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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問你,是誰告訴你皇宮有那個側門的?又是誰讓你駕著馬車停在那里等著的?” 劉剛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原本是不知道有那個側門的,是夏相告訴奴才的,也是夏相讓奴才等在那里接應皇貴妃的,他要奴才帶著皇貴妃和他一起去蕭國!” 夏晚楓聞言不禁瞪大了雙眼,這個家奴居然背叛的這么徹底,夏晚楓大怒的斥道:“胡扯,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這些話,皇上面前你也敢撒謊,難道不知道欺君是死罪嗎?”說著,又轉眸望向曦澤,義正言辭的說道,“皇上,這個奴才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臣絕沒有像任何人透露關于皇宮側面的事!皇上,你確定那個側門不會被其他的人找到嗎?御林軍統領也不會走漏消息嗎?” “放肆!”曦澤怒道,“御林軍統領是朕的親信,只聽命于朕一人,怎么可能輕易的走漏消息?你不要胡亂猜測!” 夏晚楓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臣真的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那個側門,更沒有命令車夫等在那里,請皇上相信微臣,微臣是絕不可能背叛皇上的!” 就在這時,沐雪松忽然插進來,說道:“皇上,事情已經分明,人證物證俱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夏相做的,只是現在他見事情敗露,所以不敢承認,畢竟背叛皇上,暗中與蕭王來往,拐帶皇貴妃不僅僅是死罪,還會牽累到他夏氏一族,所以他才強辭狡辯,只是,在這么多證據面前,他的狡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皇上圣明,還請皇上定罪!” “你……”夏晚楓怒目望向沐雪松,厲聲道,“沐雪松,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些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本丞相什么都沒有做過,一直忠心于皇上,從未背叛,這些罪名,本丞相是不會認的!” 沐雪松道:“這么多證據擺在面前,你想不認也沒有辦法,你以為皇上是這么好糊弄的嗎?” 夏晚楓懶得再跟他爭,轉眸望向曦澤,抱拳道:“皇上,這個車夫已經背叛了臣,他說的話不足為信啊,臣跟在您身邊這么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做過什么越矩的事情,難道皇上不相信臣了嗎?難道皇上真的相信臣會為了一己私利而背叛您嗎?這一切都是別人在栽贓陷害臣啊,請皇上明鑒!” 曦澤黑著臉問道:“誰陷害你?” 夏晚楓立刻答道:“就是沐雪松!” “你……”沐雪松大怒。 夏晚楓打斷道:“事情很明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弄出來陷害微臣的!” 沐雪松立刻反擊道:“夏晚楓,你胡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我在栽贓陷害你?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在皇上面前你也要信口雌黃,難道你身為丞相還敢犯欺君之罪嗎?” 夏晚楓毫不客氣的回道:“我有沒有欺君,皇上自有定論,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野心嗎?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算計嗎?你就是偽造這么多的證據打我個措手不及,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屈服嗎……” “夠了!”曦澤暴怒的打斷,“別吵了!不必在朕面前爭了!” 二人這才停止爭吵。 曦澤的臉色已經黑的極端難看,他緊緊的握著拳頭,無比憤恨的說道:“這件事情,不管是誰做的,敢拐帶朕的皇貴妃,朕一定不會不放過,晚楓,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也解釋不清楚,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希望你配合朕的調查!”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夏晚楓只好無奈道:“是,微臣會配合皇上的所有調查!” 曦澤深吸一口氣,下令道:“來人,帶夏相去刑部大牢,等候審訊!” 這邊,沐雪松急了,趕忙插進來說道:“皇上,不可以將夏相關進刑部刑部大牢,他原本就是從刑部提拔上來的,刑部都是他的人,恐怕根本審不出什么來,不如交給大理寺吧……” “住口!”曦澤怒然說道,“朕的丞相,除了朕,誰都不可以去提審,連問一句也不可以,這件事,情況惡劣,朕要親審,傳令下去,誰要是敢動朕丞相一根手指頭,朕就廢了誰!全部都給朕退下!” 夏晚楓聞言終于放下心來,沐雪松也不敢再說,抱拳道:“臣告退!” 曦澤又下令道:“來人,將車夫和這個奴婢一起關起來,嚴加審訊!” 很快就有侍衛上來,將車夫和翠娜一塊押了下去。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等到他們都退干凈后,曦澤喘著粗氣,起身往未央宮走去。 第一百九十章 真情 云傾還沒有休息,見到曦澤黑著臉走了進來,那神情,云傾記憶非常深刻,行宮迷亂的那一夜,曦澤就是這個表情進來,這表示他怒火三丈,馬上就要發作了! 云傾嚇的腿抖,哪里還敢坐在那里不動,趕忙站起身來風一般朝著內殿走去,只是,她嚇的腿抖,連路都走不穩了,不過踉踉蹌蹌的飛到寢殿,將寢殿大門關上,放下門攔,死死的抵住大門。 曦澤在門外怒吼道:“皇貴妃,你還敢把門關起來?!還不快把門打開?打開!” 云傾嚇得瑟瑟發抖,平常在曦澤面前她是什么都不怕,也敢跟他吵,可是真當曦澤發怒的時候,她可是一點也不敢惹他,嚇的話都說不好了,可憐兮兮的說道:“今天……天……太晚了,你快回承光殿去休息吧!別來我這了,我要睡了……”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曦澤就開始用力踹門。他的力氣極大,把門踹的一片響,云傾的心也跟著發抖,眼看就要抵不住了,云傾迅速掃視著,忽然看到柜子,便幾步沖了上去,準備推柜子來抵門,可是才推了一點點,門就被曦澤踹開了,曦澤黑著臉走了進來。 云傾一見到他那張臉,就抖的不行,抬眸迅速掃視著哪里可以躲,最后沒有辦法了,躲到了床底下。 曦澤幾步跨到床前,掀開床單,望向底下縮成一團的云傾,怒道:“你還躲到床底下,躲的住嗎?你給我出來!”說著就伸手來抓云傾。 云傾大急,胡亂揮舞著手臂,張牙舞爪的說道:“你別抓我,我會咬人的!” 曦澤冷靜的抓過云傾的手,死死的扣住,大力往外拉。 “哎喲……”曦澤拉得太用力,云傾的頭撞到了床沿上,痛的大叫。 就這樣,云傾被曦澤狼狽的拉了出來,死死的扣壓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曦澤冷著臉逼近云傾,怒道:“燕云傾,你還想跑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捆起來,看你還怎么跑!” 云傾趕忙說道:“我沒有……” “沒有你會把那個蕭人放在身邊,沒有你會往宮門跑?”曦澤瞪著噴火的雙眸,怒然吼道,“你這個女人真是薄情,我與你夫妻十三載,兒子都有三個了,大的就要成婚了,小的才五歲,你說跑就跑,那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