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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翠娜和一個車夫打扮的人來到了承光殿。 四喜大聲說道:“大膽奴才,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二人這才跪下,道: “奴婢拜見皇上!” “奴才拜見皇上!” 曦澤指著他們二人,問道:“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 四喜見他們半天不說話,尖著聲音說道:“還不快說!皇上問話,都不回答,難道是想大刑伺候不成?” 翠娜這才答道:“奴婢名叫翠娜!” 那車夫答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劉剛!” 曦澤望向底下,說道:“你們是一伙的吧?朕問你們,側門的鑰匙是誰偷走的?” 翠娜答道:“是奴婢偷走,讓人把門打開的!” 曦澤聞言,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到朕的承光殿來偷鑰匙,你可知,你今日所犯之罪,若是從重處置,便是死罪!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翠娜左右望了望,半晌方道:“是,是夏相指使奴婢這么做的,這個車夫就是夏相府中的人!” 曦澤大驚,一瞬間,所的汗毛全部都豎立起來了,曦澤銳利的雙眸掃向四喜,冷冷的質問道:“四喜,這個車夫是夏相的人?” 四喜聞言一抖,趕忙低下頭,說道:“回皇上的話……確實是夏府的車夫!” 曦澤驚的有些理智游離,他喃喃道:“怎么會這樣?這怎么可能?晚楓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忽然,他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憤怒的說道,“朕不相信,你們若是敢栽贓朕的丞相,朕就立刻叫你們不得好死!來人,給朕上杖刑,打到他們說實話為止!” 翠娜大驚,趕忙說道:“奴婢說的都是實話,確實是夏相讓奴婢帶皇貴妃出宮的,而且,他今天還準備跟奴婢一起出京城去蕭國!” 車夫趕忙連連求饒:“皇上饒命啊,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沐雪松見狀,插進來說道:“皇上,這個奴婢說的是實話,并不是在栽贓,臣知道的也跟她所說的是吻合的!” 曦澤挑眉望向沐雪松,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沐雪松抱拳說道:“關于夏相多年不娶一事,不知皇上知道多少,夏相曾經愛戀著一名女子,卻求而不得,后來,那女子離他而去,夏相為了等她回來,年近不惑也沒有娶妻,皇上,您知道嗎?那個女子現在在蕭國,在蕭王的手上,蕭王要求夏相將皇貴妃帶給他,他才會把那個女子還給夏相,所以,夏相才會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來,皇上,夏相已經背叛了您,背叛了整個大晉,他今天就要帶著皇貴妃去蕭國,若不是臣事先知情,局勢恐怕根本無法收拾??!” 隨著沐雪松一開一合的雙唇,曦澤感覺自己如遭電擊,夏晚楓確實跟他說過有這樣一個女子,可是,沐雪松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那個女子現在在蕭王的手上?他揚起手指著沐雪松,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是怎么知道夏相多年不娶是為了那個女子的事情的?” 沐雪松回答道:“臣也是最近才查清這件事情,之前,臣也一直很疑惑為什么夏相一直不娶妻,后來一查,原來是這樣的內情,臣一知道就來通知皇上了,若是皇上不相信,現在就可以派人去搜查夏府,一定可以搜到一些蛛絲馬跡,因為夏相現在還不知道事情敗露了,一定沒有這么快收拾干凈的!” 曦澤冷冷的深吸一口氣,面容有些扭曲,他砸在桌子上的拳頭不斷的收緊,他那銳利的眸光忽然轉向四喜,冷然下令道:“四喜,你立刻去傳夏相來見朕,同時,給朕仔細的搜查夏相的屋子!” 前去夏府的人很快就帶著夏晚楓回來了,領頭的是四喜,他來后對曦澤道:“皇上,這是臣在夏府搜到的!” 那是一封信,曦澤伸手一看,上面居然印著蕭室王朝的國印,信上的內容跟沐雪松說的大致相同,曦澤憤怒的把信扔到夏晚楓面前,怒道:“你自己看!” 夏晚楓還在蒙圈狀態,還不知道剛才宮里發生了大事,他撿起信,迅速一瀏覽,不禁臉色大變:“皇上,這信是假的,微臣絕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微臣絕不可能背著皇上跟蕭王有來往!” 曦澤指著他,憤怒的問道:“朕問你,你一直愛慕的那個女子是不是在蕭國?” 夏晚楓趕忙說道:“不不不,她不在蕭國!” “那她在哪里?” 夏晚楓答不出來,這個人本來就是他捏造出來的,現在要怎么圓這個謊?他的眼眸閃了閃,說道:“皇上,臣現在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臣可是向皇上保證,她絕不可能在蕭國,就算她在蕭國,臣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皇上,臣在您還只是恭王的時候,就跟在你身邊,你的感情,從來就沒有瞞過臣,臣知道你一心愛著皇貴妃,在您的心里,沒有一個人能勝過皇貴妃,她是你最在乎的人,臣怎么可能將皇貴妃帶到蕭國去?難道皇上相信,臣會背叛你嗎?臣對皇上的忠心難道還要臣重復來說嗎?” 曦澤黑著臉,問道:“難道你沒有為了自己的感情而破壞朕的感情嗎?你為了那個女子一直不娶,等到今天!可見,你是十分愛著她的,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第一百八十九章 陷害 夏晚楓墻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十分認真而堅定的說道:“皇上,臣沒有接到關于她的任何消息,怎么可能認定她在蕭國?這封信,若不是皇上現在交給臣,臣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一封信,而且這封信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蕭國皇室的印章也是可以偽造的??!臣對娶妻一事早就已經放棄了,現在已經不想再等任何人,臣都快四十了,都已經老了,哪里還會像年輕時一樣想著娶妻?又怎么可能因為自己的感情而破壞皇上的感情,皇上一直將臣當做兄弟一樣對待,試問當兄弟的怎么可能做的出這種事情來?臣可以拿自己的性命起誓,絕沒有設局背叛皇上與蕭王暗中來往,更沒有要設計帶走皇貴妃!若是臣有半句虛言,就叫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曦澤怒氣稍斂,眸光一轉,他又指著車夫問道:“這個車夫是不是你夏府的人?” 夏晚楓往旁邊望去,不禁怒火大漲,他又轉眸望向曦澤,如實答道:“他確實是夏府的人!” 曦澤眉心一動,怒道:“他一直等在宮門外,企圖將皇貴妃帶走,你知道他等的是哪個宮門嗎?并不是尋常的出宮之門,而是朕秘密開在西南側的那個小門,那個門,一般的人是不知道的,知道的人只有你和祈夜,以及朕的親信御林軍統領,而你的車夫就等在那里,你作何解釋?” “這……”夏晚楓迅速轉動著思維,怎么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自己? 曦澤轉眸望向車夫,問道:“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