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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那別人怎么能知道神醫開的藥與燈莧草相克?難道你還把神醫的藥方私自透露給別人嗎?” 魏子修極力保持鎮定,道:“沒有透露給別人,但是這也不代表別人就無機可趁了,微臣在御醫院抓藥,多少人看著,興許就記下了藥方,總之,微臣冤枉,微臣與這個奴婢沒有一點關系!是這個奴婢在誣陷微臣!” 曦澤聞言仔細的望著香兒,冷冷說道:“香兒,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語,現在說謊可就等同欺君!” 香兒趕忙道:“奴婢不敢欺君,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奴婢又不懂得藥物相克,也沒有接觸過神醫的藥方,若不是魏御醫給奴婢的,奴婢又怎么會有燈莧草!” 曦澤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話,又問道:“你說是魏御醫指使你的,你有什么證據?” 香兒無比鎮定的答道:“魏御醫給了奴婢很多的銀子,奴婢一時貪財才會幫他做事,他給的銀子就在奴婢的房間里,皇上可以派人去搜!” 曦澤轉眸望向回來的內侍,問道:“香兒的屋子里有很多的銀子嗎?” 內侍答道:“確實有不少的白銀,他一個宮女是不會有這么多的例錢的!” 就在這時,魏子修恨恨的望向香兒,說道:一派胡言,我什么時候給過你銀子?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構陷我?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害皇貴妃,你自己犯的錯,只能你自己承擔,別妄想拖我下水!皇上面前,你也敢胡亂攀咬?還不快快說出真實的幕后主使!欺君可是死罪,誰也救不了你! 第三百六十九章 審皇后 香兒望了魏子修一眼,冷笑道:“魏御醫,想不到你敢做不敢當,當初收買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副說辭!我若不是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蠱惑,又怎么會鑄成大錯?”說著,又轉眸望向曦澤,道,“皇上,奴婢不敢欺君,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奴婢還知道其他的事情,奴婢愿揭發同黨,減輕自己的罪責,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還有同黨嗎?曦澤仔細望著香兒,不含一絲溫度道:“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全部供出來了,朕就從輕發落!” “是!”香兒無比鎮定的說道,“魏御醫被處以宮刑,是由皇貴妃所引起的,所以他一直對皇貴妃懷恨在心,總想伺機報復,他故意接近神醫,取得神醫所開的藥方之后,利用相克的藥,導致娘養精神錯亂,夜夜做噩夢,娘娘自然要請他來醫治,他就故意給娘娘一個香囊,香囊里面裝了錦綸香,這種香可以吸引毒蝎,他想借毒蝎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娘娘,替自己報仇!而且他還有同黨,不然他也不可能這么快謀算到娘娘!” 魏子修聞言恨聲反駁道:“皇上,這是她的誣陷,她說的沒有一句是真的,微臣絕對沒有想要謀害娘娘,微臣對娘娘忠心耿耿,是絕不會謀害娘娘的,請皇上明察!” 就在這時,前去搜查魏子修房間的內侍回來了,為首的是余暉,他向曦澤呈上了一包粉末,道:“皇上,這是奴才在魏御醫房間搜到的!” 曦澤將那包粉末遞給祈夜,道:“祈夜,你看看,這是什么?” 祈夜接過那包粉末,打開一看,不禁臉色大變,抬眸掃過魏子修,祈夜的視線轉向曦澤,凝眉道:“這是引誘毒蝎的錦綸香!” 曦澤聞言大怒,瞪著魏子修說道:“魏御醫,東西已經從你的房間里搜出來了,你還有何話可說!原來你一直在謀害皇貴妃,先是害她做噩夢,現在又害她被毒蝎咬,你是想將她置于死地!虧的娘娘一直厚待于你,將你當成心腹,對你推心置腹,賞賜了那么多的東西給你,處處維護你,你竟想謀害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魏子修被吼得冷汗涔涔,竭力保持鎮定,說道:“皇上,微臣冤枉??!微臣沒有謀害皇貴妃,這些東西一定是別人栽贓給臣的,微臣沒有做過謀害皇貴妃之事!” 曦澤怒道:“神醫的藥方只有你看過,不是你開出相克的藥害皇貴妃做噩夢,那又是誰?現在東西已經在你房間里搜出來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還不快快從實招來,你的同黨到底是誰? 魏子修竭力保持鎮定,道:“沒有同黨,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曦澤怒極反笑:“嘴硬是吧?難道朕還拿你沒辦法不成?”說著,又望向余暉,問道,“你們在魏御醫的房間還搜到了什么?” 余暉給曦澤呈上了一封信,道:“奴才還搜到了這封信,事關重大,還請皇上圣斷!” 曦澤伸手接過那封信,打開一看,臉色又是一變,信上寫的是皇后與魏子修密謀云傾的種種布置。 曦澤不敢置信,仔細分辨著信上的字跡,確實與王名暄的字跡一模一樣,曦澤沉吟片刻,下令道:“去傳皇后來見朕!” “是!”余暉領命,立刻退下。 曦澤狠狠的轉眸盯著魏子修,說道:“魏子修,這信上已經將你和皇后的陰謀說得清清楚楚,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難道還要喊冤嗎?” 魏子修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望向祈夜,祈夜沉著臉,眉頭緊皺,不發一語。 他又望向曦澤,言辭懇切的說道:“皇上,微臣真的冤枉,微臣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皇上明鑒啊,微臣可以對天發誓,若是微臣謀害了皇貴妃,便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曦澤聽不進這種話,冷笑道:“毒誓就不必發了,等皇后來了,一切便自見分曉了?!?/br> 沒過多大一會兒,王寧暄便來了,氣氛沉悶,王寧暄提起心神來,下跪道:“臣妾參見皇上!” 曦澤將那封信甩到王寧暄面前,冷冷問道:“皇后,這封信,你作何解釋?” 王寧暄撿起地上的那封信,只掃了一眼,便嚇出一身冷汗,這封信上的字跡與她自己寫的居然一模一樣,她竭力保持鎮定,知道曦澤現在正在氣頭上,言語不應過激,她柔和了神色,說道:“皇上息怒,這封信不是臣妾寫的,雖然字跡跟臣妾寫的差不多,但是臣妾的字跡很多人看過,是可以模仿的,臣妾絕沒有勾結魏御醫謀害皇貴妃,也不知道這上面說的錦綸香是什么東西!皇上,您不能僅憑一封信就認定臣妾與此事有關??!” 曦澤凝眉望著王寧暄,道:“皇后,此事關系重大,錦綸香可以吸引毒蝎,皇貴妃剛才被毒蝎咬傷,命懸一線,若不是神醫即時趕到,后果不堪設想,這件事情很惡劣,并不是朕任憑一封信就斷定事情的前因后果,朕只問你,你是否因為朕寵愛皇貴妃,嫉妒皇貴妃,進而謀害她?” 王寧暄無比鎮定的搖了搖頭,道:“臣妾沒有!臣妾的為人,皇上最是清楚!臣妾豈是善妒之人,臣妾若是嫉妒皇貴妃,當初皇貴妃在上陽行宮,臣妾就不會從中說情,將皇貴