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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清楷一直從后面抱著她,頭深深埋在她頸窩里,沒說話。 虞安心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辛苦了,你想要什么嗎?我給你買點補補?!?/br> 奚清楷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捉過她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咬了下。 “不用。 你答應我一件事?!?/br> “答應……什么事?” 奚清楷睜開眼看進她眼里:“無論以后發生了什么,都不要離開我。 求你?!?/br> 虞安是從那一刻起,完完全全確定了。 他真的不會告訴她,也不會跟她分享任何過往的細節。 即使她早從呂明那里知道,但她想聽他自己說。 做過線人,疑似臥底,虞安光憑蒼白的想象就知道背后涉及著怎樣的過往。 她有一點點失望,但也只是一點點。 另一個秘密,是從那天下午,她早早回了臨安,在家附近看到了一個女人開始的。 高級貴氣又年輕,就是在拉著人的手,蹙著眉心的焦慮更顯出氣質來。 虞安看著怎么都覺得眼熟,還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因為看到美人都容易一見如故…… 但還沒想出答案,再往前走了兩步,便看見了美人拽著的人,他們的手緊緊疊在一起,都細膩修長。 奚清楷。 ☆、Ch.24 虞安做不來偷聽的事, 她有疑問, 所以直接開了口:“顧凱?” 何瑰本來抓著他想走, 要去車上給他看份資料, 結果一個聲音突然橫亙進來, 男人本來冷淡的眼霎時變了,似晦暗的一點光飛快閃過,他不耐地甩開何瑰, 大踏步向她的身后走去。 “怎么回來了?” 奚清楷自然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低頭問道,聲音透出的柔意驚得何瑰轉過了身, 表情跟見了鬼沒兩樣。 “沒有,學校那邊……先不說這個, 反正回來了, 順便看看孟孟她今年要小升初了我怕你抓不了她讀書?!?/br> 虞安說著話,眼睛卻依然在看著何瑰,微微皺著眉心, “這個是你朋友嗎?” 奚清楷往后瞥了一眼,往旁邊稍微走了兩步,大大方方地給她介紹:“何瑰。 我現在那個地方的……合伙人?!?/br> 虞安噢了一聲, 朝何瑰溫和友好地笑笑,伸出了手:“您好,我是虞安?!?/br> 何瑰也笑著回握住了, 別有深意地瞥了奚清楷一眼:“你眼光不錯啊?!?/br> 虞安半向奚清楷的方向轉頭,低聲感慨道:“她真好看啊?!?/br> 何瑰身上的套裝別致而不失莊重, 微卷的中長發襯出她的明艷精致,看著就很……貴。 那是一種非長年累月、下了大價錢保養不出來的美,虞安平時沒什么時間,時尚雜志都很少看,但遠遠地一瞟都覺得這個女人在發光,遑論近距離觀察。 所以她不是不奇怪的,那個拳館的合伙人要找也找拳館老板談事,怎么會找上一個打工的。 奚清楷應都不想應,實在沒法跟虞安產生共鳴,又眼看著虞安朝何瑰的方向光明正大的看了好幾眼,滿眼的激賞。 真的不是他夸張,他覺得如果自己不在,虞安可能就撲上去了。 奚清楷的心情一下子down到谷底,心情比之前跟何瑰發火時還要低上幾分,他叫了虞安兩聲,她都沒聽見。 所以虞安被他當機立斷抱起來,扛走了。 邊 走邊往虞安身上一拍:“不要瞎看了,想看好看的人回家照鏡子不好嗎?” 虞安被迫伏在他肩上,跟熟透的蝦子一樣又紅又熱,迫于不遠處的美女視線還在他們身上,虞安只能咬牙切齒地狠擰了一把奚清楷的背:“你往哪拍!” 奚清楷那一巴掌,不輕不重,痛倒不痛,就是拍她屁股上了。 虞安回家后雖然生氣,但還是把生氣先疊巴疊巴放了起來,跟虞孟清打過招呼后把奚清楷拉到了客房。 “你怎么認識她的???” 她把自己的疑問直接攤到了奚清楷眼前,認真問道:“不會是……” 奚清楷靠在床頭,眸色沉沉盯著她。 “何小姐想要包養你吧?” 虞安試探地問道。 奚清楷:…… 他幾乎是有些失笑了,長臂一伸把人拉到懷里揉了揉,低聲在她耳邊道:“因為老板不在,他委托我幫他談。 她不想包養我,但是你要考慮一下嗎?” 虞安看著他蘊著笑的黑眸,溫潤一層薄薄水光,在昏暗的房內燈光里就像另一抹溫暖撫慰人心的亮色,熨燙著她的心。 “好啊。 你一個月多少錢?” 虞安笑嘻嘻地靠在他懷里,圈住他的腰蹭了蹭,小巧又軟得要命,像一只乖巧的小貓。 奚清楷深不見底的眼中一片暗色,他最近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慮與煩躁,因為未來分明不掌握在他手中。 她就像一捧清水,見底的透明,也能輕易流出他手心。 眼看著他越靠越近,虞安微微聳起了肩膀,緊緊閉著眼睛,唇角下意識地彎出細微的弧度。 奚清楷卻沒有吻下來,溫熱的氣息落在她耳邊道:“跟我去個地方?!?/br> 虞安沒想著要去很遠的地方,匆匆換鞋,囑咐了一句虞孟清便跟著出去了。 沒想到直接離開了臨安,搭公交去了四十公里外的新行區。 她越發摸不清奚清楷想要干嘛,下車后揪了揪他衣袖:“再走一個半小時都快到我學校了,這邊靠近中心區了都……你唔……” 奚清楷拆了顆巧克力喂進她嘴巴里,順手捏了捏她臉:“張嘴。 那等會兒送你去學校?” 虞安眼前一黑,猛搖頭:“唔要,好不容易多放一天假!” 他笑了笑,自己也低頭也咬了一顆。 虞安越走越能猜到他要干嘛。 奚清楷帶她去了一個新開發的小區,樓盤看起來很新,依江傍水,位置也好。 她一直跟奚清楷說,想要多了解他一些,但怎么都不能撬開他的榆木腦袋,她依然不知道他身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