仿佛知道什么的眼神,顧春衣心想,怎么辦?割地賠款行嗎?簽喪國辱權的條款會放過吧? 昨夜聽她唱歌,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小女孩子可以把歌唱得豪氣萬千,可以唱得睥睨天下.......卻又唱得蒼桑透徹,唱得看淡紅塵。夜靜風吹松濤,只聽到她每唱完一段后端起酒杯,說:當浮一大白,象一位洞徹人事的老者。他也跟著舉杯,仿佛把前世那汲汲營營、凡塵俗世置于胸外,天地間只剩下她和這云山蒼蒼,山高水長。 而現在眼前看著顧春衣眼睛滴溜溜地亂轉著,就是不敢看他,依然是小女孩式的狡黠,宋錦瑜有點想笑,他握拳頂在人中上,嘴角微微翹起。 他知道她有秘密,但他不在乎,他不也同樣應該是不容于這天地的存在。 剛才顧春衣嘴唇擦過他臉頰時的那種柔軟感覺依然存在,還有靠近時那股若隱若現的天然的幽香...... 還有昨夜她醉后是他抱回來的,輕輕的,軟軟的。 仿佛聽到心花開放的聲音...... “起來吧,大家都回來了,在外面等你商議事情?!?/br> 怕自己失態,他匆匆地走了出去。 卻不知道顧春衣對他說下就輕輕放過的行為,心里給他發一張好人卡。 第三十四章 臨行準備 開窯成功后,顧春衣決定開始成批量的燒制,一開始宋錦瑜并不同意,因為這種創新如果走大眾路線的話,價格不會昂貴,在顧春衣的堅持并參考了幾個陶器大師的意見后,決定分兩條路線走: 一是把設計出的是高端藝術品的陶器用最好的原料編號并限量燒制,設計大師還要以字號落款,該作品通過詩會、賞花會宣傳,以拍賣形式或贈予方式,走進世家權貴甚至上供朝庭,孤品不賣; 二是普通的用品如茶壺等用普通的原料大量燒制,價格底讓普通人家也有能力消費得起。 燒制出來的作品經幾位陶器專家鑒定,的確在這個時空上目前是沒有出現過的。因此掌握這種壟斷工藝的技術匠人很是重要。按照宋錦瑜的想法,掌握技術的陶器大師和他們的徒弟,以及新招的窯工直接買了死契了事。 聽到并見證了顧春衣對陶瓷的夢想,這些陶器大師已經同意簽訂死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