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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知道我的人去夏府的南園,要調查的是關于先皇的事情,現在我們把話挑明來說,請你告訴我,殺死先皇的兇手是誰?和夏府的人有什么關系?” 祈夜冷笑,仿佛有陰風掃來,云傾瞪著眼眸望著祈夜,卻不覺得這笑聲比蕭王的笑聲更令人毛骨悚然! 云傾怒然問道:“回答??!你一向孤傲自負,從無畏懼,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與幫助,甚至一個關懷的眼神都不需要,沒有人可以傷得到你,你還有什么可怕的,就像你說的,你不會看一個女人的臉色過日子,那你何必害怕一個連冬天都未必熬得過去的女人,說??!殺死先皇的兇手是誰?!” 祈夜又幽幽的冷笑,毫不在意的說道:“你這種激將法對我沒有用!” 是了,他說過他的心是鐵打的,所以他的身體也是鐵打的,刀槍不入! 云傾惡狠狠的說道:“獨孤祈夜,你要是個男人,你就說出來,遮遮掩掩的算什么英雄好漢,你這般遮掩,如女子一般,又如何當得起你孤傲自負的名聲?!” 這一句遮掩,給祈夜的是毫不客氣的一巴掌。 他瞳孔的殺意迅速聚攏來,凝成一股極亮的光線。 薛靈看著害怕,腿腳不自覺地的發抖,春意去承光殿怎么還沒有帶曦澤過來?!難道春意故意偷懶?! 抬眸,只見祈夜寒意森森的問道:“先皇的死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多問這么多做什么?難道……你也有參與?” 云傾大吼:“你少裝蒜!先皇后中的毒跟先皇是一樣的,所以,害他們的兇手是同一個人,殺死先皇的人就是殺死先皇后的人,我要替先皇后報仇!” 其實他早該猜到,這些埋伏在宮中的暗線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查不到,所以,這些都是暗線告訴云傾的,如果他今天沒有及時解決,下一步,是不是就會看到云傾將劍架在沈綠衣的脖子上? 他相信,知道真相的云傾一定不會放過沈綠衣! 更何況,云傾原本就恨著沈綠衣! 祈夜又陰測測的一笑,道:“你都知道了!你的暗線還挺厲害的!那么,你一定知道,皇上也是知情的,所以才會壓下所有的事情!你怎么不去問皇上?” 云傾的神情微微一頓,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但又強自鎮定。 祈夜將她面容上細微的變化盡收眼底,不禁譏笑道:“所以,你還是不能舍棄這尊貴的皇貴妃之位,不能舍棄皇上的寵愛所帶給你的錦衣玉食,不能舍棄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所以,你不敢去問皇上,我看你這么勇敢的來問我,還以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說完,又無比鄙視的笑出了聲! 那聲音像魔靨,云傾不自覺的抖了抖。 轉瞬,云傾又不想跟祈夜再饒舌下去,感覺那樣自己會走進他的陷阱,然后一敗涂地:“你不必挑撥我們的夫妻感情!本宮不吃你這套!不管怎么樣,皇上并沒有阻止本宮的追查,而你,卻將本宮所有的暗線全部斬殺干凈,連底下的小嘍啰都不放過!你在害怕什么?這件事情一直掌在你手里,誰是兇手你一清二楚,如今,你斬斷我所有的羽翼,你到底在維護誰?他是誰?!” 祈夜不答,只是冷笑。 云傾瞪著血紅的眸子,死死的望著祈夜,理智在祈夜的譏誚的挑撥中魂飛魄散,云傾不可自控的怒吼道:“獨孤祈夜,你在宮中行兇,有目共睹,你逃不開死罪,本宮奉勸你,從實招來,否則,本宮一定將這件事情告到皇上面前,到時候,你難逃一死!” 這么快就想他死了?燕云傾,難道你真的只是為仇恨而生嗎? 所以,他們真的已經徹底決裂了! 很好,只可惜,曦澤沒能來看見這一幕! 所以,他還要繼續等。 春意離去的時候,祈夜早已注意到了,算著時間,曦澤早該來了,為什么還不出現? 祈夜微微側身,眼角的余光瞟見,外頭沒有一絲動靜,所以,曦澤還是沒有來! 耳側,他又聽見云傾的嘶吼:“他是誰?!本宮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再不說,本宮就派人去請皇上了,說出來,本宮就看在往昔的情分上瞞下此事,不會把你交給皇上!” 可是,祈夜又陰測測的冷笑:“哼……” 這笑聲,云傾厭惡,最不能忍受,只聽祈夜道:“皇貴妃,你是不是真的傻得要吃藥!如果我殺了這些人就會被皇上處死,我會讓你知道那個下毒的人是我嗎?我這么蠢,把自己送到你面前來自尋死路,皇貴妃……你傷不到我的!” “你……”云傾覺得自己的話真的打臉,是了,他是曦澤最重要的人,曦澤怎么會因為幾個宮女而殺他,所以,她只能自己面對,云傾忽然伸手拔下頭上最尖銳的那一枚簪子,筆直的橫在祈夜的面前,她的眼圈極度漲紅,蓄滿淚,仿佛是從地獄爬出來一般,她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道,“你說,害死……我母后的那個人是不是就在夏府?所以,你才如此維護?他是不是夏相?是不是他?難道昔年我真的用母后留給我的最寶貴的丹藥救了我的殺母仇人嗎?” 第一百零六章 決裂(4)(作者還是心情不好,繼續虐,來打我呀?。?/br> 祈夜風輕云淡的說道:“皇貴妃,你的眼淚,你的嘶吼,你的激將,你的不顧一切,只在皇上那里起作用,在我這里,我沒有任何感覺,我告訴你,我確實知道那個人是誰,沒錯,他是我要維護的人,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會告訴你,你到死都不會知道那個人是誰!” 一瞬間,隨著他的話音淡去,激烈的仇恨漫上云傾的心頭,她覺得自己發瘋了,不受控制了,十幾年了,她找仇人已經找了十幾年,他明明就快要浮現在眼前,可是所有的線索所有可能的指示通通都化為了灰燼,恨,交織著這些年的恩,在理智崩潰的邊緣不停的亂撞,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忽然幾步沖到祈夜的面前,把簪子最尖銳的那一端抵在祈夜的心口上。 云傾的舉動嚇到了所有的人,薛靈魂飛魄散的低呼道:“娘娘……不可啊……您不是神醫的對手,你殺不了他的……您快回來啊,娘娘!娘娘……奴婢求您了……” 靜怡悄悄的閃身到祈夜的身側,一旦祈夜有動作,她便立即伺機救出云傾! 所有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云傾握簪的手在不停的顫抖,她著了魔一樣的控制著自己的雙手,她討厭這顫抖,她死死的瞪著祈夜,做著最后的最可憐的最無助的垂死掙扎:“我告訴你,我進宮給皇上做妾真實的目的就是要找出殺母的兇手!”她忘了這里是哪里,也忘記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她聽到自己的雙唇不受控制的哆哆嗦嗦的說道,“我一出生……就不停的有人來罵我是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